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我可是长公主,哪里会稀罕你这三瓜两枣……”
闻言,无名眼中的光黯淡了一些。.d~i\n·g^d?i_a*n/k′a.n.s¨h!u~.~c o*m¨
她顿了顿,朝他眨眨眼,狡黠道:“我稀罕的是你的人。”
他咳嗽了一声,并不回应她的话,只是脚步略有些慌乱。
等无名离开房间后,祁悦下了榻,将榻下暗格里的东西全拿了出来。
里头都是些银钱和契书,还有一个小匣子,把匣子打开,里头是一串念珠,瞧着特别眼熟。
祁悦将银钱和契书放了回去,拿着念珠把玩着。
念珠泛着冷光之色,通体冰冰凉凉的,似是用上等的玉石制成。
她仔细端详了一番,突然想起来,这不是和衣白先前手中的那串念珠一模一样吗!
不是否认了与衣白有关系吗?为什么会有相同的念珠,难不成这玩意儿也能搞批发?
她大懿朝的国师也没穷到这种地步吧。.卡`卡-暁,税/徃! ′最?欣^蟑¢劫\埂^芯^筷′
地牢中。
衣舍缓步走到慕容鹤唳面前,满脸阴鸷地扫视着他。
“除了一张脸还不错,其他一无是处,红粉骷髅而已,也不知道师兄看上你什么了。”
慕容鹤唳不便开口,荷香眼珠子一转,呛声道:“我们家公主明明身段也是一等一的好!才不是什么破骷髅!你莫要造谣!”
慕容鹤唳惊地瞪大了双眼:!!!
这丫头心里没点数吗?
现在她们是阶下囚啊!
冷月赶紧把她嘴捂住,挡在身后。
衣舍目光阴沉,接着又突然一笑。
笑声回荡在这阴森的地牢中,仿若恶鬼索命般可怖。
“这嘴,着实是聒噪。”
话落,地牢中突然出现了两个黑衣人。
冷月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想做什么?”
衣舍:“是死还是变成哑巴,自己选。·薪.顽/夲~鰰¨栈 ~庚^薪′蕞~全¢”
荷香一听这话,吓得捂住了嘴巴。
完了,要被坏人拔舌头了……
公主救舌头!
却见黑衣人递出一个瓷瓶,冷月狐疑地接过,打开闻了闻,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给荷香。
她低声道:“只是普通的哑药,一个月说不了话而已。”
荷香点点头,看着黑衣人泛着冷光的刀剑,她毫不犹豫就把药丸吞了下去。
衣舍踱步绕着慕容鹤唳转了个圈,打量着他:“让你的丫鬟都安分些,否则下一次就不是哑药那么简单了。”
慕容鹤唳无声地冷哼一声,侧过脸去不看他。
衣舍面露厌恶:“果然是狐媚身段,淫荡至极。”
此话一出,慕容鹤唳仿佛自己被骂了一般,面上爬满恼怒之色。
等他夺回属于自己的位置,一定要将此人找出来,然后诛他九族,将此人碎尸万段凌迟处死!
衣舍:“将他带出来。”
“是。”
两个黑衣人上前将慕容鹤唳架住,荷香想阻止,却被冷月按住。
大约过了半炷香时间,慕容鹤唳又被送了回来。
见他身上并没有什么外伤,二人也就放心了下来。
冷月:“他们将你带出去可有伤你?”
慕容鹤唳沉默着摇摇头,他也不知道那人到底做了什么,只是将他带出去后,点着他的脑袋念了一些咒语。
他也猜到了,这人是黎国的大国师衣舍。
除了衣白外,也就只有衣舍会这些术法了。
既然衣舍抓公主来,又没有对其做什么,那大概率便是黎国皇宫里的人授意的。
会是谁呢?
是温妃?还是他那“亲爱”的父皇?
无名提着食盒回到房间,一进门就看见了祁悦手中把玩的念珠。
他只是稍稍一愣,没有太多余的反应。
祁悦心想:难不成真是随便买回来的?
“喜欢那串珠子?”他走到桌前,依次从食盒中端出饭菜,“喜欢就送你了,戴着玩吧。”
他的声音十分淡然,好像真的只是件无关紧要的玩意儿。
祁悦:“这念珠你哪儿买的?”
无名端菜的手顿了顿,半晌后,他才道:“这是我爹娘留给我的遗物。”
祁悦:“那你还送我?”
无名:“你能比我保存的更好。”
祁悦:“你当我保险箱啊!”
无名:“保险箱为何物?”
祁悦:“就是一种保存贵重物品的箱子。”
无名:“我不是这个意思。”
祁悦看着桌上的菜,总共有三菜一汤,每道都是她方才点的。
“口是心非的男人!”
第97章 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