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被他掐的双脚离地,满脸涨红。.零*点′看?书` `首/发~
“放……放开……我……”
使劲掰着他的手却无法动弹。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他就这么掐死的时候,“砰”地一声,被他摔回榻上。
“啧啧啧,真不经掐,差点就真弄死了……”
祁悦捂着脖子疯狂咳嗽,白皙娇嫩的脖颈早就被掐出了一道极深的印子。
衣舍拿起那把匕首,附身拍在她脸上。
尖锐冰冷的匕首贴着她的脸,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划破她娇嫩的肌肤。
祁悦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害怕的往后仰。
“当年要不是你,本座怎会被他打断手骨,如今……也该你尝尝这滋味了。”
话落,“咔嚓”一声,小臂传来剧痛。
祁悦失声惨叫,脸色瞬间煞白,额间冷汗不止。
“你说你,当年怎么这般不长眼,非要瞧上他那么个冷冰冰的性子?若是本座,如今可能就不用受这份苦了。?齐/盛.晓,说\蛧- .冕.废^阅^独¢”
当年、冷冰冰这些字眼,祁悦脑中的思绪开始清晰,但因为太疼,想不了多久就戛然而断了。
“本来啊,当年宫宴,本座想将你收入囊中,如此就不用再大费周章的去谋划了,只可惜被他给阻止了。”
“要怪你就怪自己不长眼,怪他娶了你却又护不好你。”
听着这些话,祁悦脑中倾刻清明,她喘着气吃力道:“你……你是衣舍……”
当年她只顾追在衣白身后,从未注意过他的身旁之人。
又或者说是衣白从不让衣舍出现在她面前,算起来,她见过衣舍的次数不超过五指,而且都还是在她年纪尚幼时。
妖治的脸上挂着邪狞的笑,“终于认出来了,那本座定会让你好好体验一下灵魂被剥离的痛苦。”
听到这话,祁悦再也顾不上手臂的疼痛,往后退去。¢求?书\帮· ~首\发,
“杀了我,你没法和慕容鹤唳交待,即便你是大国师,也无法抵抗黎国的千军万马……”
“到时,本座在你身体里留上一魄,只要你沉睡着,他发现不了。”
他抬手一点,她便动弹不了了。
紧接着,身内便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撕裂感,痛入灵魂的感觉。
“不……不要……啊——”
但下一秒,祁悦的心口一阵金光闪过,将剥离术给强行打断了。
衣舍也因此被反噬地吐出一口血。
“同心术!他竟然碰你了!”
祁悦劫后余生地蜷缩在角落里,抱紧身体喘着粗气。
心口传来阵阵暖意,抚慰她身上的痛。
衣舍面色黑沉地仿若能滴水,眼底的郁色越发浓厚。
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
好不容易就要成功了!
这衣白就是生来克他的!
他冷嗤一声,“既然如此,本座就只能用另外的法子了,要怪你就怪他不让你痛快的结束这痛苦吧。”
话落,衣舍用力抓住她的脚腕将人拽到自己身下。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
祁悦手脚并用的去踹打他,结果反被他扇了一巴掌,双手被死死按住。
见她挣扎的激烈,他抬手在那眉心一点。
祁悦只觉得整个人一麻,身体再次无法动弹了。
与此同时,正在往黎国皇城赶的衣白只觉得心口窒息感袭来,他面色一凝,夹紧马背再次加快了速度。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祁悦眼底闪过绝望,但她完全动不了,只能任人摆布。
若不是怕把衣裳撕坏被慕容鹤唳瞧出问题,他也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只是,衣舍刚解下她的腰带,殿门外就传来了慕容鹤唳的询问声。
“大国师,悦儿她怎么样了?”
他冷下脸,传声丢出去一个“噤声”,便不再多言。
门外再次安静了下来,衣舍手上速度加快,迅速剥下了她的衣裳。
刚准备去解自己的腰带,门口又传来了荷香的声音。
“大国师,公主她还好吗?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
“放肆!莫要打扰大国师救人!”慕容鹤唳虽训斥了荷香,但还是不放心地再次朝里头询问:“大国师,还没好吗?已经半个多时辰了……”
衣舍气的磨牙,只能快速帮祁悦重新穿戴好衣物,然后抬手抹去了她脖子上的掐痕和脸上的指印,又将手臂给接好。
一阵红光闪过,殿门被从里打开。
衣舍面色黑沉:“因你们的打扰,本座并未将咒术全部解开,让太子妃休息两日,两日后本座再来将剩余的咒术全部解开。”
慕容鹤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拂袖离开了。
荷香低着头,等人走后,立即先一步进入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