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京都城内,西园寺家宅邸。
虽比不上藤原家那般显赫,但西园寺家也是世代贵族,府邸雕梁画栋,庭院一重又一重。
此刻的家主卧房内。
西园寺公望——这位年近五十的家主,正半靠在锦缎铺就的大床上。
他的身躯肥胖如山,足有300斤。
层层叠叠的赘肉堆积在腰间,像是一大块发酵过度的面团。
此时,西园寺公望怀里正搂着一个年轻的小妾,粗糙肥厚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探进她的衣襟,肆意揉捏。
小妾面容姣好,却因疼痛而微微蹙眉,但她不敢反抗,只能强撑笑容,娇声迎合着:“老爷~您轻点……”
西园寺公望咧嘴一笑,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怎么?伺候老爷我,还嫌不舒服?”
小妾连忙摇头,声音发颤:“不、不敢……妾身只是怕自己笨手笨脚,让老爷扫兴……”
“哼,算你识相。”他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一个精瘦如竹竿的管家,也站在床边。
他翻看着账本,声音沙哑地汇报道:
"老爷,幕府军围城已有数日,京都城内粮价飞涨,已是平日三倍。”
“咱们囤积的五千石粮食,是否该出手了?"
西园寺公望肥厚的手掌仍在小妾衣襟里揉捏,闻言嗤笑一声:
"才三倍?你急什么?"
"我和其他几家粮商有约,等涨到十倍再放粮。"
管家犹豫了一下:“这……只怕那些贱民手里掏不出这么多银钱呀。”
"掏不出钱?"西园寺突然咧嘴一笑,"那就拿人来抵!"
他肥厚的手掌突然探进小妾的裙底,狠狠掐了一把。
小妾疼得眼泪直流,却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
"哼,没用的东西。"他嫌弃地将她一把推开,"你太胖了,也该处理掉了。"
小妾慌忙跪地磕头,额头撞在榻榻米上咚咚作响:"老爷!妾身才九十斤呀...真的不胖的..."
"九十斤?"西园寺抬脚就踹,肥硕的肚皮随着动作一阵乱颤:
"跟猪有什么区别?"
"还是那些贱民家的女孩好,一个个瘦得只有五六十斤..."
说着,他伸出粗短的手指比划:"那小腰,我两只手就能掐住。"
管家低着头不敢接话,却见自家老爷突然凑过来,满嘴酒臭喷在他脸上:
"明白了吧?爷我本来就不缺钱。"
"我要用这些粮食,把贱民家的女孩都换来,培养一批新瘦马!"
"既能留着玩,还能孝敬御所里的大人物们..."
西园寺公望越想越开心,低头看着脚下哭哭啼啼的小妾,眼中满是嫌恶。
“哭什么哭!”他抬脚踢了踢她,“晦气东西!”
他转头对管家吼道:
“把她给我扔出去!”
“记住,扒光了再扔!”
“她身上这些绸缎可值不少钱!”
小妾闻言,吓得浑身发抖,拼命磕头求饶: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
“我以后一天只进半碗清粥,一定会瘦下来的!”
管家面无表情,显然这种事情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他转身拍了拍手,朝门外喊道:“来两个人!把这个贱人拖出去!”
然而,门外一片死寂,无人应答。
管家皱了皱眉,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
他走到门边,探头往外一看——
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
西园寺公望见他不动,更加恼怒,拖着肥胖的身躯走过去,狠狠踹了管家一脚:
“你他妈站着不动干嘛?见鬼了是吧?!”
管家被踹得踉跄了一下,扶着门框,手指颤抖地指向外面,声音哆嗦得不成调:
“老、老爷……外、外面……”
西园寺公望顺着管家颤抖的手指望去,肥胖的身躯猛地一僵——
院子里,他豢养的数十名武士和家丁,全都像待宰的牲畜般被捆得结结实实。
就连他那几个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儿子,此刻也像蛆虫一样在地上扭动挣扎。
更可怕的是,捆住他们的根本不是麻绳,而是一条条猩红蠕动的血肉!
那些活物般的血肉像巨型鳝鱼般缠绕在每个人身上,还分出触须般的分支,死死堵住所有人的嘴。
"呕——"管家突然弯腰干呕起来。
西园寺公望两腿一软,三百多斤的肥肉"咚"地砸在门框上。
在这群被血肉捆缚的人中间,站着一个桃红色短发的男人。
他浑身布满诡异的黑色纹路,肌肉虬结的身躯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暴虐气息。
红发男人身旁,立着一个身材矮小的白袍随从。
那人的连体长袍宽大得不合身,袖口中伸出的并非人手,而是与院中如出一辙的、鳝鱼般蠕动的猩红血肉。
"猗窝座大人。"
白袍随从恭敬地弯腰:
"府上共40名男性,38个都已捆好,就剩屋里那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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