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惹咱们的荷香姑姑了?”
良岑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荷香姐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揍他!”
说着,她挥了挥拳头。.秒!漳 结.暁!税¨罔? _更?欣,蕞¨全-
“我现在可厉害了,冷月姐姐教了好多厉害的招式!”
荷香扯出一个笑,摸了摸她的脑袋,“奴婢没事,岑小姐快用膳,等下饭菜凉了就不好了。”
闻言,冷月眸色微动,“小岑,你自己乖乖吃饭。”
良岑懂事地点点头,“好,姐姐你们去说话吧,我会认真吃饭的。”
两人来到院中,荷香的脸又皱了回去。
冷月摸了摸她的发髻,“到底怎么了?”
她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屋内认真吃饭的良岑,这才压低声音道:“我发现……夜七对公主有了不轨心思!”
“什么!”
冷月眸光一寒,一手握在佩剑上。
“难道她是奸细?”
荷香忙按住她,有些别扭地解释道:“不是!不是奸细!是……是……是她对公主……”
冷月带着疑惑看着她,等着下文。!兰·兰¨文^穴¢ .已¢发.布?醉~薪 璋¢劫\
这话总感觉有点难以出口,犹豫半晌,她一跺脚,脱口而出道:“她对公主有了龌龊心思!”
冷月:???
她有点没听懂,什么叫龌蹉心思?
看她一脸懵,荷香又解释道:“就是男女之情!”
“啊……啊?”冷月脑子有一瞬的卡壳,紧接着眼底浮现震惊,“她不也是女子吗?”
“是说啊,她怎能生出如此心思,真是太离谱了!”
冷月倒是冷静了下来,看着荷香这般激动,看着她,抿唇微动。
像是思考着什么,沉默片刻才道:“你别急,重要的是公主的想法。”
荷香咬着唇,愁色不褪。
“这叫我如何不急,你忘了这些日子她是如何勾引公主的?公主貌似也偏偏吃她这套……恐怕……”
听她这般说,冷月冷清的脸色有些微动,“我倒觉得,既然公主喜欢,便好。¨小?税?C-M′S_ ~庚¨薪¢罪~全.”
荷香急道:“好什么好!公主分明最喜欢的是我!她一个半道儿入府的要也只能排我后面!”
本想摸她后脑发髻的手一顿,冷月只觉得胸口有些闷。
她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垂眸淡淡道:“嗯,你说的在理。”
说完,又侧身别开脸看了看屋内,又道:“小岑用完膳了,我先进去了。”
荷香刚想继续与她再念叨两句,听她这般说便把话咽了回去。
“嗯,那你去吧,我也不打扰你了,先去忙了。”
冷月脚步一顿,转身想留人,只见她已经鼓着脸颊快步离开了。
她沉闷地回到屋内,良岑已经吃完饭了。
看出她有些闷闷不乐,拉了拉她的手心。
“冷月姐姐,你怎么了?是和荷香姐姐吵架了吗?”
冷月摸了摸她的脑袋,柔下声音道:“没有的事,吃饱了吗?”
良岑乖巧点头:“吃饱了,阿岑好久没见公主姐姐也没和姐姐一起吃了,阿岑什么时候能再见公主姐姐?”
冷月:“等晚膳的时候再带你去见公主,过会儿先和姐姐去温书,然后练武,不然晚上江太傅回来抽查你,背不出书可是要吃戒尺的。”
良岑头点如蒜……
自从衣白醒来,归塔安臻只养了几日,就不停歇地出府和香珠一同忙的商铺的事了。
所以午膳也只有祁悦三人在用。
过后,凛叙又被催着去了京都城外的军营训兵了。
祁悦则和衣白一道入了宫。
到御书房时,小圣国来使的消息也刚好递到了御前。
寻安通禀后将人引入房内,祁君麒正拿着那折子看。
“参见皇兄。”
“参见陛下。”
祁君麒立马放下折子,越过桌案走到二人跟前,双手按在衣白肩膀上。
他上看下看,又看又看,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衣……衣白?”
祁悦笑道:“皇兄,是他,他回来了!”
衣白淡笑着点头,“陛下,贫道回来了。”
祁君麒顿时喜上眉梢,连说三个好,但下一秒,他又不解道:“那个无名呢?”
“皇兄放心,他也在,不过如今他身体不便,还不能见人。”
祁君麒面露一丝关切:“可有让少司爱卿给他诊治一番?”
她挠挠头,“这个阿晏他有点不好治……”
衣白解释:“陛下,无名身体的问题少司晏治不了,贫道能解决,只不过需要花上一段时间。”
祁君麒面上的疑惑散去,恍然道:“如此便好,你们全是大懿的能人异士,更是皇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