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都是沈青虞之前教过的。*齐?盛¢暁′税,枉′ ¨首`发·
如果买蛇和乌头的事被人发现,就说是补肾用的。
非要问是谁,那必须是谨王妃。
墨羽再次脑子一抽:“不是只有男子才会马上风吗?”
楚明奕的脸瞬间黑了,袖子一甩冷冷转身:“闭嘴。”
回到嘉瑞堂,他脸色依旧很难看。
墨羽知道自己说错话,老老实实闭着嘴巴准备悄悄退出。
谁知楚明奕突然抬起头问他:“墨羽,本王看起来真的很虚?”
墨羽急忙摇头:“没有没有,王爷看起来龙精虎壮身体好,一看就知道是一夜七次的那种。”
楚明奕:“……”
墨羽这次是真老实了,做个缝上嘴巴的动作,悄咪咪从他眼前消失。
待房内只剩下楚明奕一人,他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腰,自言自语:“看起来挺好的啊,为何阿虞总觉得本王肾亏?”
在皇陵那些年,他曾跟随一位被圈禁的皇叔习武,一练就是十几年。′如/文¢王¢ /蕪^错¢内¢容\
那位皇叔在皇位争夺战中站错队之前,是鼎鼎有名的大将军王。
作为他唯一的徒弟,楚明奕虽然比不上久经沙场的武将,但也绝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怎么在沈青虞眼里,就到了要吃药的地步?
楚明奕想来想去,觉得她之所以会有这种误会,主要还是因为他的腰受过伤。
沈青虞不知前因后果,自然会想岔。
哪个正常男人三天两头腰痛啊?
他们二人原本就是假夫妻,她也出于某些原因,一直在装傻充愣她拒绝他的心意。
如今再背上肾亏的名头,只怕会更加影响沈青虞对他的感观……
徐总管推门进来时,正看见楚明奕单手撑着后腰,一脸凝重地盯着窗外发呆。
他立即察觉出不对,暗戳戳凑上前:“怎么一脸晦气?谁又招你了?”
楚明奕收回思绪,幽幽叹了口气:“凤娇啊,本王真的很虚吗?”
徐总管顿时咬牙切齿:“不要叫我凤娇。 山′叶_屋 ·首,发,”
“好的,凤娇。”
“请叫奴才徐总管。”
“好的,徐凤娇。”
徐总管无语片刻:“我的王爷,谁又招您惹您了?奴才这就派人干掉他,您可千万别想不开啊。我家十代单传,我还要娶媳妇传宗接代呢,求您给我留点面子。”
楚明奕单手托腮,若有所思:“本王看起来……真的很虚吗?”
徐总管勃然大怒:“是哪个不长眼的竟敢污蔑王爷?奴才这就去给王爷请三十个名医,再熬上一锅十全大补汤。放心,王府账上虽然没什么钱,但虎鞭羊鞭狗鞭鹿鞭牛鞭羊鞭还是买得起的。从今天开始,顿顿让王爷换着吃。”
楚明奕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你想死吗?”
徐总管赶紧赔笑,狗腿地将手中的密信递到他面前,又狗腿地帮他捏肩捶背:“王爷,王妃娘娘又说什么了?瞧你一脸晦气样。”
楚明奕:“你怎么知道是阿虞说了什么?”
徐总管无奈:“王爷,您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的看法?只有王妃娘娘,能让您这么在意。”
楚明奕哦了一声,将方才在门口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徐总管哭笑不得:“恕属下直言,芙蕖说的那些话,只怕全是托词。根据齐王府的消息,当初齐王遇刺,他身边那些护卫,全都是死于蛇毒。也就是说,王妃当初用的弩箭上是涂了毒的。她重金求购毒蛇和乌头,目的简直不要太明显。”
“本王知道啊。”对于齐王府的消息,楚明奕还是很敏锐的。
而且曾经有一回,他还撞见过沈青虞房中有活蛇。
如今想来,她当时的态度很奇怪。
只怕是从那时起,沈青虞就已经开始偷偷摸摸提炼毒液。
“……那您还……”
“毒蛇和乌头的作用多了去了,王妃怎么不找别的托词?这只能说明,她心中是有这种想法的……”
沈青虞要是完全没这种想法,就不会拿来做托词。
而且因为腰伤的事,她对他的误会其实一直都很深。
虽然在他的解释下,沈青虞表面上像是相信了,但实际上……
事实证明,她就是觉得他虚。
“????”
“更何况,本王的腰……近日确实经常受伤。”
“……不是……你的腰……不是被王妃给打伤的吗?”
“若不是楚明璋该死,王妃又怎会伤到本王?”
“不是,您让我捋捋……王妃娘娘凶残彪悍,去刺杀楚明璋,机缘巧合下与王爷您狭路相逢。然后出手,踹伤了王爷您的腰。再然后,她误以为王爷您肾亏……”
“都是楚明璋的错。”楚明奕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