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渊怎么样了?”陆易担心地问,“这几日好像朝廷那边没有动静了?”
“也不是没有,而是乖宝把他们引到了别处。”陆清歌念着刚才传来的情报,“乖宝以南栀的身份出书,写了最近的事情,唯独在结局处做了手脚。”
“你放心,青渊没事。”
“所以那些傻瓜去了何处?”邱成逐渐好奇起来,想来他也算是见证了冉凌雪的成长,帮助冉凌雪做了不少事情的江湖人。
“天下第一庄!”陆清歌的表情渐渐扭曲无比狠辣,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得,看来那些人要有去无回了!”邱成叹道,“等几位回京后,替我问一句雪儿,在她眼中邱大哥算是朋友吗?”
陆清歌捂嘴偷笑,看来乖宝这招实在太毒,把一个闯荡江湖的老手吓成了朋友。
“那些助纣为虐,盲目愚忠的人没什么好可惜的。”陆易倒不觉得有什么,驾着马车向京城飞驰而去。
可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北麓失踪了。
她正好落在了刘泗的手中。
按理,兵部尚书,无权审问人犯,可他府上却有地牢、刑具。
北麓看着只有十一二岁的模样,据说那天是和姐姐一起听戏的。现在她被刘泗绑在椅子上,身上全是伤痕,小丫头却一脸坚毅地咬紧牙关,没有说出半句话。
刘泗也是无奈,只能命人每日审问、严刑拷打。
这时,门子传报,说是小姐回来了。
刘泗一听,或许女儿知道点情况,赶紧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去迎接。
刘焉清瞬时间就有了被人尊重的错觉,脸上的笑容也比平日增加不少。
刘泗无比激动地说:“那女子监就像是牢笼一般,叫你我父女二人常年见不到一面,为夫对你甚是想念呀!”
刘焉清笑道:“父亲想念女儿,女儿常回来看您就是了。”
“今日住在家里吧!你的房间每日都有人打扫的。”刘泗嘴上说着,心里却在吐槽——其实方才才找了嬷嬷紧急处理,你可千万别提回房间的事。
换了冉凌雪,一听刘泗的心声,定要戳穿他那虚伪的面孔,可刘焉清听不见呀,她还撒娇说爹爹最好了,只是现在肚子饿了,想吃些家里的饭菜。
“走走走,爹爹陪你,要不再喝些酒?”刘泗试探着问。
刘焉清没有一丝警惕地连连点头答应:“那我只喝一口。”
刘泗笑笑,没有过多表示,引着刘焉清去了饭厅处,自有下人送了瓜果,而后又陆陆续续上了酒水菜蔬以及简单的肉类。
“快多吃点,你看你都瘦了!”刘泗一个劲给刘焉清夹菜,再次让刘焉清卸掉防备。
“因为今日跟着女子监的其他父子学武,应该是精壮一点,其实不算太瘦的。”
“你又不是个男人,要什么精壮呀?”刘泗刚吐槽一句,抬眸见刘焉清不喜欢听,马上换了口风,“哎呀是爹爹说错话了,爹爹向你道歉哈!”
刘焉清愈发得意,在自家酒桌上多喝了几杯后,就有些神志恍惚了。
“爹爹,我想回房间休息会儿。”她走得东倒西歪,几次差点撞柱子上。
刘泗一把将人扶住,护在怀中,笑得一脸猥琐:“乖女儿,你告诉爹爹,你知道南栀是谁吗?”
刘焉清摇头。
“那你说这国师是真死了还是假死了?这女子监是不是该拆除了?你说这夜王爷安得是什么心,他竟要接手女子监?”
“夜王爷呀?选妃呗!”刘焉清揪着刘泗的胡子大笑,说着提前对好的台词,可是随着时间推移,刘焉清的神智逐渐模糊,脑海中的词也全成了浆糊,滚烫的身体让她极力抱着身边的清凉,想要宣泄一番。
等她再次清醒时,衣服被换了,人被绑在椅子上,旁边是一个被打倒血肉模糊,认不出模样的小丫头。
“你是说国师其实没有死,我们都被骗了?”刘泗的一手捏着刘焉清的大腿,一手抽出沾了盐水的鞭子问。
“没有,父亲,我没有说过。”
“是吗?你分明说了国师还会回来的。”
“我没有。”刘焉清双目通红,满是泪痕,她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心尖上的恐惧吞没了她在女子监喊过的所有誓言。
“那冉凌雪为什么会告诉你们她还会回来?”
“这不是我说的,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刘焉清越是慌乱,刘泗就愈发确定,她情到深处时,不小心说出来的话都是真实可靠的。
“你真是爹爹的好女儿。”刘泗愈发得寸进尺。
“不要。”刘焉清无助大喊时,只听咯噔一声脆响,是椅背掰断的声音。
——我会武呀!我要反抗呀!
她的理智回归之际,刘泗也被她一脚踹翻在地。
“你是要造反吗?”刘泗指着刘焉清厉声质问,“你看看你现在疯癫的模样,哪里还像个大家闺秀?”
“我的出生就决定我是大家闺秀,我的样子就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刘焉清疯了一般挣开束缚自己的绳索,抡着椅子,要砸向刘泗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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