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他没有第一时间把人推开,只是闭上双眼,不敢继续看她的眼睛。`咸′鱼^看 书/罔¢ ¢追*蕞*新-章,踕?
祁悦感受到了他的逃避,而并非抵触,她便不再试探,吻地更认真了。
少司晏被她引导着,渐渐适应了这个吻。
呼吸在彼此交缠,他的意识渐渐沉迷。
恍惚间,他又想起来那年冬天,长公主穿着宫婢的衣裳要偷跑出去,却碰见被罚跪在雪地里的他。
长公主看着几乎快晕死过去的他,急得差点哭了,记得她见他生的好看,还以为他是个小宫婢。
一直喊他小妹妹,让他不要死。
他醒来后却找不到她了,也一直以为当初救他的是个小宫婢。
三年后,也就是一年前,再次见到长公主,是长公主出嫁那日。
他才知道,她不是宫婢,她是先皇最疼爱的公主,是陛下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是他这辈子都触及不到的明月。¨第¨一/看¨书!徃? \已?发,布.罪?薪.漳*結
但如今,这轮明月竟亲自落到了他身旁,他们又做了这样亲密之事。
他不该亵渎公主的,他有罪……
一吻结束,祁悦看着他滚烫的脸颊,笑的肆意,“这可是你失约的惩罚!”
少司晏这回真是衣裳不整了,他喘着粗气:“公主,这样于礼不合……”
祁悦歪头看他:“不喜欢吗?”
少司晏不敢看她,也没有回答她。
祁悦看着他满脸通红,神色纠结的模样,并没有逼着他回答。
祁悦笑意盈盈地抵在胸膛上,一手捧着他的脸,又在嘴角轻啄了一口。
“什么礼不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尺寸。”
少司晏脸红的像是要滴血,仍是带着疑惑问道:“什么尺寸?”
祁悦笑的满含深意:“以后你会知道的。”
接着又抚上他的耳根处,轻轻摩挲着,“若明日再不听话来给本宫诊平安脉,惩罚就不似今日这般简单了。\2′8/墈¨书/网* ,追 嶵′薪 彰^截`”
温凉的指尖从耳根处划至喉结,最后停在锁骨窝。
引得他的身体一阵战栗,心也狂跳不止。
祁悦听着他如擂鼓鸣的心跳声,满意极了,随着手下一扯,蓦地又将人松开了。
只留下一句:“明日本宫在月宫等你。”便带着门外的荷香,离开了。
房门被再次关上后,少司晏仰躺在榻上,衣裳不整,发丝凌乱。
他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手握拳抵在自己的心口,深呼吸了好几个来回,身体才渐渐松懈下来。
经过这样一番折腾,他也没了午休的心思,怕一睡着,就又梦到公主……
离开太医院之前,祁悦也不忘找太医院的御医开些药膳方子。
回去的路上,经过御花园,祁悦又把海棠花嚯嚯了一顿,不过这次没有像昨天摘得这么多,就弄了一小束。
刚准备起身离开,就听到身后一声娇喝,“你们是哪个宫里的贱婢,竟敢糟践我们娘娘最爱的海棠花!”
祁悦今日是临时起意去太医院的,所以并未着重打扮,穿的很是素净,但也不是一眼宫婢的打扮。
德妃一身香色云锦宫装,蹙眉看着海棠花前背对着她的祁悦二人。
对身旁搀扶着她的贴身宫婢挥了挥手,那宫婢上前想将祁悦揪过来,好生教训一番,竟如此不懂规矩。
宫婢怒骂:“你们这两个贱婢,见了我们德妃娘娘竟还不速速转身行跪拜礼?”
那手刚要碰到祁悦的肩,荷香拿着一根海棠花枝狠狠抽了上去。
荷香语气凌厉:“放肆,你个贱婢还敢对长公主动手?”
抽完那婢子的手,又狠狠朝那张嘴抽过去,只一瞬,那宫婢的面门连着嘴就被抽出了一条刺目的红痕。
“啊——”那宫婢捂着脸惨叫,“我的脸……我的手……”
祁悦慢悠悠转过身,嘴角噙着笑:“德妃好大的威风,一口一个贱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这后宫之主。”
德妃一抖,慌忙朝祁悦行礼:“臣妾参见长公主。”
身后众人,连同方才被荷香抽的那个宫婢,尽数吓得跪趴在地。
昨日皇后有孕后,贤贵妃和淑妃同时被禁足,如今这后宫都没人能与她争宠了。
第17章 多喝点
昨日傍晚见海棠花被人摘了许多,还以为是哪个宫的小贱人有了啥心思,妄图勾引陛下,今日才特地来抓人。
谁成想,这花竟是长公主摘的!
都怪这贱婢!
祁悦盯着她,也不让她起身,就拿着那束海棠花慢条斯理地赏玩着。
德妃的膝盖都蹲麻了,但又不敢起身,只能硬着头皮道:“公主,都怪臣妾御下不严,冲撞了公主,臣妾回去一定好好责罚这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