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下午,何雨柱正在办公室内,悠闲地翻阅着书籍和报纸。
突然,桌上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何雨柱顺手拿起听筒。
“喂!”
“何主任,我是保卫科的值班门卫,厂外有人找您!......”
何雨柱稍稍愣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嗯……好,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何雨柱迅速起身,走出办公室,骑上自行车,朝着轧钢厂的大门驶去。
当他快赶到大门口时,远远地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那里。走近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同门师兄。
由于现场人多眼杂,两人都没有直接称呼对方为师兄弟,而是彼此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算作打过招呼。
随后,何雨柱停下自行车,将其停放在一旁,然后快步走到师兄面前,拉着他走到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压低声音问道:“大师兄,您怎么突然过来找我了?是有什么事吗?”
师兄微笑着看着他,轻声说道:“柱子,你下午有事儿不?没事儿的话,师父让你去一趟丰泽园。”
何雨柱听完师兄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但他并没有过多追问。毕竟,师父这个时间点叫自己过去,肯定是有什么事儿。
“师兄,这样吧!那我先回去请个假,然后立刻赶过去。”何雨柱果断地回应道。
........
于是,何雨柱迅速骑上自行车又折返了回去。
他先是找到李怀德,请了一下午的假。
毕竟,临近年关,厂里的招待餐频繁不断。有时候,还是需要何雨柱这个大厨,亲自负责掌勺。
请完假后,何雨柱又去了一趟人事科,跟唐甜说了一声。
安排好一切后,何雨柱再次骑上自行车,朝着丰泽园的方向驶去。
半个小时后,何雨柱轻松地进入了丰泽园的后厨。这里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毕竟这里曾是他工作过的地方,后厨的大多数人他都认识。
“师父,您找我?”何雨柱见到赵致远后,赶忙上前打招呼。
“柱子,你来啦!”赵致远见到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走,我带你去见个人!”
“师父,您这是让我见谁啊?”何雨柱有些好奇地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赵致远卖了个关子,然后转身朝一个包间走去,何雨柱见状,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紧跟着师父的脚步。
二人走进包间后,只见饭桌前坐着一个人,背对着门口,正悠然自得地品尝着桌上的酒菜。
“老何,我把柱子给你叫过来了!你们父子俩好好聊聊吧!”
何雨柱听到赵致远的话,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失声叫道:“何大清?”
赵致远听到何雨柱的惊呼声,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然后转身走出了包间。
此时,何大清才缓慢的转过身来,露出了他那张面瘫似的脸庞。
父子二人就这么四目相对,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一分钟后,何大清提前败下阵来。
“柱子,你.....”
何大清刚开口说话,便被何雨柱的声音打断:“何大清,你怎么有脸回来了?”
何大清听到儿子何雨柱对自己直呼其名,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但他也知道,自己确实理亏,所以根本不敢像以前那样,开口就骂,动手就打。毕竟,如今的何雨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他打骂的小孩子了。
“柱子,爸知道对不起你!你心里有怨气,几年了都不肯给我回一封信!”何大清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些许愧疚。
“嘿,何大清,你可没有对不起我的!你最对不起的是雨水。我问你,雨水订婚、结婚,你为啥都不回来!你知道雨水多难过吗?........”何雨柱的情绪愈发激动,喋喋不休的数落起何大清的不是。
面对何雨柱连续的质问,何大清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低着头,不停地搓着手,一声不吭。
何雨柱一连说了三分钟左右,才喘着粗气,停止了讲话。
随后,何大清用一种略带愧疚的语气,压低声音回应道:“爸不是不想回来啊,只是我也有我的难处啊!”
何雨柱此时也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了,他缓缓地走到桌前,直接坐了下来。
紧接着,他顺手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白酒顺着他的喉咙滑下,带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但何雨柱似乎完全没有在意,他只是默默地盯着酒杯,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何大清深吸一口气,开始向何雨柱讲述自己当时为何没有回来的原因。
原来,当何大清收到那封信时,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表,他兴奋地多喝了几杯酒。而那封信,也被他随手塞进了兜里,完全忘记了要藏起来。
不巧的是,那天正好白寡妇要给他洗衣服,就发现了那封信,这才知道何大清一直和家里保持着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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