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兵器的她变得更加灵活,几下贴着长枪近步破除云深防备,一掌打了出去。·我?地 书?城/ !首·发_
仅仅是这一掌便让云深起不来身。
现场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盯着倒地不起的云深,只有风锦石在盯着自己的手。
不可能……
这不可能!
以云深的功力不可能承受不住这掌力。
而离谱的是她这一掌甚至超过平时功力的五成。
可事实就是如此,云深没能爬起来,在师兄弟搀扶下狼狈的离开擂台。
风锦石再次成为演武大会魁首!
一时间人声鼎沸,吵着人耳朵生疼。清澜山众人纷纷上台来,欢呼着,跳跃着,庆祝他们山主取得胜利。
玉青堇长吁一口气,自己果然没看错人,这个风锦石有些本事。
再看妹妹,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风锦石,满眼的笑意是遮掩不住的。*零^点-墈 书· !哽?歆·罪\全~
奇怪的是新任魁首并未在擂台上多呆,她跳下擂台还不让人跟着,快步往内院走去。
兄妹俩所在的包间正好有一扇窗对着通往内院的甬道,玉青蘋见楼下没人,正要与风锦石打招呼。这边手才伸出窗外,楼下之人扶着墙吐了好大一口血,风锦石的脸色玉青蘋看不清楚,但此刻佝偻背影彰显着她身体的不舒服。
头还未抬起又是一口血,风锦石慌乱地用脚蹭着地上的血迹想掩盖住一切。她不愿让人看到这一幕,其实方才在擂台上她就已经不舒服,一路忍到现在。
玉青蘋着急要去照顾她,却被哥哥拉住道:“不许去。”
“她都吐血了。”玉青蘋强调着风锦石的身体状况。
“走,回家。”玉青堇死死钳制住妹妹的手腕,不愿意她与江湖人有任何纠葛。或许他一开始就不该心软让妹妹来看什么打擂。
风锦石强忍的痛楚回到属于清澜山的厢房,一句话都没来及说直接晕倒在门口。′比`奇′中¢文?徃_ ·已.发*布·嶵′新¨漳^节_
好在祝东风一直都在,她检查完后对清禾道:“被下药了,此药可导致短时间内力暴增。”
清亦寒插嘴道:“听着倒不像什么坏事。”
祝东风继续道:“暴增过后是成倍的反噬,所以才会内力紊乱从而吐血。至于后续有没有影响还未看出来。”
清禾听完后立马就在风锦石身上摸索一遍,嘴里还念叨着药呢药呢。
“什么药?”
“云游南境偶得增强内力之药,我怕....”清禾后悔不已,他怕风锦石太想胜,吃了此药才反噬的如此厉害。那自己可真是好心办坏事啊。
“老山主莫急,风锦石不是那样的人,她绝不会在打擂时吃这种药。许是放到哪里了。”祝东风说得肯定。
“是这个吗?”清亦寒床尾的匣子处发现药瓶。
“对!是这个。”清禾点头道。那就说明风儿没吃,不对,她既然没吃这丸药,为何会内力暴增?
又是谁会给风锦石下这种药,难道为了帮助她赢下魁首?
想不明白那就不想,好在结果不错,风锦石无大碍,又赢得魁首。
至于幕后下药之人没功夫,也心思去追究。
昏睡三日的风锦石终于舍得睁眼,她起身起的十分费力,一瞬间还以为又与小郡主互换身体。
“你醒了?”祝东风快步走来,往她身后垫好枕头。
“舍得回来啊?”风锦石揉着腰,明知故问。
“嗯,回来了。”祝东风身着清澜山弟子的服饰,头顶帷帽,这么看伪装的还挺成功。
风锦石扯着嘴角笑了笑,才反应过来自己躺在床上,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好好回忆下打擂当天喝过什么?吃过什么?”
“除了师父送来的早点再无其他啊,我连茶水都没来及喝?怎么,我这是……被下毒了?”
“听过朝雨晚寒风吗?”
风锦石眼睛都瞪大了,她坐起身道:“你是说魔教那个燃烧精血提升内力的功法?”
“其实不单是功法,还有辅之丸药。”
“罗酆山的妖人不都被剿灭了吗?这类禁术怎么还会出现?”她看了眼祝东风,连忙摆手道:“你别多想,你是罗酆山的例外。”
“那些功法随着红姑离去而消失,但是这种瞬间增强内力的丸药还是有的。”
“哦,对了,我师父给过我一丸药。”
祝东风知道她要说什么,接过她的话道:“你师父的那丸药我看了,与这个相比怕是需要吃一百丸才能达到内力暴增五成的效果。”她又皱起眉头道:“从脉象看目前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问题不就成了,怎么还愁眉苦脸的?”风锦石活动下手腕脚腕下床。她跑了一圈,蹦了几下,果然没有问题。
“可……”祝东风欲言又止,往往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