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铺子正式开起来,归塔安臻手臂上的固定板也被拆了下来。-微,趣 暁.说, ?首 发.
因着长公主的缘故,铺子开起来第一天就非常热闹,许多商家权贵富商都来铺子里捧场,全是为了能巴结上公主府。
所有人都当这铺子只是祁悦随便折腾着玩的,但当所有人尝过里面的吃食后,铺子又火了。
只因这些吃食既新奇又美味,简直是闻所未闻,尝所未尝。
安泽从没做过生意,刚开始每天都忙的晕头转向的。
好在有祁悦给他派了几个丫鬟过去帮忙,不然连银钱账目都算不明白。
晚上回去祁悦又安排江临给安泽恶补文化知识和算数,良岑也被揪着一起听课了。
到后面,归塔安臻也加入了听课的行列。
另一边,慕容鹤唳的仪仗已经进入大懿边境了。
目前聘礼余量为百分之七十。
总结来讲,调派来的两队军队还是有点用处的。.3\巴^墈~书*罔¢ ?首`发.
但是一进入大懿边境,这两队人马就不能再继续护送仪仗队伍了。
慕容鹤唳想了又想,最后想到个办法。
反正凛叙那厮把东西抢回去必定是要送到祁悦手中,既如此,那干脆借他之手,让他的人护送聘礼到京都城。
既省心又省力,岂不美哉?
于是,仪仗再次停下休整,一直到两个时辰后才继续赶路。
这一回,原本对聘礼严防死守的护卫都松懈了不少。
慕容鹤唳悠闲地靠坐在马车内喝着茶,越星跪坐在他对面,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殿下,您让属下在这儿陪您,这聘礼再被抢了咋办啊?”
慕容鹤唳意味深长道:“抢光了才好。”
越星惊的双眼瞪圆:“殿下您是被气糊涂了吗?”
慕容鹤唳眯眼冷冷射向他,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他忙捂紧嘴巴。¢s_o?k~a·n_s_h u¨./c¨o-m′
随后趴在地上重重一磕:“殿下,属下错了。”
慕容鹤唳嫌弃道:“滚出去,再敢胡言乱语,孤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话落,马车外又响起一阵慌乱声。
暗夜的人又又又来抢东西了。
“等会儿下去,等他们抢完你再滚下去。”
越星趴在下首不敢动弹,一直到马车外再次安静下来,这才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这一回,聘礼从百分之七十降到了百分之四十。
有护卫揉着手臂骂道:“这暗夜的人是接不到啥正经单子了吗?怎么老来抢咱们啊?”
“就是,简直比土匪还要可恶!”
“行了,少说两句吧,当心让暗夜的人听见,下次就不止抢东西了,仔细你的小命!”
收到下属传回来的好消息,凛叙原本这些日子积攒的坏心情也缓解了不少。
无名也重新回到了京都城,派人到公主府报了消息,就率先进宫面见祁君麒了。
这一回,他并没有戴人皮面具,一进宫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寻安一见到他的真容,惊呼道:“国……国师大人!”
无名抿了抿唇,并没有反驳,问道:“陛下何在?”
寻安看那一头青丝,又仔细去瞧他的眼眸,是赤色的。
瞬间流下了激动的泪水,他抓着袖口轻拭眼角。
“陛下正在御书房,国师请随老奴来。”
第217章 马车上不行
当祁君麒看见无名那一刻,也是被震惊到了。
无名躬身行礼:“参见陛下。”
随着他的动作,祁君麒眯了眯眼视线先是落到他的发丝上,接着转移到他脸上。
最后沉声道:“你是谁?为何同国师长得如此相像?”
无名眸色深深,面色深沉道:“陛下,十年前,原本我才是这大懿朝的国师衣白……”
祁君麒脸色一变,眉梢染上怒色,他一摔笔杆,沉声道:“放肆!你的意思是原本的国师是敌国潜派来大懿的细作不成!”
无名摇摇头,不急不缓地开始娓娓道来。
“陛下,我与他可以说本就是同一个人,他是前世的我。”
“十年前,我修炼时出了差错,被他用禁术夺去了身体的主控权,原本他的残魂想与我融合。”
“但无奈我太过抗拒他,他只能将我的魂魄剥离下来,封印了记忆,又用秘术将我的魂魄送进一个孩童的身躯内。”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成了黎国边城村落里一对老夫妇的傻儿子了。”
“我们虽是同一人,虽然他的神魂残破,但他的能力比我高出太多,我根本对抗不过。”
“好在神魂融合禁术的实施条件是除非魂体本人自愿融合,否则无法相融。”
祁君麒一时有点难以消化,甚至有点怀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