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我忐忑着向妈妈提出房子的要求时,她立刻反问道:“你是缺心眼吗?婚都没结呢,要房子干嘛?啥时候你们把婚期定下来,啥时候再跟我说房子的事儿!再说了,我给的已经够多的了,办工作的钱由我来出,就已经够可以的了!”
搞笑的是,婚期未定,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费力做了三件事的结果,只是我“自食其果”。
然后,再咬着牙将吃剩的“苦种”,深埋心田。
待到这粒“苦种”,被足够多的仇恨与不甘浇灌滋养之后,定会重新开出罪恶的鲜花,结出更恶的果实!
包子回来之后,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只字再未提过她对我的“背板”。
而当她调来之后的许多曾使我十分困扰的“怪异”举动,都因此事的发生,有了一个明确的答案后,我得到了暂时的释然。
最大的改观,就是当我一次又一次地忍不住做出一些渣男行为时,心中不会再有无聊的负罪感觉。
原本她“来都来了”时,我还是很想做回一个好人的。
可惜真正的生活里,没有“立地成佛”。
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承受因果。
比如你触犯了法律,就必须要受到相应的惩罚。
法庭不会因为你的一句“后悔”,便免除了惩戒。
因为这对那些被你伤害过的人来说,很不公平。
所以我感情的生活,也并没有因为我“想好”,就真的好了起来。
因为我的悔改,总是建立在可以得到别人“原谅”的基础上。
既然你还责怪,我就只好继续作怪。
妈妈说的对,我一直就没有多么“干净”。
其实几乎每次包子回Q市的时候,我都会趁机“偷腥”。
被我发现了“秘密”后,她很快便“识趣”地降低了回去的频次。
到后来时,也就不再如最初那般“想家”了。
在这期间,有一个叫琪琪的女孩,曾短暂地在我的生活里,有过浓墨重彩的一笔。
严格上来讲,她已经在我的生命里出现了很久。却直到我调来小岛之后,她才忽然变得“夺目”起来。
她是我高一·十八班时的同学。
一个瘦瘦高高的女孩。
“十八班”,就是我人生中那第二个“破损”的“家庭”。
作为“十八班”里的“长子”,“家里”的每一个人,均不同程度地得到了,我“大哥”般地疼爱。
琪琪自然也不会例外。
其实在十八班时,我并未与她有过太深的交集。
仅有的几次与她“罩面”的记忆里,她都是在笑。
班级被拆后,在那个偌大的一中里,我似乎便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等回读后又被开除的我,转入到宝泉岭一中时,才赫然发现,原来她竟早已先我一步,转去了那里回读!
在异地撞见了我这个“家人”时,她表现得异常兴奋。
兴奋到连我这个“社牛”,都达到了经常“社死”的程度。
比如当我和舍友在学校走廊里的一个很“随机”的地方,抱怨诸如懒得洗衣服一类的琐碎事情时,她总会像游戏中突然刷新的某个“NPC”般,从一个我事先毫未察觉的地方,冷不丁地跳到我的面前,满脸堆笑道:“你可以把我衣服拿来给我呀!我帮你洗!”
每一次,都会把我和我身边的人,吓得是目瞪口呆。
其实琪琪的每一次示好,都令我挺感动的。
也是在她的身上,我才发现了自己内心中潜藏的,“回避型依恋人格”。
一旦碰到这种热情似火的情况,我便会手足无措。心里越是感动的要死,身体反而就越会不敢动弹分毫。
我已经习惯了,给每一个人对我的“好”,都去寻找一个确切地理由。
她的“无缘无故”,令我很是无助。
于是莫名其妙的我,每次都只能对她回以冷漠。
而且那时的我,身边有助理,远方有小狼。近处还有婷婷与姗姗,不时地“造访”。
再后来没多久,我便当兵了。
所以这个名为琪琪的“曾经家人”,并未因为那连续两次的“缘聚”,而在我的生活里,产生什么涟漪。
此后经年,我俩亦再未有过联系。
变化,就出现在我与包子“分手”的那七天里。
偶然从我发表在QQ空间的文章里,读出我已身在小岛后的琪琪,立刻在QQ上给我留言道:“老同学,我看你写的文章,发现你调来小岛工作了?”
伴随着文字的,还有一连串表示着“吃惊”与“兴奋”的表情。
像我这种多情而且记忆力又甚好的人,总会随着一生的际遇,不停地贮存起许多,从未拆封的感情。
她们就像我行囊里的一罐罐可乐,随着我颠沛的境遇,在我肩膀上不断地摇晃。
直到某个特别的场合,在一个不经意的时刻,被我随手地打开。
然后“砰”的一声,那沉寂多年的感情,便会一股脑地涌出,溅的我满身都是,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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