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琼华顺利诞下一子,梁元淮很是高兴,当即就想披衣起身,去看看他,被玉湖止住了。-零-点 墈·书- -庚′芯?醉?快¨
玉湖好笑地按住了他的被子,道:
“主子,夜深雪急,不好行走,何况安远郡主堪堪诞下小男君,还是疲累的时候,这会子估摸着也已经睡下了,我们不便打扰。还是等天晴后太阳出了,雪化了,我们再去顾侯府看他吧。”
梁元淮虽然心里急,但也不是冲动的人,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便也按捺下心中的冲动,乖乖躺下睡了。
第二天,梁元淮被玉湖叫醒,精心梳洗打扮一番后,又在库房挑选了很久的礼物,挑选到合心意的,才让人用红绸包起来,兴冲冲地去往了顾侯府。
他以为自己还算来的早的,但没想到,等到他到了时候,梁琼华的院子里已经放了一堆礼物了。
梁元淮抿了抿唇,推开门,见梁琼华的房屋里坐着太子妃乔清宛和梁元双,忍不住舒展了眉眼,道:
“皇嫂,哥哥。¨5′0′2_t¨x^t\.,c\o·m/”
他行了一礼,被乔清宛起身扶起,乔清宛带着他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道:
“你来的正好,琼华才醒。”
内屋的小侍掀起水晶珠帘,梁元淮和乔清宛走进屋内,看见梁琼华靠在床头,虽然表情有些疲累,但眼睛是亮的。
他已为人妻为人母,看向襁褓里的孩子时,眼神里有了年少时未曾有过的柔情,见乔清宛和梁元淮走进来,便笑道:
“皇嫂,安乐。”
他起身想要行礼,被乔清宛按住。
乔清宛给他掖了掖被角,温言道:
“你伤口未愈,就不要行礼了。”
梁琼华仰头对乔清宛笑:
“多谢皇嫂。”
“我想,我想看看孩子。”梁元淮没有生过孩子,对柔软漂亮的幼崽有着天然的喜爱,忙叫嬷嬷将孩子抱过来,他则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用指尖轻轻戳了戳孩子的唇角,稀罕不已道:
“像,像顾小侯爷。*a\i′t^i~n/g x^i^a`o^s·h¢u~o^.^c\o!m*”
梁琼华眉目愈发柔和,闻言笑道:
“像他父亲好,英气。”
乔清宛也看着孩子笑,余光落在梁元淮身上,好半晌,轻声叹了一口气,道:
“元淮.......”
他说:“你今年也二十五岁了,你皇兄得了父皇授意,想将你许配出去。这么多的京城子弟里,你可有中意的?”
梁元淮抱着孩子轻哄的手一顿,随即抬起头,对乔清宛道:
“皇嫂,你知道的.......我,我只对一人有意。”
乔清宛忍不住皱眉:“可是........”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梁元淮说:“皇嫂,我既然认定了他,那就不会更改,不管是五年十年,还是十五年二十年,我都能等,等到他解开心结,愿意回头看我为止。”
乔清宛:“你这是犯傻,薛龄君他根本.......”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吵起来,梁元双忙道:
“好了好了,琼华陪着我们坐了这么一会儿,估计也累了。我和元淮就先走一步,免得人多,吵的琼华头疼。”
于是,他便推了梁元淮一把,用眼神示意梁元淮离开。
梁元淮也不想和乔清宛吵,见状便顺势站起来,将孩子还给梁琼华的小侍,跟着梁元双出去了。
等身后的门关上,梁元双才松了松肩膀,转过头,看向梁元淮,伸出手,戳了戳梁元淮的太阳穴,恨铁不成钢道:
“你呀你,就为了一个男人,蹉跎这些青春时日,值得吗?”
如今梁元双和梁琼华都已经为人妻为人母,就剩下一个梁元淮,至今还是独身一人。
偏偏他又死倔,认准了薛龄君这棵歪脖子树,怎么也不肯换人,搞得乔清宛拿他没办法,皇后江照愉也不知道拿这件事,和乔清宛抱怨了多少次,听的乔清宛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梁元淮被梁元双戳的偏过头去,并不应声。
梁元双看着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暗暗叹气,也不说什么了。
两人一路无言,从后院往正门走。
走到一半,梁元双发现自己的簪子掉在花园里了。
原本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物品,但这是梁元双的夫君何小将军送给他的定情信物,梁元双珍爱的紧,便也不陪梁元淮说话了,急急忙忙地回过身去,回花园里寻簪子去了。
梁元淮本来想帮他找,但被梁元双拒绝了,让他快些回家,梁元淮只好自己一个人,从后院来到前厅。
他刚刚从走廊转出门,忽然听见一阵熟悉的音调,像是薛龄君的:
“恭喜小侯爷,喜得爱子。”
“多谢国公爷。”
顾起澜将薛龄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