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面上试图画出那个信物的模样,但因为喝的实在太醉了,以至于双手颤抖,无论如何也画不出来想要的模样。*狐`恋/雯-茓? /罪`辛!彰!劫·耕-欣*哙,
他心烦地将水一拂,摆了摆手,晃晃悠悠站起来,道:
“不,不打紧。”
他说:“我母妃说了,就,就算有信物,也不能全然确认他的身份.......最重要的是,他,他身上有没有胎记。”
武思忧喝茶的动作一顿,随即疑惑道:
“什么胎记?”
“我,我长兄出生时,后腰就带着一朵太阳花胎记,很小,并不,并不起眼。”
安乐郡主喝的说话都不清楚了,摆着头道:
“我也,我也没有见过,都是,都是听母妃说的。”
他伸出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双眼几乎要呈现斗鸡眼的模样:
“要有信物,和胎记,一起,才能,才能确认兄长的身份。\b!i·q¢i¨z*w¨w?.*c^o!m¨”
言罢,安乐郡主双腿一软,再也站不住,眼皮重重垂下,醉的直直向后倒去,被贴身的小侍扶住才没有摔倒在地上,很快就陷入了昏睡。
小侍扶着醉醺醺的主子,急的快要哭,求助般看向武思忧,道:
“武侍卫........”
“不打紧,待会儿我把他送回郡主府。”
武思忧起身,凝眉对乔清宛道:
“娘子,你待会儿叫一辆马车,先回去吧,我先把郡主送回家。”
乔清宛见他神色不好,还以为他是怕太子和太子妃责怪,于是点了点头,道:
“好,你不必担心我。”
他说:“你先送郡主回去吧。”
武思忧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走到安乐郡主的面前,将人扛起来放到肩膀上,转身就往楼下走。
他似乎有些心事重重,把安乐郡主送回府的路上,都没有说话,和小侍坐在马车的两侧,看着安乐郡主躺在中间,喃喃地含着薛龄君的名字:
“文宣哥哥........”
小侍可尴尬了,怕武思忧知道自家郡主的心思,会出去乱说,却没有想到,武思忧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自顾自低着头看着鞋面,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9*5·t`x?t...c\o!m*
等将安乐郡主送回府,武思忧便回了自己家。
他在外面租了一个更大的庭院给乔清宛住,回到家的时候院子里树叶卷过地面,沙沙作响。
他怕乔清宛已经睡下了,于是没有作声,轻手轻脚地进了主屋,刚刚关上门,就看见乔清宛穿着松松的睡裙,头发用一根金簪半挽着,轻抚着小腹瞧着他,道:
“回来了?”
“........嗯。”武思忧半慢拍地回答:“娘子,你还没睡啊。”
“你没有回来,我睡不着。”乔清宛走过去,伸出手,拉住了武思忧的手,低声道:
“今日宴席结束之时,你的脸色不太好看,是想到了什么吗?”
武思忧垂头看着乔清宛担忧的眼神,眼睫微动,缓缓垂下。
他没有马上应声,而是松开乔清宛的手,走到门前,将门关紧,才复又返回乔清宛身边,开始一言不发地解腰带。
乔清宛脸一红,忍不住羞涩起来,磕磕巴巴道:
“武思忧,你,你还没沐浴呢..........”
武思忧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一顿,道:
“我等不及沐浴了。”
乔清宛抿唇,
“那我去床上等你.........”
“别,娘子,就在这。”武思忧说。
乔清宛:“.........桌子太小,我不好躺。”
武思忧最后一件上衣被他脱掉,他很快伸出手,拉住为难的乔清宛的手腕,道:
“娘子,你看看我的后腰,是不是也有一个胎记?”
乔清宛被迫止住动作,闻言微微一愣,下意识抬头,看着缓缓朝他转过来的武思忧,疑惑道:
“什么胎记——”
话音刚落,他的目光下意识落在武思忧的后腰上,一个小小的红色的太阳花胎记赫然撞进他的视线里,让他瞬间怔在了原地。
还真的有一枚胎记!
乔清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眼睫眨了眨,盯着那枚太阳花的胎记反复看了几秒钟,才猛地上前,用力拉下武思忧的裤子,将那半遮半掩的胎记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娘子,你........”
“别动!”乔清宛的手指缓缓往下,在那太阳花的胎记上摸了摸,半晌,才惊愕道:
“皇长孙身上有的太阳花胎记,你怎么也会有?”
这个胎记太小,位置又太隐秘,两个人晚上都是摸黑做那事,如果今天不是武思忧主动给乔清宛看,乔清宛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