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时间,就是躺在各个舒服的地方摆烂。′s′y?w?b o~o!k..,c,o*m_
这个院子是刘维雅祖上传承下来的,风水好,就连鬼住着也觉得身心自在,醉花每天喝点小酒就在横梁上面挂着,看着这座上好的院子发呆,流冰海则一心一意的修炼法师教给她的法语。
“桂枝,你说我的好日子就是这?”
流冰海没回答,醉花有些心满意足的挂着,觉得这好日子还蛮滋润。
这几天俩人都浅尝辄止,刘维雅家里安生的过了几天日子。
没有闹腾,那自然就是祭拜的功劳了?
吃了几日清净饭,男人看着供位,对他的小女子嘟囔道,“这几日都没有见过怪事情了。”
刘维雅也觉得清净了几日,那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以后要经常祭拜她不成?还是怎的?
好了伤疤忘了疼,刘维雅的心思又拧巴起来。
男人道,“看来,以后隔段时间要祭拜一下……”
刘维雅眼皮一垂,心里又忍不住一酸,“这几日不是已经消停了么……”
祭拜这一次,她该已经走了吧,刘维雅这样想。.5/2¢0-s,s¢w..¢c`o/m·
日后若再来,再祭拜就是了。
男人劝道,“小雅,我们多祭拜下,免得多来烦扰不是更好?”
刘维雅不说话了,她就是不愿家里经常见到祭拜张桂枝的东西,让她天天活在那个女人的影子里,她闹心。
小女子不愿意,男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又过了几日,流冰海和醉花肆意的在刘家院子里休养生息,养的滋滋润润。
又再过了几日,刘维雅对男人说:那个祭拜的台子撤了吧。
当晚,大鱼大虾又变得没了味道。
刘维雅彻底崩溃了。
一口鱼放到嘴里以后,刘维雅的脸色立刻青了起来,脖子上青筋突出,脸色青完之后又黑了,眼神里的光散去,盯着地面发起呆来。·微-趣/暁*说?网_ .首,发¢
她知道这回不是闹着玩儿的,心里咯噔一下。
男人攥紧了她的手,对着屋子里道,“不撤,我们不能撤。”
说完话,他安静了一会儿。
刘维雅感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两条双臂从大臂凉到指尖。
男人安抚了她一会儿,又想着,若是小女子实在不愿意见到张桂枝的灵位,他就去供堂里祭拜,这女人应该能接受供堂吧……
想来想去觉得头大,还是不敢去动那个灵位。
流冰海则安生的在刘家过了数天好日子,吃够了男人给小女子做的好东西。
不过那小女子已经没什么胃口了,汤汁基本都进了张桂枝的肚子。
月亮是中国人的守护神,月亮出来以后醉花觉得格外安心,如果能在这个院子里住上生生世世就好喽,这日子可比以前当醉鬼的日子好多了。
他不想再到处飘了,他也想找个好归宿,找个好地方安定下来。
“桂枝,我们能在这里待一辈子不?”
流冰海拿手盖上他那贪婪的嘴脸,又看看外面的月亮。
在这里养的也差不多了。
刘维雅已经睡下了,流冰海又吸了一颗葡萄,在夜色下飘出去了。
“你又去哪啊。”醉花飘起来追了出去。
这个女人太变幻莫测了,刚还好好的摆烂,现在就飘出去了,话都不说一声,不是说好了一起在这里养老吗?
醉花追在后面问,“去哪啊。”
流冰海一直往前飘,很快飘到上次的那家戏院子里,院子里戏声响着,嘤嘤丫丫的,流冰海挂在横梁上,舒舒服服的又飘了几天。
醉花不知道来这里干什么,也只能随着她一起飘着。
一连等了几天,等的花儿都快谢了。
过了几天,流冰海又见到了上次带着一个女人来听戏的那个做木材的男人。
他今天还是带着那名女子,要了一壶茶,坐在比较偏僻的位置。
女子穿着修身旗袍,开叉到大腿,身材婀娜得十分性感,曼妙的腰肢遮盖了她身上的那份书卷气质,平添了许多灵动和妩媚。
“生意最近如何?”女子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问。
男人手里把玩着自己的桃木串珠,耳边的嘤丫声更甚,这家戏院生意不错,但是声音不炒燥,不像其他戏院子那么糟杂。
他把玩了一会儿串珠,对女人道,“说来怪哉……”
他的木材在运来的路上被泡了个烂七八糟。
他原以为木材运到内陆就会有人接应,没想到却等了许久,更怪的是木材是在内陆的过程中沾染了水汽,泡坏了木条。
内陆都是平地和草木丛林,又不经河流,怎会被水泡了,就算在山里遇到了几个山匪,也不过是唇枪舌战暗箭明枪,不过那伙山匪跑路的时候放话了,既然抢不到,便要找机会泡了这批破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