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宛:“........”
他气地眼睛里冒火,但性格倔强的他又不肯轻易服输,撑着腰休息了一下,又弯下腰,继续捞鱼。′E.Z?暁^税/王′ \吾¨错?内*容`
岂料他刚俯下身,就听扑通一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从他怀里掉出来了,落进了水里。
乔清宛微微一愣,见那掉进水里的东西缓缓下沉,又顺着水流往前飘了一点。
他很快就意识到这是武思忧送给他的东西,可不能弄丢了,于是赶紧往前走了几步,艰难地从水里把那一坨捞了出来。
水流冲刷过那东西的表面,将上面的灰尘、泥垢和汗液都清洗干净,露出了里面的一角。
乔清宛看着那东西,有些疑惑,又把它往水里浸了浸,直到水将他清洗干净,露出里面的全貌。
手里的是一个沉甸甸的金制寄名锁,上面还镶嵌着一大块白冰翡翠,翡翠质地透手起光,扣头也是黄金做的,寄名锁下面还用蓝宝石做流苏坠,在日光下显地流光溢彩,通体灿烂。_a~i_h·a?o\x/i¢a~o`s_h^u,o!..c-o\m/
乔清宛:“.........”
他把寄名锁反过来,只见上面写着“永保长生”四个字。
乔清宛又把寄名锁翻到正面,指腹反复摩挲着,发现长命锁是空心的,底下还藏有个暗扣,但是暗扣精巧,他试了半天,也解不开。
他只能把长命锁放到耳边,轻轻抖了抖,里面似乎装着一块什么东西,一动就发出响声。
乔清宛很好奇里面究竟装着什么东西,但是暗扣形制精巧,他怎么也打不开,于是便放弃了。
寄名锁实在太过于惹眼,要不是乔清宛身处深山老林,真怕有人把它偷了。
奇怪,武思忧一个乞丐,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这种东西即便是放在整个云城,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就算是当地的富绅祝家,翻遍整个库房,也不一定会有这种东西,武思忧怎么会有?
难不成是他偷的?
不不不,武思忧说了,这是他从小带到大的,不太可能是偷的。·卡_卡?晓,税¨网- !庚^芯′蕞 哙,
想到这里,乔清宛也顾不上捞鱼了,将寄名锁放进怀里,赶紧上了岸,穿上鞋袜,就下了山。
武思忧早就在竹屋里等他等到心急如焚了。
他一直怕乔清宛出什么意外,所以乔清宛刚走没多久,他就伸长脖子,在门口等着乔清宛回来。
等到乔清宛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他简直高兴的不行,不顾腿伤,撑着桌子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门边,倚着门框,对乔清宛使劲儿招了招手:
“娘子!”
乔清宛背好背篓,快步走回了竹屋。
“娘子,你累吗?辛苦吗?要不我来做饭吧。”武思忧正关心着,乔清宛就一言不发地把背篓放在地上,面无表情地转身关上了门,还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了。
屋内一时没了光彩,两个人脸上都暗暗的,阴影打在乔清宛的后背,衬得他的腰愈发纤细柔婉。
武思忧见状,愣了愣,好半晌才找回神志,
“娘子,你.......”
乔清宛关好窗户,这才走过来。
他拉着武思忧坐下,等两个人面对面坐定了,他才压低声音,很严肃道:
“待会儿我问你什么,你一定不能瞒我,要老实回答。”
“嗯嗯,娘子你说。”虽然很奇怪乔清宛为什么会这么严肃,武思忧还是本能道:“我一定不会瞒着娘子的。”
在武思忧的脸上找到保证的表情,乔清宛才缓缓收回放在桌子上的手指。
他慢慢从自己的衣领里拿出清洗干净的寄名锁,放在桌上,视线余光一直注意着窗外,生怕有人从外面经过,声音也很轻,几乎带着气音:
“这个东西........是你本来就有的,还是你........偷的?”
“当然是我自己的东西了。”武思忧大惊失色:
“娘子,我虽然行乞,但是从来不偷东西。”
“.........”乔清宛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但很快,眉头就皱的更紧: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武思忧“呃”了一声,被问的满头问号:
“就是........父母亲给的啊。”
“这个寄名锁的形制和设计不是普通人家能买来给孩子带的,一定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亲手打造的。”
乔清宛见识没那么浅,一看就看出这东西价值不菲,而且暗藏玄机,指尖点了点桌面,提醒道:
“你再好好想想,这东西,到底是谁给你的?”
第10章 伤心
武思忧被“盘问”的面露难色。
但是他很听话,闻言又闭上眼睛,努力试图去回想起到底是谁给了他这个寄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