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更红了。~鸿¢特?暁¢税?旺\ *追¢醉~辛,璋/洁!
半刻钟后,终于穿戴整齐,这才睁开闭了许久的大眼。
祁悦揶揄道:“你不会每次换衣裳沐浴洗漱都这样闭着眼吧。”
无名羞怯地点点头,“这毕竟是别的女子的身子,看不得。”
听他这么说,祁悦心情很好,摸了摸他的脑袋,“真乖!保持住。”
又给他把脸也抹上了药膏,哄了半天才把人送走。
若不哄,又要闹着留下陪寝,要是传到后院那些男人耳中,只怕他会被针对的更惨。
荷香端来温水和帕子,净手擦干后。
“公主,今夜可要传人陪寝?”
祁悦想了想,摇摇头,“不用,本宫今日挺饱的,独自想静静。”
荷香也没多问,伺候她洗漱躺下后,便退了出去。
一连好几日,祁悦都没点人陪寝,只有衣白会悄悄偷来主院,例行房事,这也是她之前私下答应过他的。~卡_卡^暁?说`惘 `已_发¨布¢最 薪¢漳-劫^
很快就到了小圣国使臣到访的日子。
随着使臣一同来的还有小圣国主新封的裕安王,也就是安泽。
一边随着使臣面见祁君麒,但他那颗心早就飞回了公主府。
得了消息后,祁悦便让归塔安臻坐着马车去宫门口接人。
结果人刚到,安泽便骑着马一骑绝尘地跑了。
同车夫一起坐在车头的荷露有点懵,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方才那一身异域华服,骑马跑了的男子,貌似就是安泽公子啊!
她忙道:“臻公子,安泽公子他……好像骑马跑了,看方向,貌似是冲公主府去了。”
安臻忙掀开车窗帘看去,已经只剩一个黑影了。
“回府吧。”
于是,马车掉头,又匆匆原路返回。
等马车行驶半路,安泽这边已经骑着马快到公主府了。?墈*书¢屋* \免`废·阅·黩¨
一到大门口,就有眼尖的小厮快步上前。
“安泽公子,您回来了!”
安泽下了马,将马扔给小厮。
“公主呢?”
小厮拉着马,恭敬道:“公主这会儿刚用完午膳,应在午休。”
听完,安泽快步入内。
小厮挠了挠头,有些不解。
这安泽公子一回来不问他哥哥臻公子,也不问他师父凛公子,反倒打听公主去向是何故?
祁悦这时正枕在衣白腿上,一边把玩着他的银发,一边听他念话本。
安泽虽成了小圣国的裕安王,但骨子里依旧是和凛叙一个样,爱爬窗的性子。
这不,好好的大门不走,直接翻窗去了。
衣白耳尖,刚听到动静,就从榻边案几上攒盘中捻起一颗瓜子,直接朝窗户口掷去。
安泽只觉一道凌厉的内力朝自己面门袭来,迅速侧身躲闪,却还是被划伤了脸庞。
下一秒,白皙的俊脸上渗出血珠。
他靠在窗边朝里看去,直接与衣白冷冽的眼神对上。
虽然有些气弱,但也硬着头皮瞪了一眼。
自知自己打不过屋内男人,只能不甘的退去。
祁悦见他这般动作,“怎么了?”
衣白立马敛去眸中寒意,理了理她的发丝,温声道:“方才瞧见窗口躲了只老鼠,已经被吓跑了。”
她抚抚胸口,“那就好……”
又一想却觉得不对,谁家老鼠不爬厨房往卧房窗户口上爬啊?
突然想起晌午宫里传来小圣国使臣到访的消息,白日凛叙又去京都城郊外军营训兵了,慕容鹤唳又远在黎国。
那只有一个可能,所谓的“老鼠”,应该就是那坑哥的安泽了。
这不,刚想清楚,门外就传来荷香的声音。
“公主,安泽公子求见。”
见她欲起身,衣白立即上手去扶。
“让他进来吧。”
话落,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安泽大步入内,越过屏风,就这么急切的走了进去。
等到了两人跟前,视线再次不动声色地与衣白对上。
一时间,空气中仿佛有火光乍现。
“师娘,我回来了。”
祁悦根本不理会二人之间颇有些紧张对峙的气氛,眼尖的瞧见他脸上的那道划痕。
上面连血珠子都没擦去,心下一忖,便明了这厮是故意的。
便收回视线,假意没瞧见。
“嗯,回来就好,你大哥在自己院中休养着,你师父去军营了,晚膳时才回来。”
安泽张了张嘴,很想说他根本不在意这俩的去向。
见她只是刚进来时瞧了自己一眼,便不再看他了。
他眸光闪了闪,故意抬手去拭脸颊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