饶是傅明朗己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还是被气得火冒三丈。~比!奇′中^文 网` ?更!新,最*全¢
在傅明州死后,他向来以傅家的家主自居,现在又被一个小辈这么下面子,这让他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真是太没规矩了,今天我就替我大哥好好的收拾收拾你这个臭丫头!”
说着,傅明朗阴沉着脸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向傅玉珠,他双眼环视一圈,傅玉灵立刻飞跑过来向他递来了一个鸡毛掸子。
她神情中是藏不住的恶意和幸灾乐祸,“爸,她把哥哥害成这样,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贱丫头!”
还真以为有那份遗产就可以当成她的免死金牌了,她算是个什么东西?
只要不把她打死就好,今天先收回一些利息来,等到他们拿到了遗产,这姐弟两个人谁也别想活。
傅玉珠就这么静静的等着他过来,在傅明朗将鸡毛掸子高高举起,想要抽在她身上时,她反应迅速的一把夺了过来,并一脚踹在了傅明朗身上。
傅明朗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腿脚又不利索,那一脚踹的他根本就起不来。
他痛苦地在地上哀嚎着,“你这个该死的臭丫头,居然敢和长辈动手,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
其余人那眼中仿佛碎了毒一样,可有了傅玉怀和傅明朗的前车之鉴,她们也不敢上前,生怕傅玉珠和他们动手。?咸?鱼/看¨书¢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_
见傅明朗躺在地上,还不停的满嘴喷粪,傅明珠毫不客气的上前将鸡毛掸子狠狠的抽在他身上。
“臭丫头,我是臭丫头,你是什么?你是不要脸的吸血虫,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替我爸教训我!”
“这些年来,你们一家子像是不要脸的吸血蚂蝗一样,吸我和小书的血,今天我就连本带利一起收回来。”
鸡毛掸子抽的又狠又快,傅明朗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
“你们看着我挨打吗?你们都是死人,还不快把这贱丫头拉走!”
听了他的话,傅玉山想要偷袭,却被傅玉珠也踹到了一旁,这一脚她用了十足的力气,傅玉山被踹飞后撞到了衣架上,发出剧烈的声音,光听听那动静,就知道他有多疼了。
刘静尖叫一声,飞奔上前想要看看自己的儿子,但是傅玉山己经被踹晕了。
傅玉灵吓的瑟瑟发抖,这个贱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可她再也不敢上前了,上次被扇在脸上的巴掌还隐隐作痛,家里重男轻女,如果她受伤了,可没那么好的运气去医院救治,爸妈一定会劝她忍一忍的。
傅老太更是吓坏了,哆哆嗦嗦的抱着自己的拐杖往沙发里面坐去,像是看到了怪物一样。
傅明朗没想到全家都不是这死丫头的对手,一开始他还在不停的咒骂,可后来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痛苦,便服了软。′d′e/n*g¨y′a!n-k,a,n\.*c-o m·
“我错了,玉珠。二叔错了,求求你别再打我了,求求你别再打我了。”
傅玉珠抽了他一鸡毛掸子,冷声问:“错哪了?”
向来好面子的傅明朗被小辈这么逼问脸上红了一片,可身体上的疼痛却让他不得不开口:
“二叔再也不敢骂你了,以后二叔都听你的,求求你放过二叔吧!二叔一把老骨头再打就出事了,还有你奶奶呢,你不忍心让你奶奶这么大一把年纪无依无靠吧!”
傅玉珠将目光转到傅老太身上,傅老太却像老鼠见到猫一样,马上垂下了头,极力隐藏自己的存在。
“很好,知道错了就行!我给你们一晚上的时间,明天早上我不想在这个家里看到你们二房任何人,包括奶奶!”
刘静下意识反驳,“这么大一个房子,你们姐弟两个人住二楼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把我们赶走?”
她又道德绑架起来,“你也太狠心了,你奶奶那么大的年纪,你还准备将它扫地出门,这么做,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傅玉珠挑了挑眉,眼中的寒意吓得刘静打了个哆嗦。
“这房子本来就是我爸爸买的,和你们二房有什么关系,你们早就该搬出去了!”
“至于我奶奶当年那张分家书上说的分明,还需要我找出来给你们看吗?”
最后一句话,傅玉珠声音拉长加重,带了几分威胁。
傅明朗想了想自己原本的打算,又看着商城一片的家里人,点头如捣蒜。
“玉珠,你别生气,我们搬,我们马上就搬。”
大丈夫能屈能伸,自己就先忍一回这贱丫头
还有一个月,等到一个月后,那笔家产下来了,他就和胖爷他们将这臭丫头和她那个弟弟绑了,扔到河里去喂鱼。
傅玉珠看他那不安好意的神色,就知道他没憋好屁,但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有空间和金手指,她还怕傅明朗不动手呢!
傅玉珠放下了手中的鸡毛掸子,“我耐心不多,如果明天一早还看到你们一家人的话,那下一个抽的就不一定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