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见到刘海,相会一笑。?5/2.m i¨a*n?h?u^a t^a n_g·.\c¨o-m/
“没事,我们先聊聊,你把棚里收拾一下。”流冰海对刘海使了个颜色。
人越少事越简,她怕秃头见到刘海,又生出许多莫须有的心思。
懒得跟这秃头费劲。
刘海很配合,到棚里继续收拾东西去了。
“您有事?”过了会儿,流冰海开门见山道。
秃头看出来这妞性子够刚,便直截了当,“姑娘,直言不讳,我此番,正是为您这片农庄而来。”
流冰海笑笑,“此话怎说。”
秃头看着这个小美人肤白如雪,咽了咽口水,脸色一转,继续说道,“我听说,您庄里进来出了些怪事,生意不大好,我是特意前来跟姑娘谈谈生意的事。”
“哦?”流冰海眉毛一挑,等着他葫芦里的屁。
秃头接着说,“您这边若生意不好,可否考虑跟我合作?农庄么,出点怪事,我想也是正常的,看姑娘面容端正,不像是做坏事的人,既然他们不相信你,我王秃子相信你,以后,你这边产出来的蔬果,我全包了,姑娘你看可好?”
“哦?是吗。 卡?卡·小 税?网\ /哽_新?蕞\快¨”流冰海又淡淡道,“你要全包了。”
“不过,我有个条件。”秃头继续说,“我既然要接手,就要垄断市场,以后,你只能全都与我一人合作,你看怎么样?”
流冰海笑了笑,喝了口茶,没作答。
秃头见她这番,脸色一转,叹了口气,面颊忽然爬上愁容,口苦婆心的说,“姑娘啊,你也知道,你庄里以前生意是很好的,出了这种事,只有我相信你,我也是有风险的啊,我敢冒这个险,必须要有利益做诱饵,所以,姑娘可否给我点诚意?”
流冰海目视着地面,还是没说话。
“或者,姑娘若觉得麻烦,直接将农庄及你们所有的瓜种和劳作方式转售给我,也不是不可,那样,更省去一些繁琐。,k-a′k.a-x`s.w^.!c o.m,”
呵,连庄子也想包了。
流冰海安安静静等了一会儿,没说话。
这人的肚子还真是大,也不怕吃多了拉稀。
过了会儿,流冰海才道,“先生为何要与我合作?别家听到我的事,都是绕着走,恐怕惹一身骚,先生倒是不怕?”
秃子好似一脸仗义似的,抬手拱了一下拳头后,道,“姑娘,我是个生意人,这做大生意,往往是需要有捡漏的机遇的,我怎会嫌弃你,况且,姑娘以前的生意那么好,你的人品菜品,我都信的过,我可是像马老板打听过你的,蔬果质量,一等一。”
呵呵,流冰海低头笑了笑。
不错,他的确向马老板打听了一些事,不仅打听到她的生意和农庄的位置,还打听到她的姓名,顺藤摸瓜打听到她的历史和过去。
罪犯的女儿……幸好他提前知道了,否则,万一真的给大老板做了小,岂不是找死。
但是,做不了小,有好处还是可以捞捞的。
“那农庄现在的处境,您准备如何解决?”流冰海又问。
秃头道:“这好说!我想等庄子到了我王秃子手上,我们自然有办法将一切水落石出,还自己的庄子清白,这个……就不劳姑娘费心了。”
“哦,是吗。”流冰海笑笑。
她这人一向脾气不好,有时候刚的可怕。
她也不是受不得苦,她也不是受不得穷,但凡今天,她要是为了这个庄子,把自己又跟秃子扯到一起,让她这庄子落到了秃头手里,她都得恶心得三辈子睡不着觉。
虽然过回苦日子,系统可能会惩罚她结束游戏,也可能惩罚她扣分警记,甚至也许会被打回原形,但是,她觉得,跟秃子重新连接,是比被打回原形更丧的事。
所以,她懒得理他,如果贱系统非要因此而惩罚她,她就赏系统几个空气耳刮子,再跟他理论理论。天地自有规则,哪就轮到一个系统自行去定义“幸福”的意义。
此时此刻,让这个秃子滚回去,尊重原主的肉身,就是自己的幸福。
至于未来,她才不在乎,哪还混不到一口饭吃,不就他妈吃个饭吗。
“算了。”流冰海收回目光,白了秃头一眼,“我听天由命,等着顺其自然的结果吧。”
秃头未料到她拒绝的这么干脆,有些惊讶,“白来的生意,你不做?”
“不做。”流冰海又给秃头奉了杯茶,下了逐客令。
“我农庄本无任何害人的勾当,这会儿突然换了买家,似是承认了这事实一样。有勾当就是有勾当,没勾当就是没勾当,有什么后果,我等着就是。”
她对秃头,没有基本的信任。就算不为原主考虑,只凭这吃进肚子里的东西,跟他合作,都怕是要偷梁换柱,闹出人命。
再说,他可真是野心比天还大,连她的地盘和饭碗都要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