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人互相看看,人群有些嗡嗡作响。,咸~鱼/墈*书/ _庚·芯^罪¢哙_
流冰海把大头放到地上,看了它一眼,然后抓过一旁看热闹的小痣,取出器皿内的液体涂到他身上,大头见了,蹭的一下子,扑着翅膀子就一顿乱啄,拦都拦不住,啄的小痣到处乱窜,嗷嗷乱叫。
流冰海从人群里见了个健壮些的男子,又趁其不备将液体涂抹到他身上,大头有如戏精上身,梗着脖子就飞了过来。
啄完还不过瘾,又在男子屁股上狠狠叼了一口。
男子吃痛大叫,“干啥选我!”
流冰海淡淡道,“抱歉,您看起来体格略好,禁叼。”
那男子痛的眯起了二五眼。
四周议论纷纷,大头雄赳赳又慌忙不安的乱窜,似乎在说: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流冰海看着众人,将盛着“特殊液体”的器皿装回袖中口袋,她不在意这液体做的是否逼真,只要能达到她想要的结果便可。_狐`恋_蚊-穴/ `首′发/
街上的人交头接耳。
不少人开始偏向流冰海。
毕竟,鸡是不会演戏,也不会说谎的。
流冰海定了定神,又道:“用这种下作手段损人利己,真是卑鄙,害的多少人背上了恶名,又害多少姑娘失了清白,况且,这五颜六色的鸡,当真就是五颜六色的鸡?”
老规矩说,只有五颜六色的鸡才是阎王的小兵。
有人道:“你这话啥意思。”
流冰海笑了两声,“你们还记得被我烤成白色的雪鸡,它昔日,可也是一只五颜六色的鸡。”
众人没说话,接着等她的下文。
流冰海道:“彩色的鸡能变得雪白,普通的鸡是不是也能变成彩色?”
众人还在犯愣,它看了一眼无辜的大头,一把抱过来,翻开罐子里的油漆,开始刷抹大头的鸡毛。
一缕一缕,一片一片,红色的,绿色的,油漆的味道在大头的眼前飘过。/w*a′x?s\w`.*c~o`m?
没一会儿功夫,大头变成了一只彩鸡。
彩的神色飞扬,活灵活现。
甚至比之前那只还要彩。
流冰海把油漆的盖子往脚边一踢,放下大头给众人看,她等了会儿,见别人都怔怔的站在原地看她,才道,“如此说来,这彩鸡便是阎王小兵的传说,真不知是真是假了。”
说完,她回头看了一眼镇长,又看向眼前的村民,“那雪鸡我烘烤了足足七日,已是难以洗掉,这鸡我若是烘烤个几日,想必也是难以洗掉的真真正正的彩色大公鸡了。”
原本刷了那雪鸡只是不想它再受人指使作乱,白色的鸡啄人屁股无法使恶名生效,却不想生出这一临阵反击的想法。
众人看呆了这场表演,面面相觑的看了会儿,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知道你们心里待我不见,但没关系,从此阎王小兵啄人的热闹,想必是不会再有了,大家也能安心些。”
说完,流冰海叹了口气,又道,“我做了丧气事这么许久,自知什么牛鬼蛇神,鬼都在自己心里。大家但行好事,鬼自然不会找过来,就是莫让那些装鬼的小人找上自己便好。如今,了完这一出事,我也要好好歇一阵,思量思量自己的前程,各家各户的丧气事,能了的便自己去了,了不了的,便过些日子再来找我吧。”
了了这一出事,她真是要好好休息一阵。
底下村民听了都一怔,本想互相议论些什么,却又什么也道不出来,平常都骂人家丧气,这会儿能说什么呢。
流冰海抱起变了模样的大头,对镇长道了一声,“镇长,那您再跟他们说说,我先走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痣追在她后面,走了很远,回头看的时候,那帮村民还在原地看着他们。
小痣追问道,“姐姐,你真要转行了?”
流冰海:“转行我吃什么。”
小痣不解:“那你……”
流冰海淡淡道,“他们骂了我这么久,我便歇歇,让他们也尝尝无人再接晦气事的滋味吧。”
说完,又道,“再者,我是真要歇歇了。”
或者,真该听贺大哥的,给自己寻个好人,嫁了。
不断掉这晦气事怎嫁的出去。
大头就跟感受到了她的心电波似的,突然一阵抖动,全身都在抗拒。
小痣又问,“姐姐,之前那彩色鸡真是油漆涂的?”
“那不重要。”
小痣……“那茶庄老板是主使吗?”
流冰海:“也不重要,我又不是查案的,我只要结果。”
小痣,“什么是结果?”
流冰海回头看他,一字一句的说,“结果就是,传说破了,这个底破了,诡计没用了。”
小痣思量了半天。
流冰海又道:“做人要知道自己的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