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保也不行?
“可是,对方没有杀你,对方只是砍了你的手臂,对方没有刺你的杀穴。?精,武′暁?说!徃¨ -耕?欣¨醉\哙-”
可你用了!
流冰海顿了一下,此刻的自己除了一张会骂人的嘴,什么本事也没有。
她看着几只猴子在她身边左右乱蹦,心里的火气把眼泪都快逼出来了。
欺人太甚……她握着一把剑,如同雕塑。
“那我怎么办!”她大声质问系统,“怎么解绑?”
系统并不知道。
它不知道上头是如何设置的系统规则,它只知道她会被定住,至于如何解开,它也不知道,所以,它是那么的害怕她会犯错误。
“我不知道。”系统无助的说。
它是真的不知道。
“你个废物。”流冰海骂道,“我道歉行不行?我错了,我不刺死穴了,快尼玛给我解开,老子特么错了,听到了吗,我尼玛错了。~q·u`s·h.u¨c*h,e`n¨g..^c\o?m`”
她骂了一通。
谁见过这么骂骂咧咧的认错人,可见毫无作用。
几只猴子蹦的更嚣张了,还带着戏谑的笑容。
这要是放在过去,只要她能动弹,把它们一个个全砍了。
她被定住,无法反击,眼看着对方的一剑过来她就完蛋了,但她还有嘴。
那只刺伤了她右臂的大马猴子蹦过来之后,她猛的对着他吐了一口气。
她在大中城修过的愤愤之气,虽然许久没练过,不过她现在满腔愤怒,应该能把他的腹部撞出内伤。
大马猴子顿了一下。
这一口气下去,却是她快内伤了。
自己武力值不够,猛的用这种内功很伤气。
很快她就觉得肚子痛。
对方的剑又要过来了。
她听到院子里打得七零八落的声音。
然后,涂塔翻出墙外。!微′趣 晓 税-网. 唔_错~内?容′
他额头上干净的一尘不染,但是脸颊上有几缕灰,翻到墙外,认准了,给了那几只大马猴子几剑。
伤的伤挂的挂,庄里的牛也从各家牛圈里跑了出来。
战争总是引发混乱,连牛和鸡也安宁不得。
整个庄里乱作一团,远远的都是无痕的硝烟。
眼前的问题解决了,可流冰海还定着。
她的身体像一堵城墙一样,浑身僵硬,庄里漫天飞舞着白色的细沙,鸡鸣桑树颠并不是幻想。
暂时应该不会再有人来,涂塔将她扛到院子里,她除了会眨眨眼睛,能说话,身上哪哪都动弹不得。
有涂塔在,她也不好对系统大喊大叫,只能看着他。
“你怎么了?”涂塔寻找她身上的穴位。
这边并没有定穴一说,也从没有人这样定住过,如果定住,那一定是得了肌骨病。
流冰海心里气的要死,面若冰霜。
她在这里定着实在没有安全感,外面的白蝴蝶还在漫天飞舞,涂塔这里也不太安全。
很快,又听到白蝴蝶进攻的声音。
他家这边靠近河流,应该是进攻者最先注意到的地方。
一群白蝴蝶又挥舞着翅膀降落到这里,涂塔一转身,将她背起来,抗大米一样的跑了出去。
这一跑就是几公里,他背着她,一边跑一边听着后面的脚步声,间或有几只白蝴蝶追过来,他便背着她躲,好在他跑得快,给身后的白蝴蝶撒了一把障碍烟就像山后面跑去。
流冰海感觉很挫败,她本还想保护他呢。
这会儿却成了一具活尸。
跑到后山角,把她放下,涂塔喘了口气。
“这边隐蔽一点,先躲一躲。”
“这个杀千刀的。”流冰海说。
涂塔吓了一跳,“你说谁?”
流冰海冷着一张脸,想着“活”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要系统好看,不把它骂死她就不姓流。
“你能说话?”涂塔道。
流冰海又眨了眨眼,“我动不了,但是能吃饭喝水。”
他笑了,这可能是个富贵病。
他们在山角这边隐蔽下来,涂塔每天从外面找点水,小口喂给她喝。能吃的东西也不多,如果有火,可能会引人注目,好在他身上带着刀剑,摘些生玉米,把玉米粒压碎了,给她吃里面的镶。
没了皮的生镶要好消化一些,毕竟她也不能动弹,万一拉肚子,也很麻烦。
流冰海感觉到无力的脆弱。
天色黑下来的时候,她冷静的沉下心,感觉到一丝丝的犹疑和畏惧。
脑子里开始盘旋着系统对她说的话。
她不能杀人了。
这一世,她不能杀人,不能因为报复而产生要杀戮的情绪,否则,手上沾人血,就会被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