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毛阿婶也不再推辞:“那行,明日这个时候我再来,这药酒至少得连续揉个三天。.q!i`s`h′e\n/x·s..!c,o_m·”
缇阿韫:“好,麻烦阿婶了,您慢走。”
另一边,安泽三人一直等不到凛叙和祁悦回来,后来实在等不住,就去问了村里人。
一直到月亮都爬上来了,三个人才爬上了后山山顶。
安泽拿着火把照了照,入目却是一个断手死不瞑目的黑衣人。
吓得三人后退了两步,但下一秒三人又担忧了起来,着急地去寻凛叙和祁悦的踪迹。
最后在悬崖边找到了昏迷的凛叙,还有另一个重伤昏迷的黑衣人。
见找不到祁悦的踪迹,安泽想了想,决定将那黑衣人也带下去,等人醒了再好好审问一番。
另外一个黑衣人的尸体一直留在孤冢边也不好,三人找了木棍石头,费了老鼻子劲儿才挖了个坑出来。,6*妖*看¨书`罔- ¨首*发′
将人就地掩埋了,又在上头压了石头,这才拖着两个昏迷的人下了山。
第69章 欺师灭祖
夜色寂静,凛叙猛地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房间了,恍惚以为先前发生的事都是梦境。
他急切地在房间里搜寻祁悦的身影,却只看到了靠在榻边打盹儿的安泽。
凛叙慌忙将安泽推醒:“安泽,你们主子呢?她去哪儿了?”
安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师父,主子不是跟你一起上了山吗?我们没找到她,只找到了你和一个黑衣人,还有一个黑衣人的尸体……”
这话一出,凛叙怔在了原地,他脑中疯狂回想着先前的一切,紧接着突然猛地吐出一口血。
安泽吓得赶紧扶住了他:“师父你怎么了!”
再次抬起头,凛叙的双眼已经赤红一片,他痛苦的怒吼:“我杀了她……是我杀了她……”
听到这话,安泽不由怔住了,语气中透着不确定和惶恐,问道:“师父,你说什么?你……杀了谁?”
凛叙跪在地上,沉默着握紧拳头狠狠砸向地面,直到血肉模糊都不肯停下。\微~趣.晓^税, ¢已.发,布~罪*欣/璋`結~
安泽去拉他,急切道:“师父别砸了别砸了,主子肯定没事,我们快去找她……”
凛叙的声音仿佛压抑着无尽的痛苦,他艰难的开口:“没用的,我一剑刺穿了她的后心……还……还把她……”
安泽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痛苦的男人,听不到最后半句,他猛地揪住凛叙的衣领。
质问道:“你还做了什么?你说啊!你还把她怎么了!”
凛叙痛苦的闭上了双眼:“……还把她踹下了悬崖。”
安泽如遭雷劈,但只呆了两秒,他就疯狂地朝凛叙挥起了拳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她吗?为什么要对她动手?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要害她?为什么不能保护好她……”
在隔壁屋睡觉的良慕兄妹听到动静也起来了,一进门就看见安泽疯狂对着凛叙拳打脚踢,凛叙则是无动于衷地任他打骂。
“师父!阿泽哥!你们在干什么!”
良慕兄妹赶紧上前将人拦下来:“阿泽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打师父?”
看到兄妹二人,安泽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一边红着眼流着眼泪一边将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这个消息的良慕兄妹也是如遭雷劈,难以置信地看向了凛叙。
但兄妹二人还是较为理智些。
良慕劝道:“阿泽哥,师父他肯定是有苦衷的,他那么喜欢主子,不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情的……”
安泽怒道:“他自己都承认了,还能有什么苦衷!你莫要再为他找借口了!”
良岑苦着小脸,去拉凛叙的手臂,诺诺道:“师父,你说话啊,姐姐她还活着对不对?你不会杀姐姐的对不对?”
凛叙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当时他好像没了神智一般,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知道杀人。
等他理智回归后,事情已经发生了……
忽然间,凛叙突然想起了什么,面上瞬间被愤怒浸染,他咬牙切齿道:“是他!是他控制了我!”
安泽、良慕、良岑异口同声道:“是谁?那个人是谁?”
“黎国大国师——衣舍!”
衣舍醒来时,人是在马车内,衣白盘坐在他对面。
他兴奋地想凑到衣白身边去,却被身上的锁链拦住了。
“好师兄,既然都心疼我把我放马车上了,还故意锁着我做什么?”
衣白听着他油腔滑调的话,没有睁眼,只是,不悦地皱了皱眉:“闭嘴,不然就把你丢下去挂马车后面拖行。”
衣舍撇撇嘴,倒也识相的没再说话了,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感受到他的目光,衣白睁眼看去,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