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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付了摊位费,开始支起个小摊子,在集市上做起了小生意。
烧饼搭配绿豆汤,一共十文钱,烧饼酥脆,绿豆汤香甜,加上两个老板人都好说话,一副笑模样,便有不少人来买,武思忧和乔清宛的钱包很快就鼓了起来。
乔清宛晚上爬起来算了算,发现按照这样的赚钱速度,他不过半年,就能去京城了。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下不免振奋起来,每天和武思忧天不亮就起来干活。
有时候两个人提早收摊,他还会继续绣一些绣品去卖,争取多进账。
武思忧脸上的疤也逐渐脱落了一些。
他每天脸上都痒痒的,时不时都想要去挠,疤痕好了又长,有时候伤口还会出血,把乔清宛气地不行,每次看到武思忧在挠脸,就会伸出手拍他一下,不准他挠。
眼看着钱越挣越多,武思忧的心思也渐渐活络了起来。¢优^品?暁-税·网\ ,哽 辛′最,筷`
他还记得乔清宛上次在首饰摊停留的事情,等攒够十五文钱之后,他便让乔清宛一个人看着摊子,借口要接手,悄悄离开了。
他回到那个首饰摊子的时候,还担心那个桂花流苏簪已经被人买走了,但没想到三个多月过去之后,那个簪子竟然还在。
“是你啊。”摊主还认得这个戴着斗笠的男人,见他来了,便笑道:
“攒够钱给你夫人买簪子了吗?”
“攒够了。”
武思忧点了点头,随即伸出手,将荷包里的十五两交给摊主,
“给你。”
摊主用牙咬了咬,确定是真的银子,便眉开眼笑起来,用木盒将金簪子装了,递给武思忧。
武思忧也不废话,接过盒子,塞进胸膛里,就往回走。
他一边兴冲冲地走,一边下意识摸着胸膛,脑海里浮现处乔清宛拿到簪子时开心的画面,嘴角的笑意不由得更深。·零\点^墈 书? ~追!蕞^薪¢蟑?结¨
他本想着要给乔清宛一个惊喜,岂料还未回到摊子,就看见自己的烧饼摊旁边围了一大圈人,不少人抻长脖子,交头接耳地在看热闹。
.........这是怎么了?
武思忧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第一反应是乔清宛会不会出事,赶紧拨开人群冲进去,只见自己的烧饼摊已经被人掀了,新鲜的烧饼满地滚,而清凉的绿豆汤和紫苏饮也洒在地上,他和乔清宛买的碗碎了一地,扎人眼球。
而乔清宛此刻正坐在地上,被迫仰着头,眼角带着愤怒的薄红,有人俯下身来掐着他的下巴,正对他说着什么。
“娘子!”武思忧赶紧冲过去,一把推开掐着乔清宛的人,将乔清宛扶起来:
“你没事吧?!”
乔清宛勉强站定,还未开口,就听见武思忧惊慌地看着他:
“这些人,是谁?!”
“你新来的吧。”围住他摊子的几个壮汉大笑起来,纷纷道:
“你在这条街上做生意,难道不要给六爷交保护费的么?”
“我们交过摊位费了,保护费又是什么东西?”
武思忧看着他们,有些迷惑:“六爷又是谁?!”
“你少装傻!”
为首的大汉伸出手,揪了一把武思忧的衣领,邪笑着道:
“一个月一两,要么交钱,要么........”
他眼珠一转,将视线落在武思忧身边的乔清宛身上,用眼神将乔清宛上下都舔了一遍:
“要么,把你娘子借给我们哥几个玩玩!”
武思忧:“.........”
他性格窝囊,原本还想自认倒霉地交钱,但一听到后一句话,耳边嗡地一声,大脑登时一片空白。
他还未反应过来,就伸出手,一巴掌拍开了大汉的手: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大汉被他推的往后倒,踉跄几步站稳之后,脸色也难看起来。
周围的人也有被他们收过保护费的,知道他们不好惹,于是便大声提醒着武思忧:
“武大郎,这些人都是马六爷的手下,你还是别惹他了,快点交钱吧!”
武思忧咬着下唇,没有吭声。
正在他动摇的时候,余光里瞥见乔清宛。
乔清完显然也害怕,视线警惕地看着周围的大汉。
他下巴和脖颈上还有新鲜的红色掐痕,连衣领都是微乱的,不难想象,刚才武思忧不在的时候,乔清宛是如何被调戏的。
见状,武思忧用力咬紧了牙关。
即便他今日交了保护费,那以后呢。
今后,这些人还是会时不时到他的摊位上来,收他的钱,还.........调戏他的娘子。
他就算再没用,再懦弱,他也是个男人,难道要一辈子忍受,眼睁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