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住陈德,虽然后背上的皮依旧很疼,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说,“涂塔塔,我们在这里圆|房吧。.k¨a*n′s~h¨u q u′n?.¢c,o?m/”
她害怕。
她害怕再晚一步,就来不及。
她害怕她的男人不是他,害怕陈德趴在她的身上像一只青蛙一样把她占据。
什么真理,正义,战争,家园,她都不管了,她不要涂塔和自己都惨死在魔鬼的魔爪里。
至少现在不要。
“只要我们圆|房了,我就不再是毒马的体制,一切都和我没关系了,我不要守着这个体制不撒手,我要破掉它,我不要它了。”
我要你。她对涂塔轻轻说。
然后,兵荒马乱的吻从上面盖过来。
从额前飘过去。
从背后袭上来。
这是她所有一生时最快乐的时刻,能有一个属于她的人,一个能和她往前走的人。
他的吻像雨点一样轻轻巧巧,树叶打击雨滴的声音,是她的心跳。?g′o?u\g o-u/k/s^./c′o-m/
他狠狠的要|她。
没有什么犹豫的要|她。
似乎知道这样的时刻在未来或许不会持久,似乎知道末日也许是注定等在未来的东西。
总之,他要她。
用他深沉的呼吸锁住了她所有对于这一世的恐惧,也锁住所有对于身世的犹疑。
她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是他的女人。
虽然这样的行为让她身上的皮肉更加绽开,伤口更痛,但她还是抱住他,说,“别停。”
□□喜之后,这古墓似乎芳香四溢。
她是他的人了。
“我是你的了。”她对他说。
这橘子吃的好香,好甜,好有力量。
从此,她不再是毒马了。
不再有毒马体制了。
什么威胁的,保卫的,厉害的,骁勇的,都和她没关系了。*微`趣 晓,说? .追¨最′歆!漳~踕·
随着她和涂塔在一起,都没有了。
她不知自己更安心还是更害怕,但她想这么做。
她的剑法应该凋零了。
她的武力值大概该衰退了。
她再不会一套剑术修上几天便能天外飞仙了。
所有修功之后的锋芒,也不会再出现在她身上了。
她做不了将军,做不了将领,做不了统治者。
她只是很普通很普通的一个,曾经拿过剑的女人,仅此而已。
她闭上眼,等着这一刻的到来。
等着逐渐发现,自己的功力慢慢退回到从前。
但是,该说不该,虽然不再是毒马了,她在大中城学到的“修复药”倒是真的管用,涂塔找了她说的那几样草,和马尿混在一起,每天给她敷。
慢慢的,她就不那么疼了,可能这次有了好的爱情,□□的恢复比上一次还要快一些。
那时,她一边修养一边扎心,伤口好了坏,坏了好,真是闹心。
现在,不出多久她便觉得肉和皮开始慢慢涨在一起,痛感也比一开始轻很多。
心神也变好了,身体康复的非常迅速。
不出多久,在涂塔的悉心照料下,脸蛋就变得红扑扑起来。
她对生活又有了美好的向往。
她现在是个小媳妇了,谁能奈她何。
心里的不安终于像石头落地一样,慢慢放了下来。
她开始收拾东西。
准备去大中城落脚的东西。
他想去大中城,在那里和她安家,找更好的大夫为她养伤。
原本想在这里找个男人安安稳稳过一生,没想到最终还是要去他乡,可能这就是她的归宿。
但是和涂塔在一起,怎么都好。
她收拾东西,把她的宝贝药膏放在首位。
然后看到涂塔包里的两块夜光石,是之前在院子里,他们捡到的。
涂塔说,他发现这块石头有报警的作用,所以要带在身上。
收拾好一切,流冰海躺在床垫上。
他们还要策划一下逃跑的路线,现在她不是毒马了,天天不会来要她带队,陈德也不会要她入伙了,或许反倒比满身功力更安全。
只是,她需要像个普通的农名一样逃过战争的洗礼。
他们计划走水路,白氏的水攻并不好,如果在水上,遇到打斗只能单纯的比剑法,用不到内功,他们不会一点胜算没有。
种种的一切都想了很久。
只是在该出发之前,涂塔说,坚决不能再和她圆房了,搞的他身体素质下降,遇到敌人会打不过。
她瘪瘪嘴,不强求什么。
二人睡下,数着星星,流冰海真的睡不着。
不知是激动,还是怎的,只想数星星,不太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