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烧完符纸,回头看着流冰海,定睛看了她许久,淡淡笑了笑,道,“我会照顾你的。?兰,兰,雯?血? ?追·嶵/新\彰,洁,”
不管我是谁,但我会照顾你的。
突如其来的,从坑里捡了个祸害,但是我会照顾你的。
流冰海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她看着地上的符纸慢慢烧成灰烬,逐渐变成黑色,她过去,盯着地上的一摊黑色看了许久,突然对锅盖头说:“疼呢。”
嗯?什么东西?
她看着锅盖头,怒了一下嘴,“那几个老太太,手劲真大,疼呢。”
嗯……祖宗受苦了。
流冰海靠近锅盖头,委屈地说,“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付我的吗?”
锅盖头神色定定地看着他。
流冰海抓起一口大锅,咣当一下扣在刘海脑袋上,冷冷哼了一声,“疼呢。”
声音又咸又淡,好像在装纯,眼神里又透着一股早已洞察一切的深邃。_狐?恋`闻/血, *已/发′布`最\辛~蟑!结~
他看着流冰海,流冰海也看着他,过了好久,又问:“锅盖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刘海摸了摸她头上鼓起的大包,依旧神色定定,“我有我的方法。”
我有我的方法,就和当初在泥坑里找到你一样。
一模一样。
流冰海缩着身子,睫毛上下慢慢眨动。
“你到底是谁啊。”她又问。
刘海笑笑,“你说是谁就是谁了。”
流冰海没再说话,过了会儿,鄙视的看了一眼刘海,眼皮垂下,道了句“睡了”,便在炕旁边歪了过去。
刘海给她掖好被子角,用扫把扫光地上的黑色烟灰,又抽出一张黄色符纸。
符纸燃烧,再燃烧,烟雾顺着符纸慢慢上滚,几乎淹没了刘海的脸。
他看着面前的灰色烟雾,淡淡道,“欺负小祖宗的,这辈子是要有点颜色了。”
……
月亮还是和从前一样,但是又好像不太一样了。′r`a?x~s_w_.¢c!o-m,
玄州城,漫火飞天,刘海潜入一家洗脚房,洗脚房老板是个南方人,操着浓浓的沿海口音在招呼几个客人。
店内面积不算太大,有几个隔间。他找人跟了那个家伙好几天,自知他每天几时几刻会到这家洗脚房来。
趁着老板不注意,他走进一个隔间,隔间门口贴着“茉莉花”,推门而入,有茉莉花的味道。
按常理,晚上会有一位叫茉莉花的小姐在这里伺候那个家伙的大脚丫子。
包房内有一个木制原型深桶,桶里装满了水和中草药。
刘海看了一眼那桶,往里面扔了个料包,转身而去。
然后到旁边的隔间喝茶。
傍晚,有人走进了“茉莉花”包房,刘海继续一杯茶一杯茶的喝。
茉莉花茶的香味与隔壁的茉莉花味道,兴许能串联起来。
过了会儿,刘海杯中的茶叶味淡了,隔壁传来一阵惨叫。
“哇啊……啊……哪个烧死老头了啊。”
隔壁的男人身体一跃从桶里爬了出来。
随着他的惨叫声,门口仓促的迎来一个人,是洗脚房老板。
刘海从门缝中看到那个脸蛋圆溜溜的秃头男,光着屁股从桶里面往外爬,想必是那水太灼烧了,烧的他腚上开花。
秃头光着屁股原地嗷嗷乱叫,脸上通红,他扯过桶边上的大毛巾围在自己腚上,龇牙咧嘴的叫喊,“哪个给老子烧的水,拉出来给老子乱棍打死。”
刘海在门口扯了扯嘴角。
洗脚房洗脚房,就知道你不可能只在这里洗脚。
除了洗脚,还要洗腚。
足浴桶里的辣椒水应该已经慢慢浸透了秃头的小屁股蛋儿,顺便浸透……
那秃头围好围巾,摸着屁股四处暴走。
桶旁边的女子格外紧张,不停解释,“不是我,我不知道啊。”
秃头解开围巾悄悄看了看,红彤彤,**辣,一心只想哭。
洗脚房内乱作一团,一个一脸慌张不停解释的年轻女孩站在屋子中间不知如何是好。
刘海不认为高级的修理更加可贵,对付流氓,用流氓的路数更能解决问题。
此时此刻,他对秃头的屁股很有兴趣。
晚上,大喇叭胡同,刘海嘴里叼着一根铁钉等在路口,路口处红色的火苗飞涨,几张黄色的符纸悄无声息地燃烧。
路口处,一个七扭八扭的胖子摸着屁股慢慢走近,刘海定睛看了两眼,嘴里的钉子一吐。
顷刻间,就见那秃头胖子被脚下的物件一绊,鬼叫一声,倒在地上。
距离自己后院只有几步之遥了,竟然在这里摔了个大马趴,秃头气哼哼的爬起来,心里格外恼火。今日真是诸多不顺,屁股蛋被烧红了不说,又挨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