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丢下一句“我去找村长阿叔借点药酒”就跑了。/齐\盛.暁*税·枉? ¨嶵*新·漳_结-哽*新?哙·
过了一会儿,灶房传来了药味和饭食香味。
祁悦已经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没吃东西了,肚子饿的不行。
正想着要不要去灶房找臭脸的缇阿烙讨点吃的,就见那人端着一碗黑粥和碗黑漆漆的汤药进来了。
缇阿烙脸上依旧是又臭又冷,活像祁悦欠了他八百万一样。
“起来,吃粥喝药!”
祁悦捂着手臂,依旧半躺着不动,无赖道:“手疼,腿疼,身子疼,浑身上下都疼,动不了一点,还是等你弟弟回来喂我吧。”
缇阿烙脸一黑:“你这女人,撞一下能有多严重,莫要再装模作样了!”
祁悦看着他,语出惊人道:“你不信就过来掀了我衣服看看到底严不严重。”
“你!”
缇阿烙脸上一时间黑了又红红了又青,活像那调色盘。′e/z-l^o·o_k\b,o\o/k/.¨c!o`m′
“不知羞耻!”
祁悦怼道:“你,野蛮粗鲁,无礼至极!”
最后,他忍了忍怒气,把药放到桌子上,端着粥坐到炕边,用勺子舀起一勺黑米粥喂到祁悦嘴边。
黑着脸,僵硬着道:“快吃!”
祁悦看着还冒着热气的黑米粥,皱眉道:“刚才没撞死我,你现在还想烫死我啊?”
缇阿烙一梗,把粥撤了回来,只能黑着脸给粥吹气散热。
热粥下肚后,祁悦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心情也好了许多。
“明明跟你弟长的一样好看,怎么脾气相差这么大?你这样小心没女孩子喜欢。”
缇阿烙放下粥碗,端起那碗漆黑的汤药,冷硬道:“那又与你何干。”
祁悦喝了一口他喂的汤药,就吐了:“太苦了,我不喝……”
“你这女人!”缇阿烙气得额角青筋直跳,这药可是他昨日打猎一天赚到的银钱买的。?白`马.书.院^ `已\发!布`嶵_欣`蟑-劫!
他再也忍不下去了,直接掐住祁悦的下巴,捏着她的两腮就要给她灌下去。
没想到他会硬灌,反抗之下差点把药打翻了。
祁悦:“咳……你有病吧……”
大夫说了,这药必须喝,不喝的话伤口发炎会导致发热,到时候严重起来会更麻烦,说不定会更费银钱。
想到自家弟弟那个尿性,又不可能不管这女人,缇阿烙整个人烦的要命。
看着祁悦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他眉头越皱越深,恼意上头。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自己喝了药,趁人没反应过来,强硬地吻了上去,用嘴把药渡了进去。
又死死地把人抱住,堵着嘴巴,直至她把药吞下去,才把人放开。
祁悦:!!!
这么离谱的吗?
直接上嘴强行喂药?
缇阿烙耳尖有些红,脸色也不再那么黑了,沉默着端着两个空碗出去了。
祁悦靠在炕上干呕,被那苦味恶心的想吐。
缇阿烙去灶房拿了为数不多的糖块,一回来,就看见她皱巴着小脸,一副恶心到吐的模样,还以为她厌恶自己强吻了她,脸又黑了回去。
祁悦看他回来,抱怨道:“你上哪儿搞得这么苦的汤药,我胆汁都要被苦吐出来了。”
缇阿烙抿着唇不说话,但面色缓解了不少,耳尖依旧红红的,他将包着油纸的糖块递过去。
祁悦接过来,打开后,发现一小块黑褐色的晶块,“这是什么?”
缇阿烙:“糖。”
祁悦眨眨眼,捻起糖块放到唇边,伸舌头舔了舔。
甜中带了一丝微苦,瞬间缓解了自己口中的苦味,她赶紧把糖块放入口中。
缇阿烙看她那张动人的脸重新舒展开来,他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心情跟着也好了不少。
“你安分在家养伤,和阿韫说一声,我去打猎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再次出了房间。
缇阿烙走后,缇阿韫带着药酒也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个三四十来岁的大娘。
这是小山村村长阿叔的婆娘——毛阿婶。
缇阿韫和他们解释说,祁悦是他阿爹的远房亲戚,关系上来说是他们的远房表妹。
因为家中变故,特来投奔他们的,但是路上不小心遇上了劫匪,死里逃生才侥幸捡回一条性命。
因为缇老头也是逃荒来的小山村,所以具体有什么远房亲戚,村里人还真的不大清楚。
毛阿婶一见到祁悦,人都看呆了,这姑娘长的也忒好看了!
这跟天仙有啥区别?
第68章 找人
毛阿婶大字不识两个,说不出太高雅的词汇。
只觉得面前这姑娘皮肤白嫩的跟那水豆腐似的,长相更是十里八村没一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