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k*s·y/x\s^w′.*c!o*m_”陈有仪跟在风锦石身后,直到彻底远离的人群,他撩袍跪地道:“对不起。”
风锦石连忙去扶他道:“陈兄你这是做什么?”
“那日就不该请你喝酒,你也不会遭遇今日之苦。”虽说他事后一直在背后补救,但却为此事夙夜难眠。
“你先起来。”风锦石怎么拉都拉不起他,索性与他同跪,她道:“有人要害我,即使不是你请我喝酒,总会有机会诓骗我出来的。此事又怎能怪罪与你。”
“可师兄他们做了伪证啊。我是信你的,你绝不会滥杀无辜,更不是伤害师父。”
说到此事风锦石哀怨的垂下眸子,她一开始也是这般想的。直到碰到青蘋那次的走火入魔,期间又弑杀又嗜血的,事后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所以她不敢再如此坚信,那天或许自己真就动了手。
“陈兄先起来吧。,微.趣~小`税_ ¨已^发*布_蕞*歆′璋/洁!往事不必在意。咱们还是赶紧寻人要紧。”风锦石硬将陈有仪拖拽起来。陈崇不是个东西,却把儿子养的忠义,也是难得。
崎岖的山路一直到山脚,一路上都没得到有用的线索,甚至连打斗痕迹都没有,大家伙像是自愿下山的。
这点实在想不通。别人暂且不说,清亦寒与孟寒柯都在,她们二人不至于什么信息都不留下的。
“锦石你看!”还真让陈有仪找到线索,他拿着两张黄纸过来道:“是符咒诶。”
“山上是佛寺,这定是孟山人留下的。”
“可是……”陈有仪翻来覆去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来,他泄了气的道:“只是普通符咒,兴许是随风飘来的。”
“前面的人都给我站住!”三队士兵围住了风锦石二人,按照上锋命令是不允许任何人离开江州的。
风锦石也不想与朝廷对立,她微抬双手道:“不过是来赏景,莫要紧张,我们回去还不行嘛。?幻.想?姬, ?首*发¢”
三队人马也松了口气,说实话他们真没有信心与这些武林高手对阵。看在对方那么好说话的份上,军士们也客气的“押送”着二人。
一路上风锦石捏着黄符看得仔细,她总觉得这是孟寒柯留下的记号,将符咒揣入怀中打算找祝东风问问,毕竟这段时间祝东风总是与孟寒柯混在一处,兴许能看明符中之意。
而她要寻的祝东风此刻正在一面高墙下整理着裙摆,深深运了口气利索的翻入墙内。
“王府这么大吗?风锦石总不会说错位置了吧?”祝东风看着倒地的侍卫。
她来时迷了路,遇到人只能迷晕,眼下带着药不太够用,再找不到郡主的院子,灰溜溜的回去还真是惹人笑话。
眼见面前来人,祝东风立刻闪身立于墙后,听着侍女们有说有笑道:“如意姐,郡主最爱吃栗子酥了,孙厨娘做了好些请郡主品鉴。”
如意接过食篮道:“难为你们有这份孝心。”
跟上如意,祝东风很快找到郡主院子,她趁着玉青蘋独自一人在屋时翻窗入内,突如其来的黑影吓得玉青蘋拔下簪子毫不犹豫的刺出,祝东风堪堪躲过,她一屁股摔坐到榻上道:“你还蛮有悟性的嘛,功夫学的那么快。”
“祝姐姐!”玉青蘋又惊又喜,拉上祝东风的手就问道:“没伤到你吧?”
“我武功是差,但不至于躲不过你那三脚猫的招势。”
玉青蘋甜甜的笑着,本来被关在家中就郁闷,碰到祝东风她哪里舍得放过,打听着外面的事。
“打住。”祝东风不想让郡主担心,估计岔开话题道:“我是来办正事的。”风锦石跟她说过郡主的情况,出门在外身体就有所好转,怀疑王府里藏得有毒,所以特意请她来看看。
祝东风绕着卧室走上一圈又一圈,而玉青蘋缩在角落不敢打扰,甚至说是非常紧张,她一直认为自己的体弱是天生的,从未想过会有人加害的可能。
“这是焚的什么香?”祝东风研究起屋内的香炉。
玉青蘋上前解释道:“大姐给的,说是暹罗国上贡的万佛香。”
“那还是真是个稀罕物,反正我是没听说过。”她又道:“可以给我一些吗?”
“当然。”玉青蘋从柜上拿出锦盒道:“此香淡雅有安神之效,我闻惯了,便经常与大姐讨要,她就把万佛香全给我了。”
祝东风捏碎香料,又融于水中,微抬至胸口前轻嗅。
确实淡雅,且无毒。
她又在屋里转了一圈,等玉青蘋端着茶盏过来,她已经趴在人家床上,抱着个枕头道:“这里放了什么?”
“也是些安神的药材香料。”玉青蘋不解的歪歪头道:“枕头有问题?”
祝东风撕开枕头,看着里面的药包道:“单独看没问题,但二者长期出现在一处,会导致脾胃羸弱,精神不佳,不但不会让你安神,还会加重你的弱症,这才是你为何回家吃我的药无用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