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焦烤着地面,‘命命娃’(知了)在外边叫个不停。/l!u~o-l¢a x!s_..c¨o^m/
朱琳琅的诊室里也放了个大蒲扇,是沈父用蒲草编的,边缘部位被心灵手巧的沈母用老麻布,包了个边。
往年朱琳琅也没有这么怕热,怀了崽子的她今年尤其怕热。
拿起桌子上的大蒲扇摇了两下,嘴上问着病人的情况,心里头想的全是北冰洋的汽水。
莫名的特别想喝。
要是有冰镇的就更好了。
一会儿回去问问沈母,是不是可以吊到井里,那样拿出来也是冰冰凉凉的。
来的病人是两个男人。
其一还是在朱琳琅这里看过诊的,姓许,叫许多钱,在县里的农药厂工作。
有句话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也不知道怎么地,他来军区医院看不孕不育且还是他的问题这事就传到了他们厂子里。
让他们厂子里的男人好一顿笑话。
许多钱一想,这样不行。
他一个人有问题,别人笑话他。
要是很多人都有问题,那……谁还顾得上笑话他。
所以,他找到厂子里同样结婚几年没有孩子的同事,把自己的情况跟他们说了。`咸′鱼·看.书¨ *免.费?阅,读!
其中还有一个是离过婚,再娶的。
而离婚的原因,自然也是家里的女人不能生孩子。
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这人结婚三年妻子不孕,被家里老人逼着和妻子离了婚。
哪里想到,妻子改嫁别人后,入门就有了喜。
所以,当许多钱在忽悠的时候,别人信不信不说,他是信了。
立马就跟着许多钱来了。
“大夫,我听了许哥的话后,觉得我可能也有问题,就让我许哥带着我过来看看。”
不说没有孩子这事,女人的腰杆首不起来,就男人在家里的地位都低一点。
他娘天天在他耳边说着什么过继过继。
他还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么,不就是打算过继以后,孩子长大好继承他的工作嘛。
所以,能有个自己的孩子,还是得有个自己的孩子。
不能干活都觉得没劲。
尤其是之前遇到前妻,看到前妻怀里抱着的小娃娃,他馋的不行。
朱琳琅不知道病人脑子里的弯弯绕,给人把过脉后,她说:
“你们俩是一个问题,本来自身是没什么问题的,受工作环境影响才导致你们没有孩子,所以,病能治,但能治的前提我那天也跟这位同志说过,需要换工作,或者调离不接触农药的岗位。!l^a/o′k.a.n·s/h*u .`c o!m_”
来人表示明白,这些许多钱都跟他说过。
许多钱就是前两天想办法调到了运输配送岗位。
他也是这么打算的。
“大夫,您受累,帮我开药吧,我这两天就想办法调岗。”
朱琳琅点了点头,给开了方子。
随后,她又多说了两句:“如果你们厂子像你们这样的情况比较多的话,建议你们还是跟领导反映一下,做点防护措施吧。”
许多钱犹豫了下:“我还是等其他的人相信我的话后,联合大家一起吧。”
一个两个提,领导不一定会重视。
朱琳琅也就是随口提个意见,具体怎么做,要不要做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等人走后,她脱下白大褂准备回家吃饭。
走到半路到底没忍住,拐了个弯去了军人服务社,一口气买了十瓶的北冰洋。
冯大姐有些好奇:“你家来客人了?”
“没有,我自己想喝。”
冯大姐看了看朱琳琅的肚子,笑道:
“也是正常,我怀孕那会儿,想吃什么东西,就要吃到,吃不上就难受的不行。”
“那会儿我还没随军,馋肉馋的睡不着,第二天早上起来西点多,我就起来把家里的下蛋的母鸡给杀了。”
“我婆婆听到动静起来把我一顿骂,一边骂一边给我炖鸡吃。”
每户只让养三只鸡,每只鸡都是家里的富贵财产。
下的鸡蛋还能到供销社换个盐油酱醋,针头线脑之类的。
要不是当时馋的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也不会第二天一早上把鸡杀了。
冯大姐说完,又道:“这么多你能不能拿啊?要不然我晚上下班帮你拎回去。”
“不用,我拿的了。”
冯大姐把她之前放在这的筐拿了起来,将汽水放了进去,递给了朱琳琅:“筐你啥时候有空拿过来就行,反正我也不怎么用。”
“好嘞,冯大姐,那我走了啊。”
“慢点。”
朱琳琅走到半路,遇到了来接他的沈父。
这两天在朱琳琅的强烈要求下,沈父只晚上过来接她,还是看今天中午朱琳琅怎么还没回来,便出来看看。
沈父把筐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