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映听到张镖头来了,立马起身走出房间向大门奔去。
来到大门口,看到一位身体健壮,精神矍铄的老者站在门口耐心的等待着。
身旁站一个少年,牵着两匹马默默的陪同,是曾经见过的张赫。
叶映笑呵呵的迎着老者,嘴上甜甜的喊着,"张爷爷来了,快快进屋。"
张镖头看着既眼熟又陌生的叶映,穿着女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阿映,是个女孩子?"
"是啊,张爷爷,如假包换。"叶映点头笑呵呵的回着话。
"张爷爷,张赫,快快进屋,一路劳累了。"
叶映热情的招呼着,陪着爷孙进了庄子,护卫牵着两匹马去了后院。
张镖头爷孙一路上观赏着庄子的景色。
放眼望去,满眼都是绿色掩映下的红墙黑瓦。
微风拂面,送入鼻端的是各种果香。
小桥流水,九曲游廊在绿意中添加了一笔诗情画意。
此建筑真的与众不同 ,心里由衷的夸赞,
"不愧是少主就是能力超俗,不但生意做大不说,住的宅子都建的另辟蹊径独树一帜。"
三人进了客厅坐下,丫鬟冲好茶水奉上,端上五颜六色诱人的果子,看着就有食欲。
叶映吩咐,"去主院请老爷大公子过来,有贵客来了。"
"是。"
丫鬟离开了。
"张爷爷,过年没有回京城看看家人?"
叶映试探着询问。
"老夫带着孩子们一起回家,过了一个团圆年,这是二十几年来最开心的一件事。"
"不用像老鼠似的躲躲藏藏的,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这感觉是从没有过的心情舒畅。"
张镖头由衷的表达着自己兴奋的心情。
"张爷爷,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叶映听到这个消息,心情也随之高兴。
自从相遇,心里一直惦记着镖局众人,想给大伙一些补偿。
毕竟众人有家不能回,过着骨肉分离的日子,回家看望亲人都成了奢望,还得提心吊胆的,还有生死之忧,都是受秦家的牵连。
奈何自己一直奔波在寻药的途中,刚刚有了喘息的时间。
再次面对张镖头,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这时,屋外有脚步声,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房门口,想第一眼看到来人。
从外面走进来两人。
一个三十几岁的年纪,面色红润,身材高大,看着就孔武有力,站着不动,都有种不怒自威的肃杀之气,给人一种压迫感。
恢复了以往的沉着威武霸气!
后面跟着一位二十来岁的少年,一身的白色锦袍衬托着少年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似摇不摇的握在手中。
张镖头仔细一瞧,发现两人的眼睛出奇的像,都是含情带笑的桃花眼,就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这眼睛好熟悉,回头一看叶映,心里暗叫,"哇靠,这要是有人敢说不是一家人,老天都不容。"
"这眼睛太像秦老家主了。"
叶治安忙走上前施礼,"张镖头,好久不见,一向可好!"
爷孙两人连忙站起来抱拳还礼,"少主好,多谢少主关心。"
"这位是叶建忠,叶先生。"
"这位是张总镖头。"
叶治安郑重其事不苟言笑的介绍着。
双方相互施礼,已经认识了,坐下畅谈起来。
"叶少主,今天来此,一是感谢少主对镖局众人的帮助,大家的生活改善了,孩子可以去学堂识字,大人也有活干了,好日子来了。"
"二是应少主之约一起去北离国,过些日子就要走镖了,趁着闲暇之余前来拜访,商量一下启程的时间。"
张镖头笑呵的说完,感觉气氛不对,好像自己说了谎话似的,没有人接话。
叶治安环视一圈,看着叶建忠叶映处于懵逼状态,齐刷刷的转头看着他眼神里满是询问,
"你又办了什么大事还在隐瞒大家?"
叶治安心里发毛连忙摆手否认,
"大家都用什么眼神看我?我没做伤天害理的坏事呀!"
在叶氏父女刀剑一样的目光注视下,委屈吧啦的低头躲避犀利的目光,活脱脱一个受气包的形象。
叶治安一直端着的纨绔的形象彻底塌方了。
一脸委屈的解释着,
"我陪着王大掌柜一同回到京城,心里惦记着张镖头说的事,就同王大掌柜一起去打探一番。"
镖局众人的日子的确不好过,住在最贫困的郊区。
失去顶梁柱的人家,可谓家徒四壁,房子已经年久失修,破烂不堪,勉强能挡风雨,过着吃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我决定改善他们的居住环境,从三万两货款里拿出一万两,帮忙修建房屋。
又买了附近的荒地、山头,建了一个养殖场,主要养些鸡鸭牛羊。
有能力干活的人安排进养殖场干活,每月都有银钱进账,过年每户发了一袋大米,十斤肉,大伙都能过上一个好年。
"哥,干的好!"叶映第一个表示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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