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要比试功夫的人吗?”冉凌雪淡定反问,“有的话一起上,节约点时间。”
“我一个人就够了。”王悦说着,一脚踩翻身边的板凳,旋身一脚,踹向冉凌雪。
冉凌雪坐的稳如泰山,如风和江伯兮退让几步,抱拳站在两侧,好让她大显身手。
众人只见板凳在击向冉凌雪面门的一瞬间瞬间,板凳应声而断。
可是冉凌雪她动了吗?
“你请了帮手?”王悦提高音量。
冉凌雪为了证实自己的实力,起身将屁股下的椅子一转,一掌下去,椅子四分五裂。
“还有疑问吗?”
“好,那就在外面真刀真枪的比试一番。”王悦心中已经开始打退堂鼓,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小打小闹在冉凌雪面前根本搬不上,台面,可她也不想完全听命这个据说是从乡下过来的女人。
冉凌雪伸手做请的姿势,待一众贵女走出教室后,冉凌雪又刻意回身将江伯兮、如风、陆易堵在里面。
“委屈几位了,不然她们总觉得我有外援,不方便我今日立威。”
她说着,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刀剑斧钺叉,不知道国师擅用什么兵器?”
冉凌雪抽出拂尘说:“我今日没带星链剑,就它吧,虽然我还不熟练,可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耻辱呀!这是**裸的羞辱。
王悦脸色一黑,不蒸馒头争口气,今天是不打不行了,而且还要打得精彩。
可自己能做到吗?
她犹豫之际,冉凌雪左手背在身后,沉思道:“我想了想,还是让你一只手吧,打伤了你,不好和你们家长交代。”
人群中有人听到此话,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有了算计。
而这些阴谋自然准确无误地传进了冉凌雪的耳中。
只听她故意说:“哎呀,我真的是太害怕伤到你了,不然我再让你一条腿。”
说着,冉凌雪蜷起左腿,整个人依靠右腿稳稳站着。这可是原先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王悦深感受辱,借了一把剑,朝冉凌雪的面门攻去。
冉凌雪依旧金鸡独立。
如风心慌起来,就要破门而出时,被江伯兮和陆易合力按住。
“且看她如何装逼。”陆易淡淡开口后,几个男人扒拉着门缝,只听见外面一声惊呼,冉凌雪单脚一跃,王悦瞬间失去了攻击目标。
冉凌雪早已经闪身到了她身后戏谑:“好像留一条腿你也不够瞧得,不如我站这里,你来进攻,要是能碰到我的衣袍,就算你赢。”
王悦的脸红了白,白了红,现在她再看不出自己和冉凌雪之间的差距,那可就不是反应迟钝了。
“不打了。”王悦丢了手中的剑,虽然明面上没有认输,可却多问了一句:“国师夫子,不知道如果我们想要学功夫,是您亲自教,还是会安排其他人过来?”
“你希望谁来教你?”冉凌雪反问,尽管她和王悦没过几招,但还是发现王悦打斗没什么章法,什么打两三个宵小不在话下,都快要被家里的下人哄成胚胎了吧?
——或许是和家丁随便学了几招拳脚,就觉得自己不得了了吧!
“如果夫子不计前嫌,我自当愿意追随夫子。”王悦眼中亮着星星,回想着冉凌雪方才展露出来的一幕幕,她试图将画面中大放光彩的女子换成自己,那一定很帅。
“我会教你们,不过武学也是有系统有分类的,所以你们的夫子不止我一人。”
王悦对这样的回答很是满意,连带着几个有心习武的贵女都变得乖巧起来。
江伯玉挑眉,内心激动澎湃,面子上高冷霸气,她从怀中取出手帕,捏着一角,说:“喏,夫子,给你擦擦汗。”
冉凌雪接过来勾唇一笑,转头又问:“还有谁不服?”
“我就不信这世上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人,咱们来比琴技。”
姑娘话音刚落,冉凌雪招手让人抬来古筝,自己坐下,随手就是一首高山流水。
——有个好师傅的重要性呀!
在江南时,冉凌雪第一次看到墨晷给她留下那些如山堆般的书籍时,她都快要吓晕了,那时她还问明决子呢,师叔你说一个人的一生如此短暂,怎么可能将所有事情精通呢?她不想被欺负,唯独看上墨晷那一身功夫。可明决子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每日里拿着鞭子,追在冉凌雪身后,势必不能辜负墨晷的遗愿。
一曲弹罢,众贵女沉浸其中,姑娘自知不如,隐在人群中。
冉凌雪跷着二郎腿重新打量人群,眼看还有几个人头攒动,大抵是藏着什么想要比试的心思。
“还有吗?”冉凌雪问。
几人开始蠢蠢欲动,可是冉凌雪屡次得胜,又让她们打起退堂鼓。
“不然我也给你们出一个题目,谁若是能答出来,我便满足她一个愿望,如何?”
此话一出,那些贵女们个个仰着高傲的头颅,她们再怎么不堪,也不可能答不出乡下女人的问题。
冉凌雪正要取自己准备的小玩意时,扭头看见一旁有些失落的方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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