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鼎盛时期的族长瓶X体质特殊的童养媳火
“族长,这是你的夫人。”
(某种意义上的老夫少妻)(老房子着火)(整个张家都在看族长老房子着火)
*有张家相关魔改
*这篇if会有很多其他人的视角看瓶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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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人普遍长寿,就算从事的是相当凶险的行当,能活几百岁的也大有人在。
在现年一百四十五岁的张海源的记忆中,张家的族长一直都叫张启灵,在所有张家人心中,那个是如神明一般的男人。
作为外家人,张海源到本家去的次数并不多。
第一次是到放野的年纪,他见到了与自己同龄的所有张家人。
后来的几次,有的是从本家领取东西,有的是往本家送东西,还有一次……是去拜见族长夫人。
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张海源随师父前往本家,他从未见到那么多张家人齐聚一堂,乌泱泱的人头,一眼望不到尽头。
据张海源的师父所说,这一次,连世界各地的呼应都提前通知到了,可谓是张家有史以来人最齐的一次。
张家大宅足有十几进,从上面俯瞰下去与一座皇宫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如此庞大的张家就隐匿在群山之中,张家人在这里隐匿的时间比两个朝代存续的时间加起来还要长。
数百年来,从没有外姓人能闯入其中。
然而,这一天注定会牢牢印刻在所有张家人的记忆中。
这些记忆,有的会随着张家人的死于非命而骤然消散,有的则是会伴随长寿的张家人数百年,口口相传给他们的后代。
这样的深刻印象除了今天的场面非常壮大之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这位还未在族人面前露面就已经掀动了整个张家的族长夫人,是一个外姓人。
“我从没听说过这样的事。”
张海源的师父在来的路上和张海源这样说道:“张家世世代代只在族内通婚,连族人都鲜有和外姓人成亲的,何况族长……”
张海源一听,趁机问了一个自己一直很想知道的问题。
“师父,族长今年多大了?”
张海源的师父长得很年轻,但实际上已经不小了,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外姓人族长夫人之类的话,闻言回了一句:“百多岁。”
张海源继续问:“三百年前立的石碑上就是族长的名字啊,族长他怎么可能才百多岁呢?”
师父笑着摇头说:“你不知晓,张家的族长都是一个名字。”
张海源觉得很奇怪,怎么会所有族长都叫一个名字,都叫张启灵呢?
他问师父为什么所有族长都叫张启灵,师父却说自己也不知道,他有记忆起,就已经是这样的了。
大家族就是这点不好,很多莫名其妙的规矩和传承传到后面都不知道原由,只是祖上这样传下来的,后人也就继续这样做了。
就像族内通婚这个规矩,一开始为什么定下这个规矩已经不得而知了,但是近数百年来张家人都是这样做的,若不是张家足够庞大,族内通婚也能轻易避开近血缘,否则还不知道要多出多少可怜的小孩……
张海源站在人群中间,日头已经升上来了,前方的正厅还没开门,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已经到时辰了……”
“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真是哪哪儿都透着股奇怪劲儿。”
张家人也是会碎嘴子的,而且由于大家耳朵都很好使,一个人碎嘴子好多人都能听见,最后就会变成好多人一起碎嘴子。
正在张海源兴致勃勃地听着叔叔伯伯婶婶阿姨碎嘴子个不停的时候,正厅前的巨型青铜铃被守铃奴敲响了。
巨大的铃声响彻整个张家大宅,正厅前密密麻麻的张家人们顿时一静,瞬息之间,此地静得连落针声都能听见。
紧接着,正厅厚重的大门从里侧向外推开,一道修长清瘦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那道身影渐渐清晰,数不尽的张家人同时俯首。
“见过族长。”
无数声音汇聚在一起如同一道惊雷,惊飞了在青铜铃声之后刚刚小心落脚在屋脊上的鸟雀。
翅膀扑簌声中,张海源垂着首,心中有些纳闷儿。
奇怪,怎么只见族长,不见族长夫人?
不是说,今天就是来拜见族长夫人的吗……
此时此刻,族长未开口,所有人都不敢出声,正厅前安静非常,于是,突然出现的轻碎脚步声就非常明显了。
那道脚步声很轻,却不是练家子的那种轻,而是走出这道声音的人本身很轻,所以连脚步声都显得非常之轻。
脚步声碎则是因为那人步子迈得小,正常人一步的距离,那人要用三步来弥补,所以显得脚步声很碎。
能在此时自由活动的,难道是……
所有张家人的心中都生出来一个共同的猜想——这必定是族长夫人。
紧随其后产生的则是无数疑惑了。
族长夫人不是个练家子倒也说得过去,连张家人本身也不是人人都会走上盗墓贼这条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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