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静娴看着康熙,面色有些严肃:“皇阿玛已经给了他们恩典,从满1000两夷三族,降到40两徭役一个月而已,这样大家都不知足。~微*趣¢晓!税*蛧′ _首,发 ”
“那儿臣请奏皇阿玛,不论满汉权贵,一视同仁,大清律法不得任何人钻空子,否则在场官员有样学样,人人皆为贪官!”
安亲王等人看石静娴来真的了,赶紧吓得跪在地上。
“皇上!臣治家不严,让后辈子嗣犯下此等大错,臣罪该万死!”
“皇上,臣觉得太子提议不错!臣愿意让自家子嗣后辈去开垦荒地,去服徭役!做错事情就该惩罚!臣谢主隆恩!”
康熙点点头,他觉得自己头疼,耳鸣,好像朝堂上不是大臣,而是鸭子。
吵闹的他头疼不已。
想着可能是身体还没恢复好,便强打精神,不想让人看出来不对。
“那就依太子所言,这件事交给太子,慎郡王,和十阿哥去办。~2`芭\看′书 旺` ¢追¨最.新`璋?节`”康熙点头后,看太子还没回去,就知道这事还没完。
“太子还有何事?”
“这些贪污受贿之人,劳役后不得科举,不得为官。以免重蹈覆辙。”
石静娴虽说不能说服康熙将那些子弟都弄死,但是不是也能给他们稍加惩戒。
至少下次他们想要伸出手去接脏银的时候,也能想一想自己日后的后果。
“皇上!!!”
如果说去劳役还能勉强的接受,毕竟也不是在京城本地做苦工。
到时候使些银子,或是等风头过了,自然回京不是难事。
等回来之后,也不算是有什么污点,旁人也不知道,大不了就说去求学云游。
回不来的,就在各个地方,安家立业,重新萌荫个小官做做。
但不能科举,不能为官,那些勋贵子弟,朝廷重臣的子弟们,还能去做什么?
在家混吃等死么?还是啃老啊???
康熙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强大的自制力才让他没当场失态。.如!雯′惘` !耕!鑫-醉·全!
“此事稍后再议,退朝!”
但康熙的手上,脸上,身上已经布满了汗水。
幸亏隔得远,没人看得清圣颜才瞒了过去
众人告退后,几位成年上朝的阿哥,已经都有了政事。
纷纷都出宫当差去,只有石静娴没什么事。
索额图那边得晾着他几天,他才能重新老实一些。
她理解索额图急,毕竟索额图年纪也不小了。
可以说赫舍里氏的整个家族目标,就是将太子扶上位。
可这件事,不能急!
康熙回到偏殿,第一时间就将张院首叫来。
他看着张院首跪在地上,面色不辨。
“张院首,你到太医院做院首多少年了?”
康熙处在安静的环境下还好,耳鸣的感觉有些减弱了,头也没有那么疼了。
可他心里有些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次的毒,可能影响了他的身体。
张院首头伏在地上,冰冷的地砖就像从额头传进了他的心口窝。
让他心里拔凉拔凉的。
完了,吾命休矣!
“回皇上,臣就只太医院已有四十余年,为院首,为皇上看病,已有十三年。”
康熙点点头,看着手掌中那道黑褐色的血痂。
“朕当初将你提拔为院首,也是看你精通医术,甚至敢说别人不敢言。”
康熙目光看向那个跪趴在地上的身影。
“可现在,你却开始学会了和朕打马虎眼!”
“臣不敢,臣罪该万死!”张院首感觉自己浑身都起了一层汗,寒毛直竖。
“微臣十多年来,受皇上看重,随侍身侧,不敢掉以轻心,一直钻研医书,照顾皇上,只为了不辜负皇上隆恩。”
“哦?是么?”康熙靠坐在椅背上:“那你是医术不精,所以才没看出来朕的身体有了异样?”
张院首再次拜了下去:“皇上恕罪,臣罪该万死!”
“朕不要你万死,朕要你实话实说!”康熙怒极。
当皇帝的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蒙在鼓里,尤其是自己身体这样的大事!
“回皇上,臣只知道这毒霸道的紧,尽管当时太子为您及时吸出毒血,但还是有部分毒渗入心肺。”
张太医苦着脸:“只要皇上您安心调养,必不会有碍寿数,此毒平时并不会伤害身体,只会在您怒急攻心时发作,恕臣无能,还未找到解毒的法子。”
(此处杜撰的啊,为了剧情服务。)
“朕知道了,这件事,朕不希望第三人知晓。”
康熙心情十分沉重,这无疑是宣布了他日后连生气都不能生,哪个皇帝能安心调养?
梁九功听见康熙这句话,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