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吱呀”一声,两人寻声望去。.8*6-k.a,n~s-h*u*.′c\o.m¨
只见祁悦只套了件刚盖过大腿的吊带裙,揉着惺忪睡眼站在门边,“你俩在赏花赏月赏彼此吗?”
话刚落下,一阵风从无名身侧而过,下一秒,祁悦就从门边消失了。
再一瞧,原本站在他身旁的衣白也不见了。
无名黑着脸走到房门前,只见里头衣白抱着祁悦回到屋内。
正帮她套衣裳,感受到他的视线,抬手掐诀一弹,房门猛地从里关上。
“砰”的一声,差点就撞上无名的鼻尖。
他忍不住攥了攥拳头,要不是现在这个身体太弱,他也不必受此窝囊气。
小半会儿后,三人重新站在院中。
祁悦身上裹的严严实实,不知道的还以为已经寒冬腊月了。
衣白:“公主,如前世那般,衣舍要故技重施了。”
祁悦:“难道这一回大懿还是会灭国?”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无名见状刚想自己掐指去算,却被他打断了。′1-3\3,t·x_t..?c/o.m′
“以你现在这副身体,若还想活久一点,就别再窥探天机了。”
此话一出,无名立即脸黑如锅底,但他还是识时务的放下了手。
“阿名,你已经做的很多也做得很好了,剩下的,就交给衣白和本宫吧。”
祁悦摸了摸他的脑袋,夜七的身体娇小可人,比她还矮了半个头。
又是这种老母亲摸女儿脑袋的手法,又让他羞耻地红了脸颊。
祁悦脸色化为凝重,转身看着衣白。
“你不是说天罚已经转移到衣舍身上了吗?为何他还能搞事情?”
衣白解释:“因为前世他从公主您和慕容鹤唳身上吸取的气运,还未完全返还给你二人,所以天罚彻底降在他身上的时间被延迟了许多。¨看¨书′君. ¨追′最·薪¢蟑*截`”
“所以他为了给自己续命,为了抵抗天罚,试图再次控制慕容鹤唳,催动他内心的欲念。”
祁悦抓住重点:“什么叫再次控制慕容鹤唳?难道前世……”
衣白点点头,“虽然前世的慕容鹤唳虽执拗阴鸷,但也没有到杀人如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程度。”
“之所以会攻打大懿,有一半的原因都是衣舍在背后推波助澜,若不是被他催动放大了心中的妄念,结局也不会那般惨烈。”
“然而这一世,慕容鹤唳除了……对您的执念没有改变外,性子是比前世好上太多。”
祁悦:“就没有什么办法快点把气运全部夺回来,然后把衣舍弄死吗?”
他摇头,无名也摇头。
祁悦:“这要咋办?咱们身在大懿,慕容鹤唳又远在黎国,这要怎么阻止他被衣舍控制?”
衣白:“黎国的运数与慕容鹤唳的气运息息相关,所以黎国不能亡国,公主您则是身兼大懿和黎国两国运数,大懿自然也不能有事。”
“你二人之间但凡有一人出事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两国也是同样的道理。”
“为今之计,我只能用千里入梦术,送公主您入慕容鹤唳的梦中想办法把人唤醒,让他能摆脱衣舍的控制。”
“只要他能挣脱控术,术破之时,就是衣舍命陨之日……”
第290章 你脸上沾鸟屎了
“不行!这太危险了!”无名一想到这入梦术的缺陷,厉声打断他,“若慕容鹤唳那混账贪恋公主,想把人强留在梦中,那公主就回不来了!”
原本听到有办法解决此事祁悦还很高兴,但听无名这么说,她心中也有些踌躇。
“真的会这样吗?”
衣白沉默片刻,抿唇道:“是有这个危险,但是……公主放心,若真遇到这个情况,拼上我这条命,也会救回公主!”
祁悦虽然很想解决此事,但也顾及自己的小命。
她有些纠结,问道:“今生已经改变,大懿也不会像前世那般孱弱……若放任不管,会如何?”
衣白眉头紧锁,犹豫片刻,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
“如今衣舍命不久矣,为了续命,不会伤害慕容鹤唳,但会控制他去发动战争,甚至是屠戮大懿的百姓。”
“百姓是大懿的根本,百姓死去的越多,大懿的运势也会降低,这样衣舍就能极快吸取到气运去对抗天罚。”
“若不能攻破大懿屠戮百姓,他还能转头去屠戮黎国百姓去断黎国运势,不过这样做能获取的气运却是极少的,所以,这条是他的后路。”
无名:“让我入梦去,公主如今怀着我的孩子,绝对不能出任何事!”
衣白厉声呵斥:“不行,慕容鹤唳的执念是公主,除了公主,其他人入梦极有可能会催化他的欲念。”
“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不要胡闹!”
祁悦头一次见他这么严肃,也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