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一愣,这是干啥?
难过的都要哭了?
她赶紧去摸他的脸,哄道:“胡说什么呢,什么时候骗你了?”
缇阿烙想把脸移开,但又想起刚才慕容鹤唳还故意捧着祁悦的手又蹭又亲的,他抿着唇又把脸往她手上送了送。¢微*趣/小!税¨网_ ·冕 废 跃¨渎¢
“你不叫阿蛮……”
祁悦:“这是你们给我取的,我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缇阿烙:“你有心上人了……”
祁悦:“是啊,你也是。”
缇阿烙:“你根本不喜欢我,还骗我……你说什么?我、我也是?”
比起缇阿烙的震惊,缇阿韫已经当场傻住了。
阿蛮为什么说他哥也是她的心上人?
难道她一直喜欢的人是他哥?
他哥和阿蛮是两情相悦?
那……那刚才那两个男人呢?
那…那他呢……
祁悦又道:“不过……我并不是黎国人,而是大懿朝人。′微?趣-暁-税?王¢ *耕¨新*蕞·全\”
缇阿烙:“大懿朝……”
大约又过了一盏茶时间,三人才聊好。
衣白重新回到包厢内时,缇阿烙神采奕奕地坐在祁悦身边,缇阿韫则是一脸落寞坐在对面。
这时,店掌柜也恭敬地带着店小二前来上菜了。
一顿饭下来,只要衣白给祁悦夹一口菜,缇阿烙便夹两口,到最后,祁悦碗里的菜直接堆满了冒了尖。
她按了按眉心:“别夹了,再夹你俩都蹲角落去吃。”
二人这才安分下来。
等他们吃完饭,慕容鹤唳才带着人抬了一箱谢礼回来。
将东西丢给缇家兄弟,他就迫不及待地拉着祁悦回房间了。
又怕被冷月和荷香搅了好事,丢下一句“你俩不许跟着。”
祁悦噗嗤一笑:“荷香冷月,去帮本小姐多买几身衣裳回来。,小!说-宅` -勉/沸′越\渎^”
衣白站在身后,终究没说什么,还把想跟上去的缇阿烙也拦住了。
“缇大公子还是带着东西回去吧,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是你的就莫要强求。”
缇阿烙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握紧了拳头没有说话。
缇阿韫满心苦涩,但还是开口劝解:“哥,我们回去吧。”
在二人转身要离去之际,衣白又道:“你们二人的亲生父母尚在人世,黎国非你二人属国。”
两兄弟震惊的转身欲问个明白,衣白已经走上了三楼,只留给他们半个背影。
祁悦被慕容鹤唳拉着回了三楼的厢房,房间内早已让店小二送了饭菜。
进了门,她才惊讶道:“原来你住我们隔壁呀。”
慕容鹤唳一愣,接着回想起之前那折磨他老半天的鱼水之声,瞬间黑透了脸。
咬牙切齿道:“好好好,原来是你!”
这下,他肚子也不饿了,直接将她按在门后,掐着脸狠狠吻了上去。
脸颊吃痛,祁悦用力将人推开,皱着眉道:“轻点,不然我走了。”
慕容鹤唳松了手,虽满脸不高兴,但也没有再强迫她。
又看着她脖子上的带子,感觉十分碍眼,伸手就去解。
祁悦也没阻止,带子解下来后,入眼是好几道红印。
慕容鹤唳的眼神瞬间暗沉下来,其中还带了些许阴郁。
下一秒,他又抬眸看着祁悦,一双桃花眼装着不甘和委屈,“公主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和我?我也想要……”
祁悦掐掐他的脸:“哪里不愿意了?本宫这不是来陪你吃饭了吗?你还有啥不高兴的?”
慕容鹤唳:“不是这个吃饭……是……”
话还未出口,他又有点害羞了。
祁悦看着他的样子,莫名觉得好玩,挑起他的下巴,揶揄道:“那是哪个吃饭?”
慕容鹤唳有些羞恼,索性再次把人吻住,只是这回变温柔了许多。
两人半个多月没有接吻,但他的吻技好像比先前更好更熟练了。
一边吻着,那厮还一边偷摸着去解她的腰带。
祁悦虽然享受他的亲吻,但也没失了警惕。
毕竟这小子可是有前科的。
所以刚一觉察到这个动机,祁悦便主动结束了这个吻。
抓着那不安分的手,戏谑道:“半个多月不见,这技术不减反增,莫不是背着我偷偷亲了旁的女子了?”
慕容鹤唳耳根通红,立马解释道:“公主,没有,我才不会亲别的女人,我只要公主一人。”
“这么乖?”祁悦摸着他的脸,在脸颊落下一吻,温柔地哄道:“那乖狗狗先吃饭好不好?”
这一动作,让耳根的红意直接顺着脸颊爬了上来,唇角上扬,他乖顺应下。
二人来到房间内的小桌边坐下,祁悦撑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