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还大着肚子呢,怎么走。·8*1*y.u.e`s h~u¢.\c?o,m-”
武思忧把他按回椅子上,道:“还有,你难道不想见到陛下,给你父亲翻案了?”
“可,可是........”乔清宛犹豫道:“万一他们追过来,怎么办?”
“没事的,我现在在给襄王做事呢,打狗还得看主人,他们不敢随便杀我的。”武思忧道:“不过我白天在襄王府,你一个人在家,没有人照顾你,确实不安全,我也不放心。”
他说:“要不我去求求安远郡主,把你也接到襄王府里暂住,如何?”
乔清宛迟疑:“这,这不太好吧。”
“安远郡主人虽然脾气差了一点,但心地还是好的。”武思忧往嘴巴里塞了一口饭,又给乔清宛夹了一块肉,道:
“马厩旁边还有两个小厢房,并没有人居住,而且襄王府的房子,再怎么破旧,也总比我们家这个小破院子好。/咸¨鱼/看?书\ ^已/发!布 蕞′芯.章?劫.我到时候就说娘子有孕,行动不便,在家无人照顾,他要是不同意,就再说几句软话求求他,他说不定就应下了。”
“........好吧。”武思忧给襄王府做工,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乔清宛也想他想得紧,若能搬到襄王府,一是能省下房租,二也能常与武思忧呆在一起。
想到这里,乔清宛也默许了武思忧的建议,没有再开口反对了。
他这边算盘打的响亮,准备再见梁琼华一面,但梁琼华似乎是被他冷淡且敷衍的态度气到了,一连好几天都没有来找他,也没有传他拉车,反倒是那个薛龄君,每天来找他找的勤,没事还和他搭话。
武思忧就纳闷,这襄王府也养闲人吗,于是某一天,终于忍不住问:
“你在府中主要是干什么啊,怎么每天见你晃来晃去,也不干活的。”
薛龄君被他问的一滞,片刻后,才换上得体的笑意:
“我主要是........修剪花草。!薪 顽*夲′神′戦~ !追,醉*新′蟑.洁^”
“那你去修啊,没事在我这里晃什么劲儿。”
武思忧好心提醒他:
“小心被襄王妃发现你磨洋工,把你赶出府去。”
薛龄君敷衍地应了一声,随即道:
“没事,大不了我再寻一份工做。”
他说:“我有手有脚的,还怕饿死不成。”
“霍,”武思忧一脸羡慕地看着他,动作不停,拿着草就往马嘴里塞,
“一看你就还未成家,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才能说出这种话。”
薛龄君敏感地抬起头看向他,饶有兴趣道:
“你这么说,倒好像你成家了一般。”
“我确实成家了啊,我娘子再过几个月都要生了。”
武思忧坦率道:“所以我要努力干活,养活他们娘儿俩,可不能让他们和我一起喝西北风。”
“...........”薛龄君一脸错愕地看着他:“你.........”
薛二公子愣了半天,才想起来把舌头捋直,磕磕巴巴道:
“你,你成家了啊.......”
“是啊。”武思忧伸出手,一脸猥琐地碰了碰他,道:
“你还没成家么?”
薛龄君摇头:“未曾。”
“哦,那你也太没用了。”武思忧得意道:“我娘子十七岁就跟了我,是个大美人呢。”
他越说越来劲,都快把马喂的翻白眼了:“我娘子可漂亮了,见过他的人,都没有不喜欢他的。”
薛龄君:“........”
他看着无知无觉的武思忧,片刻后笑道:“那我有空,一定带上礼物,去看看嫂子。”
“好啊,过几天我休息,你可以来我家吃饭。”
武思忧很大方:“我到时候买点菜和小酒,我们兄弟俩喝一杯。”
薛龄君点了点头,权当应下了。
离开马厩之后,薛龄君径直去见了襄王。
他这几天因为有公事,经常来襄王府找襄王,梁琼华知道以后,都不乐意呆在家里,出门去找闺阁密友去玩了,现在还没回家。
薛龄君直奔书房,让人通传过后,才在仆役的指引下,走了进去:
“襄王。”
“文宣啊,你来了。”
襄王脸上尚且有喜气,还未等薛龄君说话,他就率先开了口,让薛龄君坐在他下面,道:
“你来的正好,我刚好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
襄王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很少高兴成这样,薛龄君心中纳罕,面上却不显,只配合道:
“王爷,是有何喜事发生了?”
“你还记得十八年前,我皇嫂与我皇兄一道被幽禁在安永亭时,生下的那个孩子吗?”
襄王一口气喝下一杯凉茶,才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