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九儿的闹剧后,公堂也重新回归平静。
王成宇一拍惊堂木,却发现这事还是涉及权贵,虽有夜王爷在场,可那些人他还是不敢得罪呀!
“王爷不如先移步花厅,我们先和国师讨论一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王大人原先办案也是如此吗?”江伯兮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那魅惑的脸更是黑得可怕,“放着受害者不去安抚过问,也不惩罚加害者,反倒拉着本王这救助者去谈?”
王成宇一愣,他似乎觉得这时候冉凌雪还是比较好说话的。
“不敢不敢。”他连连摆手,却如同哑巴吃黄连般有苦难言。
“只是……”王成宇一路小跑,凑到江伯兮耳边,刚要低声说些什么时,被江伯兮一脚踹开。
“少来恶心本王。”江伯兮一脸哀怨,“有屁快放。”
“王爷,那翠轩阁背后之人下官开罪不起呀!”王成宇有些破防,他这些年为官,虽谈不上堪比前朝包青天,可也是兢兢业业,唯独拿这翠轩阁没有一点办法呀!
“要是丢了乌纱帽,能救下那些无辜的人,下官也豁出去了,只是现在受威胁的是下官一家老小的性命呀!”王成宇跪在地上大哭,“下官一人死不足惜,可家人不该受累呀!”
江伯兮嘴唇嗫嚅半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今日江伯兮之所以如此冲动,就是因为知道王成宇的为人,他不似那些不管百姓死活的贪官,所以才怕他经历了朝堂的染缸后,会丧失本心。
“王爷啊!下官不能呀!实在不行您就找个借口让下官告老还乡吧!”王成宇哭喊着,甚至比方才那些女子还要叫人头疼。
“王大人合作吗?”冉凌雪倚在门上,方才九儿去花厅找它时,她就大概知道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原本按照冉凌雪的意思,大家坐在一处,暗中密谋,即使敌人知道这事败露了,可也不知道她们准备了什么应对之策。可是经过江伯兮这样一闹,有些事情就必须放在明面上了。
“王大人要是告老还乡,他们想要报复大人就更加轻而易举了,但是王大人要是相信我国师府的力量,不如合作共赢!”冉凌雪挑眉抛出橄榄枝。
王成宇不顾形象,一路跪着,爬到冉凌雪脚边:“谢谢国师大人,下官替这些受害者谢谢您了。”
“如风。”冉凌雪拍了三下手,如风现身待命,“你和余孜孜将这些姑娘带去女子监,好生照看,顺便告诉那边的同学们,千万沉住气,一切等我回去再说,到了她们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如风和余孜孜领命离开。
冉凌雪又对着王成宇吩咐:“王大人,这些无关紧要的打手嬷嬷那些大人物是不会在意的,直接流放吧,路上有不听话的,直接打杀了就是。”
“是。”王成宇听后,马上起身安排。
这看得江伯兮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他看到原来被他扛来扛去的小姑娘,今日竟也能独挡一面了。
“你还杵那里做什么?跟我回花厅。”冉凌雪看着江伯兮一脸傻意,气不打一处来。
每次一到关键时刻,他就喜欢意气用事,别人所有的明示暗示都不懂了。
“王大人处理好了记得过来。”冉凌雪说着,又指着府卫,对着江伯兮交待:“给王大人留几个人,可别都带走了。”
“是是是……”江伯兮一脸忧愁地答应着。
王成宇见状,心中有了几分反抗的勇气。
——唉,本官唯一没想到的是,这场艰难斗争中打响第一炮的人竟是一个女子?简直不可思议呀!
不多时,王成宇重返花厅。
只见他扑通一下就跪在冉凌雪面前,心中难免还是有几分恐慌的。
冉凌雪又喝了几口酸梅汤这才开口道:“王大人,现在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若是到这时候你还有所隐瞒,家中出了什么命案,那可就别怪我了。”
王成宇听后,双腿发软,一时半会站不起来,他就那样跪在冉凌雪脚边哀叹:“这里面关系着两个大人物,下官开罪不起,而其余人虽与下官同朝为官可官阶也有高有低,实在是有心无力。”
“就先说这两个大人物,一个是夜王爷的亲皇叔,另一个就是太子爷江伯衍。”
“不可能,这不可能。”江伯兮起身大喊着,还未作怒,就在冉凌雪一记眼刀的影响下坐了回去。
至于王成宇口中的亲皇叔,冉凌雪虽没有见过,可也是有所耳闻的,据说那老头曾经战功赫赫,治国有道,是一个最有希望继承大统的人,可惜生性散漫,竟在传位之日跑到江湖上玩耍,还给自己造谣说伤了根本,今后无有子嗣,实在不能承担国之重任,如今的帝王才有了机会。
他等这些事情尘埃落定时,娶了美人回来,还带着孩子。一些朝臣又起了拥护他的心思,结果人家只答应做三年摄政王,谁支持他,他就去人家家里谈话,直到朝中再没有支持者,他又做回了闲散王爷,只在家中教子,不再过问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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