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药童那一脸震惊样,荷香和冷月面露尴尬,从他手里接过汤药,就赶紧打发人走了。/零/点~看`书? ¨勉*肺_粤`毒¢
这下好了,里头那位公子的名声算是被公主给毁了。
但愿公主不是随便玩玩吧。
这位公子,你可得加把劲儿留住公主的心啊!
荷香一边想着,一边敲了门:“小姐,药童送药来了。”
“进来吧。”
荷香端着药走进厢房内,将药放下后,退出去之前偷偷瞄了无名一眼。
只一眼,就在心底为无名默哀了。
荷香:完了,这公子长的完全没有其他大人和公子好看,就算是昨儿个救了公主的那对双胞胎兄弟也比他长的俊俏。
难不成是公主吃惯了大鱼大肉,想尝尝清粥小菜的滋味了?
屋内,祁悦端起药,舀起一勺吹凉再送到他唇边。
无名张嘴喝下,又触及到她直勾勾的眼神,没忍住咳了两声,随后他紧张地从她手中抢过汤药。′e/z`k.s\w′. o′r_g\
“我自己喝……”
一说完,就如喝水一般直接灌进了嘴里。
祁悦看他那猛牛饮水般操作,好笑地拿来桌上的蜜饯,递到他面前。
“喝那么急,又没人跟你抢,快吃点压压味。”
又嬉笑道:“喜欢喝的话,就让药童给你多煎几碗喝个够。”
无名:“我不喜欢喝……”
祁悦捻起一颗蜜饯塞进他嘴中:“那蜜饯喜欢吃不?”
感受着口中酸甜的滋味,他细细品尝着,点点头。
祁悦:“甜不甜?”
无名:“甜。”
祁悦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问道:“我能尝尝吗?”
这是想让他喂她吃?
无名犹豫了一下,伸手捻起一颗蜜饯送到她唇边:“尝吧。”
祁悦含笑咬住那颗蜜饯,还故意碰了碰他的指尖。
无名身体一僵,缩回手后侧着脸不敢再看她。′e/z-l^o·o_k\b,o\o/k/.¨c!o`m′
祁悦直接改坐为单腿半跪在榻边,趁人没反应过来,捧着他的脸迅速吻了上去。
无名瞬间瞪大了双眼,被震惊地忘了挣扎。
等他反应过来,伸手想将人拉开。
却已被撬开唇齿,开始对其紧追不舍了。
感觉到他的不专心,素手抚上发烫的耳根,细细摩挲着耳垂。
无名身体瞬间绷紧,手也不自觉地改推为掐。
渐渐的,她缓缓向下而去,拨开衣襟,探上他结实的胸膛……
无名身体剧烈一颤,一下就将人推开了。
戴着人皮面具的脸依旧白皙,但脖颈和耳朵已经红的要滴血了。
他捂着胸,又羞又气:“你!你怎么能……”
祁悦:“反应那么大,看来是第一次啊。”
无名难以置信,有一种他才是被恶霸调戏了的良家少女的感觉……
……
如意客栈。
凛叙一进门,店掌柜就认出来了,他是上回和那个女人,不对,是公主。
是和公主一道的那个男人,记得当时还有个长相普通的男子还自称是那位公主的夫婿。
再加上这两天一直陪着那位公主的黑衣公子,昨日和他谈生意的那对双胞胎兄弟,还有后面进包厢内的白衣公子。
整整六个男人!
老天奶,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女人。
难怪她能做公主!
凛叙在一楼选了个视角最好的位置,点上一壶好茶一盘点心,就开始等了。
慕容鹤唳没在衣白房间找到祁悦,又见荷香屋内无人,就索性下了楼,准备在一楼找个位置等人。
好趁祁悦一回来,就把人抢回自己房间。
慕容鹤唳观察了一圈,发现只有凛叙那个位置视角最佳,想拿银子和他换个位置。
走近发现大热天的,面前这人还戴着黑手套。
慕容鹤唳眼中闪过一丝暗芒:“你是凛叙!”
凛叙抬眸看了他一眼,并未理会。
慕容鹤唳警惕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凛叙:“与你何干。”
慕容鹤唳眼中浮现阴郁:“你先前掳走了我的未婚妻,你说与我有没有关系?”
凛叙一愣,未婚妻?
他除了掳走过长公主,之前都是的杀人单子,而且都是男人。
他将视线落回慕容鹤唳身上,接着冷笑一声,站起身一脸不屑地俯视着他。
“就凭你,也敢自称是她的未婚夫?”
“毛长齐了吗?”
慕容鹤唳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男人,面上闪过一丝难堪。
“你!你一个低贱的杀手刺客,也妄想觊觎她?真是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