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胸膛滚烫,虞鱼一瞬间懂了他的意思。·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
她咬唇,这个坏蛋,她现在脖子上的痕迹还没消下去呢。
耳垂被人吻住,虞鱼脸颊发烫,想转身,顾礼安却以为她要跑,反而抱的更紧了。
腰上的手臂粗壮有力,虞鱼无奈低笑。
逃?逃不了一点儿。
她转过头去,没了眼镜遮挡,顾礼安的眼眸黑沉沉一片。
嘶——就是这个眼神,狼崽子一样。
分明头发乖顺的垂在额前,眼神却极具侵略性,如此反差,虞鱼不禁心跳快了两拍。
这个男人,怎么总是这么......勾人。
分明在外面看起来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矜贵总裁啊,脱了衣服就原形毕露了吗?
虞鱼艰难的转了个身,随后又被他紧紧搂住。
顾礼安低头吻她的眉眼,嗓音轻柔,带着缱绻的柔情:“好不好,我帮你消食......”
她被吻的止不住眨眼,双手撑在身前好不让自己被箍的太紧。
在撒娇吗难道?
虞鱼咬唇,感受着他火热的手掌撑在自己腰后,低头蹭着她的脸侧,忍不住勾唇,默默享受了一下顾先生难得的黏人。
黏人......虞鱼对于脑袋里冒出来的这个词有些讶然,真没想到顾礼安还会和这样的词搭边。°看′书?君~ ??已?发[t¨布3最e新2a章?节?
她抬眸,伸手将他的脸从自己脸上摘开,看着他一瞬间变得失落的眼眸轻笑出声。
虞鱼看着他可怜巴巴的眼神觉得有些不妙,她舍不得他难过太久,于是修长的手臂揽住他的脖颈,主动亲了他的唇。
顾礼安像是得了默许一般瞬间眉开眼笑,着急的揽着她的腰就深深的吻下来。
落地窗外是黑沉沉的雨幕,雷电交加,雪花丝丝缕缕的混杂其中。
一瞧就又冷又潮,让人只想躲在家里。
而顾礼安的怀抱可以称得上是滚烫,烫的虞鱼浑身发热。
拦腰抱起,走过客厅、厨房、书房,将灯一一关掉,在这期间他的唇却也舍不得离开她的唇。
“咔哒”一声,卧室门关紧锁住,隔绝了外界的风雨声。
顾礼安和她说过,卧室和书房单独装了隔音材料,所以进了卧室,耳边就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两层窗帘被拉紧,偶尔闪电落下,白光中,摇晃的树影被映在窗帘上,斑驳陆离,那树影婆娑又浅浅的印在两人白皙的皮肤上,还以为是哪幅写意的水墨画。
虞鱼趁着他起身脱衣服的间隙,喘着气边盯着他的人鱼线看边小声嗫嚅:“就一次,不能像昨天一样......我明天还要上班。~比′奇`中^文?网. /免_费~阅!读^”
下巴被人轻抚着抬起,虞鱼的眼睛就被迫和他的眼睛碰上,黑沉沉的眼眸似乎酝酿着风暴,比窗外的雷雨还要骇人。
他一边揽过她的腰紧紧抱坐在怀里,一边应声:“好。”
虞鱼下意识往他怀里缩,顾礼安贴在她颈侧问:“冷不冷?”
瞧他想去将暖风再开高一点,虞鱼拉过他的脖颈摇头,“不冷。”
况且一会儿就会热了。
“好......”顾礼安抱紧她顺着锁骨吻下去,饶有兴致的将昨夜的痕迹一一掩盖,白皙的皮肤上散落花朵,映着窗外的黑色树影,便将水墨画改成了水彩。
卧室门关的很紧,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完全私密的空间,外面的风雨无法侵入半分,同样,屋内的春色也流露不出一丝一毫,故而也无人知晓,京市的春先悄然来到了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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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夜的雨夹雪,第二天天空碧空如洗,路面却结了一层薄冰,行人走在路上都小心翼翼的。
虞鱼穿的厚厚的,戴了深蓝色毛线帽和同色围巾,高领毛衣很厚实,将秋裤也穿上了,整个人捂的严严实实。
她走出去好远,回身见车还没开走,抬手朝顾礼安摇了摇,得到顾礼安同样的挥手道别。
虞鱼今天上班额外拿了一只宽大的手提包,里面放着给同事们的喜糖和饼干。
只是一踏进公司大门,虞鱼便察觉到周围人若有似无的视线。
她自然的拿出手机照了照,脸上没东西,又低头,衣服和鞋子没问题,那就是冲她本人来的了。
虞鱼神色自若,走到工位上先脱了厚实的羽绒服和帽子围巾,才扬着笑给大家分发喜糖饼干。
“谢谢啊,新婚快乐。”
“啊,多谢多谢,没去参加你的婚礼抱歉啊,新婚快乐。”
“新婚快乐,百年好合啊。”
虞鱼扬着浅笑,“没事,前天是工作日嘛。”
大家才认识,没必要为了不熟的同事请假参加婚礼。
发了一圈回来,虞鱼确定了,大家对她的态度变了不少。
虞鱼最后回到工位,他们几个新入职的坐在一起,她手里的糖和饼干还没递到他们面前,张子扬和王媛媛就局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