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青蘋上前几步,确定门外之人身份无误后朝着风锦石点点头,看来这个家今日必须得回了。_躌′4,看 书. 无.错-内·容-
“我陪你去。”风锦石紧随其后。
走在街上,看着士兵一个个闯进店铺搜查,本来还一片祥和的江州城变得人人自危。
“你在担心长公主。”风锦石看得出玉青蘋的紧张。世子与长公主交好那二人必定会划为同一派系,注定与东宫站到对立面。
皇帝病重,太子监国后立刻降旨将长公主召回京城,之前双方还处于较量状态,但此刻东宫能派人染指江州,那就说明东宫目前站于上锋。
玉青蘋长吁一口气道:“一家子骨肉至亲,何苦呢。”
城外发生的一切江王自然知晓。不过她更欣喜女儿的回府。但笑脸很快变得严肃起来,他一拍桌子道:“跪下!”
玉青蘋只好低头跪地,她知道父亲为何生气,不敢有任何反抗。/秒/蟑^踕/暁¨税?枉_ .追?醉~薪¢漳/截\
“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你!你要气死为父吗!”他急切的拍着桌子,玉青蘋实在是心疼父亲的手,拉过他的手道:“都是女儿的错。女儿认罚。”
“风锦石人呢?”江王心里跟明镜似的,女儿的心全栓在那风锦石身上,二人还是结伴回的江州,这小子竟然不来拜见,好没规矩。
风锦石贴着窗棱听到屋里喊到自己的名字,三步并作两步进屋便作揖道:“晚辈见过王爷。”
这应该算二人的第一次正式见面,江王的眼神十分不善,上下打量风锦石近乎有半盏茶的时间,把风锦石紧张到连口水都忘记咽,一直处于拱手作揖的姿态,半点不敢逾矩,生怕给江王留下不好的印象。
好在她有副好皮囊,江王对这点十分满意。
但是!江王怎会轻易让风锦石过关,他上来就发难道:“听说你功夫废了?”
“偶有反噬,但武功还在。\鸿!特 晓*税~蛧′ _蕪\错~内′容¨”说完眼神还瞥向玉青蘋,带丝求救的意思。玉青蘋则是垂眸偷笑着,何时见过风锦石还有这般怂得时候,可得好好看看。
“被人如丧家犬般追击一路,好一个武林魁首啊。”江王的话可谓是越来越不留情面。
玉青蘋悄悄拉了拉父亲的衣袖,示意父亲别再讥讽,多少给风锦石留点颜面,那四处逃窜的事是我做的,而非风锦石呀。
管家冒然闯进屋里汇报道:“王爷,东宫的兵马将王府围了。”
江王冷笑一声:“这太子眼中还有没有尊卑。”又问道:“何人带兵?”
“是...是位...”管家都不好意说,最后低头道:“宦官监军。”连个将军都不是,说白了东宫就是没把江王放在眼里。
“呵。有点意思。”他偷偷瞥了眼风锦石,眼神过的很快,但还是被玉青蘋捕捉到,她似乎猜到了父亲的想法,刚要制止就听江王道:“本王去会会这位监军。”
“父亲。”玉青蘋拉住父亲。
“你好好待在府里。风锦石跟我一块去。”江王不顾女儿的劝阻,背着手来到王府门口,中气十足的道:“是哪个堵本王的门啊?”
白面皮的宦官从马车里钻了出来,颇为尊敬的拱手道:“见过江王千岁。”
“敢问阁下是?”
“奴婢是此行的监军,奉东宫令护卫江州城。”
“哦。”江王点了点头道:“监军?”
宦官赔笑着道:“奴婢不敢。”
“理由。”江王瞪着宦官,本就雄壮的身形恨不得将对方笼罩在阴影下。
宦官有些心虚,不是说江王是个大草包嘛,怎么这般难糊弄?
“如今江州不太平,奴婢是来保护王爷的,王爷在府内一切照旧不必理会奴婢。”
对于此话江王笑了笑,看向风锦石道:“这话你信吗?”
风锦石微微摇头回话道:“晚辈不信。”
“大胆!”宦官尖叫一声,兰花指一竖,指着风锦石就道:“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表情狰狞,恨不得要将风锦石吃了。
这句话反到成为宦官的遗言,手起刀落结束的很快。江王看了眼缠在手腕上的红穗皱着眉头道:“红穗舞起来不碍事吗?”
风锦石没想到江王会抽自己身后的佩刀来杀人,她上前解着缠在江王手腕的红穗。江王对于这长长的红穗还是不理解,现在年轻人的想法就是奇怪,这红穗纯属累赘嘛。
围在王府的众人见监军被杀,一个个愣子似的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还是江王好心给提醒道:“去,把你们领军的将领叫来。再给本王推出此等货色,绝不手软。”
风锦石挠挠头,这江王怎么跟玉青蘋讲得不一样啊?
别说风锦石了,就连管家都看愣了,从小跟着王爷几十年,哪曾见过王爷如此硬气,别是先皇英灵附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