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不用他动手,就有人帮忙教训慕容鹤唳,他自然乐呵的很。′看_书~君^ `更.辛,罪 全.
此时,祁悦正在厨房教荷香用土灶做叫花鸡。
院子里传来一声巨响,惊的她心口猛的一个突突。
荷香手一抖,叫花鸡差点再次跌回灶里了。
还好有冷月在一旁稳稳地接住了。
荷香拍了拍胸脯,转头道:“小姐,不会是泽公子又和慕容公子打架了吧……”
祁悦捏了捏拳头,眉尾一阵抽抽,咬牙切齿道:“这两个不安生的,这次一定要让他俩跪搓衣板跪个够!”
她快步走到厨房门口,结果下一秒一个石墩迎面朝她飞来。
电光火石间,安泽甩掉身上的包袱,飞身朝她扑去,瞬间带着她躲了过去
“砰”一声,石墩滚在地上,差点就要压到荷香的脚。
冷月眼疾手快,揽着她的腰将人转了个方向,然后一脚将石墩踹到角落里。!k\u?a`i d u·x?s?./n·e′t~
祁悦一阵心慌,没被衣舍弄死,差点就被自己男人一石墩砸死了。
真是反了天了,她没记错的话,这可是院子里的石凳!
这都被掀飞了,那这院子还有正经院子样?
安泽扶着她忙上下查看,方才他也要被吓得差点厥过去。
“小姐,您没事吧?”
祁悦脸色黑沉地摇摇头,再次走到厨房门口。
此时,那三个男人已经停了手。
院子里,除了石桌旁少了个石墩,地上的花草少了点头,一旁的树叶子掉的多了点,倒是没有太糟糕的情况。
顾卿煜抬头望天,嘴里时不时蹦出一句“今天天气真不错”。
凛叙安安静静地坐在石凳上,手撑在石桌上装深沉。
慕容鹤唳坐在地上捂着手臂,身上有些狼狈,衣裳头发都很凌乱,白皙的俊脸还有些擦伤。*晓_说~C¨M^S. ,耕′薪′蕞¨哙`
祁悦一瞧就知道,是这俩在故意欺负他一个。
但她向来公正,秉承着一碗水端平的原则。
“荷香冷月,给本宫上搓衣板。”
“是,公主。”
番外 大乱炖番外(二)
冷月先一步去抱了四块搓衣板,荷香笑嘻嘻的拿着一根竹鞭高声道:“公主,搓衣板来了!”
凛叙与顾卿煜没忍住咽了口唾沫,慕容鹤唳依旧满脸委屈,安泽则是环胸看着三人,一脸幸灾乐祸。
祁悦的声音突然在他耳畔炸开,“你笑什么呢?”
安泽一抖,马上站立好,“没……没笑什么……”
祁悦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从荷香手里接过竹鞭,冲着院中的三人,一指一个。
“你、你、你,都给本宫进房间里跪好。”
安泽抿唇想偷笑,下一秒竹鞭拍在他的俊脸上。
“还有你,也滚进去跪好!”
顾卿煜动作最快,祁悦话还没说完,他就麻溜地蹿到冷月面前拿走一个搓衣板,闪身进了主卧。
安泽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转身去拿搓衣板,跟在顾卿煜后面进去了。
慕容鹤唳捂着手臂,拧眉起身沉默着走向冷月。
祁悦看他脸色发白,不像装的,便拦住了他,“手怎么了?”
“有点脱臼,无妨。”
“荷香去请个大夫回来,你先回自己房间休息吧。”
他并没有因为这话感到庆幸,反而浮现一抹失落。
看他一副很想被罚的表情,祁悦没忍住掐了一把那脸颊上的软肉,佯装凶狠道:“等你好了,本宫再重重的罚你!”
慕容鹤唳听完,眼底重新亮起光,唇角也控制不住的疯狂上扬。
“好,悦儿可不能忘记。”
等人走了,凛叙还装模作样地坐在石桌前没动,仔细看去,那脸上还有一丝紧张和心虚。
祁悦走过去,抬起竹鞭挑去他的下巴。
“怎么,阿叙今儿个准备守着这石桌渡夜了?也不是不行……不愿意回主卧跪,那就跪这院子里吧。”
冷月立即送上搓衣板。
凛叙脸一黑,立马起身夺过搓衣板,瞬移般消失了,只余一阵风和主卧房门的开合声。
祁悦勾唇,刚准备转身,面前的石桌“轰”一声碎成了四五块。
她磨牙:“好好好,我说这人怎么突然装起了深沉,感情是毁坏公共物品了啊!”
冷月也是汗颜,好在荷香去请大夫了,不然这小管家婆又要念叨半天了。
祁悦:“告诉荷香,把凛叙接下来三个月的私房钱扣光。”
冷月清冷的脸色爬上一抹幸灾乐祸,“是,公主。”
主卧内。
顾卿煜得知慕容鹤唳不用跪搓衣板,他暗喜。
这不就说明公主并没有把那人收入房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