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武思忧就更加努力地赚钱,有一回为了踩到珍贵的药物,竟然深入蛇窝,最后因为腿脚不便摔下山坡,摔下去的时候怀里还死死地抱着血玉草不放。-s?o,e¨o\.!i\n!f.o,
那一摔把武思忧摔的神志不清,在床上昏迷躺了半个月,乔清宛的眼泪都快要流干了,才等到武思忧醒来。
武思忧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乔清宛有没有拿到他采药的银子,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武思忧很是开心地笑了:
“那我又可以给娘子买新裙子了。”
乔清宛见他一直不醒,都差点要殉情了,结果武思忧半点不说自己从山下滚下来有多痛,反而惦记着要给他买新裙子,又是哭又是笑,简直拿武思忧没辙。
“傻愣着在想什么呢。”
乔清宛的脸由模糊到清晰,武思忧思绪收回,定睛一看,是乔清宛伸出手,在他面前轻晃:
“我刚刚和你说的,你都记住没有。”
武思忧挠了挠脸,站在昨日买过药的吉春堂面前,犹有些不太好意思,结结巴巴道:
“娘子,真,真的要这么做吗?”
“当然。¨墈~书`君* !埂/芯¢嶵_快.”乔清宛毫不犹豫道:
“必须把钱拿回来,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武思忧小声道:“是我行乞得来的钱,又不是你的.........”
乔清宛眼一横:
“你意思是我多管闲事了。”
“不,不是.......”武思忧怕乔清宛生他的气,心一横,道:
“那我去了。”
“去。”乔清宛说:“我就在这里看着你。”
武思忧:“..........”
有乔清宛在,临阵脱逃显然是一件不太现实的事情,武思忧只能深吸一口气,以龟速慢吞吞地走上吉春堂的台阶,甚至因为走的太慢,还被乔清宛伸脚踢了一屁股:
“走快点。·看?书*屋-晓¨说_王! ^蕞`芯,蟑/踕\更,芯/哙?”
“哎呀!”
武思忧顺势丢掉竹棍,倒在台阶上,滚了一圈,装作狼狈的样子,躺在地上就开演:
“各位大人们,快来看看,悬壶济世的吉春堂不仅不救死扶伤,竟然还坑我一个乞丐的纹银,还有没有天理了!谁来为我做做主啊!”
武思忧在地上滚来滚去,干嚎却没眼泪,光打雷不下雨,这幅滑稽的模样逗得站在一旁的乔清宛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掌心成拳抵在唇边,强行压下脸上的笑意,在一旁帮腔道:
“夫君,你好惨啊!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还有人坑乞丐的钱,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他们这一唱一和,很快就把周围集市闲逛的人都招来了。
看热闹是人的本性,何况这还是在人最多的街上,很快就有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好像是吉春堂骗了乞丐的钱。”
“霍,真想不到啊!”
“我早就想说了,之前我在吉春堂买药,也被坑了一贯钱,回去找他们,他们也不认账,当时也只能自认倒霉。”
“竟然有这种事!”
随着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大,乔卿宛见时机成熟了,便顺势来到武思忧的身边,借着衣袖的掩护用力掐了一把武思忧的肉,把武思忧痛的眼泪都飚出来了:
“娘子,我好痛啊!”
乔清宛拍了拍他的肩膀,假意哭道:
“夫君,我知道你心痛,可是我们都是乞丐,有谁能为我们做主呢........”
他这厢哭的悲切,很快就又引来巡路维护治安的官兵。
官兵本来想把他们赶走,但他们闹出来的动静实在太大,将街边堵得结结实实的,只能留下来了解情况。
在得知武思忧是被坑了七文钱后,他们都露出了啼笑皆非的模样:
“不过是七文,值得你们这样大费周章?”
乔清宛说:
“七文在各位爷眼底,估计还不如你们下值后喝一杯的钱。但对我们行乞的人来说,要行乞半个多月,说不定才能攒够。七文钱,可能够买好几个窝窝头,够我们夫妻生活好几天,大人此番话,算不算是一种何不食肉糜呢?”
官兵被乔清宛的话怼的哑口无言,面面相觑片刻后,才有人替乔清宛敲响了吉春堂的门。
吉春堂的伙计刚开门,就看见密密麻麻的人围在自家门口,还有官兵上前,忍不住吓了一大跳:
“你们这是.......”
“有两个乞丐说,你们吉春堂坑了他们七文钱,如果是真的,赶紧把钱还了,以免人太多,堵住集市,发生事故。”官员不太耐烦:
“快点。”
“.........我们坑了乞丐七文钱?”伙计不是昨天晚上给武思忧开门的那个,有些懵,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