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母妃!”
他来的太早了,太子和太子妃都还没起,仆役站在主殿门前,笑道:
“郡主,怎么这一大早就来了,殿下和太子妃都还没有起呢。/二/捌,墈′书-王· _首`发`”
“我,我有事找父君和母妃。”
梁元淮看起来真的很急:
“帮我,帮我通传。”
仆役为难地站在门口,架不住梁元淮的央求,只能进去通传。
没一会儿,主殿的门被打开。
梁元淮一闪身走了进去,急急道:
“母妃!”
“怎么这一大早就来了。”太子妃江照愉还未梳妆,正给太子梁景樨穿衣,头都没回。
“父君,母妃。”梁元淮行了一礼,等梁景樨坐定之后,才道:
“父君,我,我昨日去找文宣哥哥,正好,正好碰上一位武举学子,从他,从他身上发现了这个。”
他正想把玉佩从身上掏出来给梁景樨看,却见梁景樨皱了眉,道:
“你怎么又去找薛龄君了。~萝~拉,暁·税_ ~追·嶵¨欣·章,节\”
他说:“你襄王叔叔属意他做儿婿,日后襄王府和薛国公府是要议亲的,你别总是去找薛龄君。”
“为,为什么!”梁元淮又急又气,
“为什么我不能,我,我也.......”
“因为驸马不能参政。日后你皇爷爷驾崩,你父君即位,你就是帝姬,薛文宣娶了你,就不能再入朝为官,只能当个没有任何实权的驸马,你觉得以薛文宣的性格,他能接受吗?就算他能接受,薛国公也未必能接受。”
江照愉接过话头,严肃道:“安乐,你不要任性,让你父君为难。日后你成为了帝姬,天下男子可供你挑选,你喜欢什么样的人都可以,不要天天惦记着薛文宣了。”
梁元淮小时候受过惊,有点结巴,说不过父君和母妃,急得掉眼泪,本来就笨的嘴巴更笨了,大哭道:
“可,可天下男子里面,又,又不会再有第二个薛文宣了!”
言罢,他便将手中的玉佩一掷,哭着离开了。′鸿¨特?晓-税`惘′ ~罪′薪_漳·结?埂¨新?快-
“哎,你这孩子........”江照愉正想喊住他,却被梁景樨制止了,
“随他吧,总得让他死心才好。”
梁景樨视线落在了地上,疑惑道:
“这又是什么?”
贴身的侍从将玉佩从地上捡起,递给江照愉,江照愉又递给梁景樨:
“夫君,好像是一块玉佩。”
梁景樨将玉佩仔细看了看,忽而脸色大变,道:
“这,这玉佩不是我当年让十一带着元祯离京避祸的时候,交给他的玉佩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江照愉也愣住了:
“当初夫君让十一贴身护卫元祯,躲避睿王的追杀,十一应该和元祯形影不离才对。如今元祯和元双还在返京的路上,而十一的玉佩却出现在京城,莫不是其实十一和元祯早在路途中就已然分开了?这中间,是否又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梁景樨手握玉佩,在殿内来回踱步,片刻后他忽然抬起头,对身边的太监道:
“去一趟安乐郡主府,让他再来东宫一趟,就说本宫有急事召他。”
等打发完太监出门,梁景樨才重新跌坐回小榻上,颓然地垮下肩膀,右手指尖抵着额头,左手大拇指轻轻摩挲着玉佩,轻声道:
“元祯.........”
他喃喃道:“你到底在哪里?”
第27章
这边梁景樨还在为找儿子的事情心烦, 那边武思忧已经重新上工了。
谁也不能保证这三天的突击就能让武思忧上榜,连他自己也不带多少希望,在没有放榜之前, 武思忧每天依旧乐呵呵的,不是赶车就是喂马,看起来心大的很,没有多少烦心事。
唯一让武思忧觉得心累的是梁琼华也不知道怎么了, 经常用一种看仇人的眼神看着他搞得武思忧莫名其妙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身份低微, 又不好舔着脸去关心梁琼华心里在想什么, 显地他很上赶着,于是就装作没看到梁琼华的眼神,自顾自干自己的事情。
乔清宛的肚子也一天天地大了起来,武思忧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 就去求了襄王妃, 把乔清宛接到襄王府中来住一阵子,他可以少领一些月钱。
襄王妃仁善, 知道知道他对自家娘子好,加上把乔清宛放在襄王府,也能让梁琼华彻底断了心思, 因而倒也准了。
得了襄王妃的允许,武思忧紧赶慢赶地,把自己娘子接进了襄王府。
厢房已经被武思忧打扫过了, 很是干净,就是逼仄了一些,两个人往里一站,都快难以转身了。
“娘子, 你就先在这里将就一阵子,等下个月放榜,若是我能中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