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了.........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将你养在祝府好吃好喝过了四五年的份上,你烦我走吧。¢欣/丸~ - ^神?占· .追*蕞*鑫\漳_节,”
乔清宛垂下头,居高临下地冷眼瞧着他,好半晌,才道:
“那你发誓,以后,再也不来打扰我们夫妻。”
“我发誓,我发誓!”对着白衣人手中的剑,祝老爷不敢不老实,忙跪在乔清宛面前,指天发誓: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来打扰你们夫妻俩。”
“........你走吧。”乔清宛像是累极,靠在武思忧的胸膛上:
“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好,好,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祝老爷见乔清宛愿意放过他,登时像是狗一样,小心翼翼地避开白衣人手中的剑,赶紧从他和武思忧之间爬过,朝门口爬去。
武思忧揽着乔清宛的肩膀,脸上带着担忧:“娘子..........你没事吧?”
“没事。?秒!彰?踕/暁!税\枉^ ·无,错?内*容.”乔清宛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随即猛地转过头,大踏步上前,经过白衣人身边时,伸手躲过他手中的剑,随即高高扬起,一把插进了祝老爷的后背!
噗嗤——
鲜血四溅!
武思忧猛地睁大眼睛,错愕地看着乔清宛抬起手中的剑,又用力刺进了祝老爷的身体,血珠飞溅,泼洒在乔清宛的脸上,剑光凌凌,将他的双目照的冰冷如寒潭,没有一丝情绪。
“啊——”
惨叫声迟来地从祝老爷口中传出,但很快就被武思忧伸出手,用力捂住。
他把之前祝老爷用来捂他嘴的布条塞进祝老爷的嘴里,不让祝老爷发出的动静被人发现。
鲜血从两处伤口中汩汩涌出,祝老爷躺在地上,疯狂扭动身体,片刻后,直到流淌在地上的血来越多,祝老爷的瞳仁也从凝聚到涣散,彻底断了气之后,武思忧才放开了他。_萝/拉~晓 税′ `冕¨费?阅.黩·
乔清宛完全是强撑着一口气,站在地上,直到确认祝老爷没了气息之后,他才像是陡然被抽干了灵魂一样,双目失神,手中的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他身体一软,直直向后倒去,被武思忧眼疾手快地接住,护在怀里,抱到床上。
他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不像样,脖颈上还有指印,但万幸的是清白还在,手臂上的守宫砂依旧鲜红夺目。
但乔清宛仍旧受不了这个委屈,躺在床上,眼眶中的眼泪不断涌出,双手沾满血腥,蹭在了被子上:
“怎么办,武思忧,我杀人了........”
他脸色发白,惶恐道:“怎么办啊,武思忧.......”
“别怕,清宛,他欺负你,他该死。”
武思忧抱着乔清宛,垂头吻着他眉心的孕痣,安抚着抚摸他的脸颊,沉声道:
“我们不要走漏风声,先休息一下,把这里的血都擦干净,然后马上收拾东西,离开云城,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第20章 偶遇
夕阳西下。
乔清宛从颠簸的马车里醒来, 仰头看着摇晃的车顶,好半晌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逃亡的路上。
他下意识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领, 发现衣领整洁完好,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慢慢坐起身来,掀开马车帘子,看着正在赶车的车夫, 缓缓膝行过去,从后面抱住了车夫的腰, 将头依偎在他的肩膀, 轻声道: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嗯?娘子你醒啦。”
武思忧回过头,对乔清宛露出了一个傻气的笑:
“应该刚过卯时了。”
他说:“我们再赶一会儿路,到了前面的柳城,就进去找一家客栈休息, 喂喂马, 第二天清晨再出发。”
“好。”乔清宛闭了闭眼睛,道:
“你累了吧。”
“还好。”武思忧转过头, 蹭了蹭乔清宛的脸颊,道:
“娘子再睡一会儿。”
“不睡了,我陪着你。”乔清宛有些恹恹的, 可能是连日来的赶路让他有些疲惫,但即便这样,他也没有要求武思忧陪他停下来休息几天。
那天, 两个人一起处理完尸体之后,又给伙计喂了药,让他两天内才能醒来,然后就马不停蹄地收拾了东西, 离开了云城。
算起来,他们现在已经在路上奔波了整整两天了。
乔清宛还好,晚间还能睡会儿,武思忧这两天都没怎么休息好,光顾着赶车了。
毕竟,要是被人抓到,按照祝家人在云城的势力,他们不死也得脱层皮,所以他们绝对不能被抓到,一旦抓到,牢狱之灾肯定是免不了的。
不过他们现在已经跑出云城很远了,武思忧也需要休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