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孟寒柯再次扳着脸道:“为了要如此?”
“什么为何?”祝东风皱起眉头,像是明白了什么,指着自己道:“哦~你是说易容你师姑呀。!狐*恋·雯_学_ ~免?肺_越′独,我,风锦石,还有风锦石她师姐商量的,知道计徽不会轻易放过郡主,便以身犯险为清师姐带路,顺便剿了他们。你放心,大部队全部待位,就等着咱们送信出去。”
“谁问你这个了。”
“那……”祝东风求知的眼神看向风锦石道:“我还有别的事吗?”
“我是问你,为何要研制变黑眸子的药?”
“为了易容你师姑啊。”这问题咋又绕回来了。
“胡说,你方才明明说了研制半年有余。”
看这架势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祝东风垂下眸子道:“我不想作为异类,不想眼蒙白纱,这有什么不对吗?”
“可你不该拿你的身体开玩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脉象很乱。-求/书~帮_ `已¨发′布¢罪.薪′蟑`截,”
“药效也就维持四个时辰,等药效过了,脉象也就正常了。”
“真的?”孟寒柯上下审视着祝东风,掰过她的肩头让她直视自己,认真的询问道:“莫要诓我。”
“绝不诓你。”祝东风就这般直勾勾的看着,她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盯着孟寒柯,那碍眼的薄纱终于可以消失。
二人就这么破若无人的盯着对方,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似的,被无视的风锦石忍不住轻咳两声道:“二位大姐,别忘了正事。”
72噬经手
◎......◎
屋外的寒风呼啸不停,门窗就算关的再严还是会冷风入室,更何况玉青蘋故意打开半扇窗来通风换气,她拢下衣物,摩挲着手中的纸条。这是方才在与风锦石见面时,她塞过来的。
纸条不大,内容不多,一共就四个字。
“留窗等我。¢看\书^屋?暁.说′王? ·追~醉¨新 璋^踕,”
窗是留好了,但她又担心起来,怕风锦石内力还未恢复,怕她入了险境,于是在窗前犹豫起来。
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惊得玉青蘋打了个寒颤,她连忙将手中的字条烧掉,焦急忙活之际差点烧到了手。
敲门之人没了耐心,直接踹门而进,计徽一进门就闻到烧焦的味道。
“你在烧东西?”
“信写得不满意便给烧了。”玉青蘋镇定的回答道。
计徽绕着玉青蘋转上一圈,未有发现异样,她拿起桌上的信件道:“给父亲写信,不用斟酌这么久吧。”她持笔沾饱了墨,递到玉青蘋面前道:“来,写吧。”
“你到底要借我王府的兵做什么?”
“放心,不会害你们的,此事若是成了,你爹还要谢我的。”她拉过玉青蘋的手,转手间便摘下她的一枚戒指。
玉青蘋还要拒绝,但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戒指被计徽的属下戴上,紧接着手起刀落一双断手被奉到眼前。
计徽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般,依旧笑盈盈的道:“这就当是你的手,来,快写吧。”
血红般的颜色布满双眼,玉青蘋恍惚的接下笔,按照计徽的要求写好信件。计徽满意的折好,连带那个断手一块塞进锦盒内,交待属下务必送到王府,从速,不得有误。
“你知道我为了找到如郡主这般玉手废了多大的劲儿。”她捧上玉青蘋的手感慨道:“瞧,我多疼你啊。我可是为了保你,违背自家主子的命令,用假手来替你。”
玉青蘋的脸色越发苍白,她想将手抽回,却怎么也挣脱不掉。
计徽低头含住那双鲜嫩的手,轻轻舔舐,仿佛在品尝最美味的佳肴。玉青蘋越是往后躲,计徽越是逼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我倒是不知道郡主何时与天道院的人如此熟悉。”她注意到郡主与那道人牵手相笑,所以吃起飞醋来。
玉青蘋怕她怀疑到风锦石身上,连忙解释道:“原先府里办过法会,这才与那二位山人有过接触,今日不过是叙旧而已。”
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让计徽嫉妒的更加厉害,完全不顾玉青蘋的意愿,直接将玉青蘋抵在墙上撕扯开她的衣物。
玉青蘋拼尽全力挣扎,拔下发簪直接挥向对方的脸。计徽侧身避开,巴掌毫不留情的扇了过去。玉青蘋只觉耳朵嗡鸣一声,一阵眩晕袭来。她狼狈的趴坐地上,硕大的裙摆如同花儿般绽放开。
对于面前人的恐惧,计徽丝毫不以为然,她斜睨着眼对着那半开的窗户道:“阁下看了许久,还真是能忍啊。”紧接着甩出匕首,匕首穿过窗户,很快在窗户纸上显露出滴滴血迹。
玉青蘋不由得揪心起来,她知道外面的人是谁,为了给风锦石打掩护,再次拔下簪子与计徽周旋,但她的武功哪里敌得过计徽,很快她便败下阵来。
计徽将其胳膊反缚于背后,冲着窗外喊话道:“风锦石!我知道你在,你个窝囊废,出来!否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