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虞河、曾紫若,以及执法堂所有弟子,也全都看向牧天命。
按照道院的规章,道院弟子互殴,可以处以杖刑,罚没神晶等方式。
所以,钟离寒的判决,不算违背道院规章。
可就是,处罚的力度有些恐怖。
价值几个亿的“夺天逆神丹”,是一个外院弟子能拿出来的么?
牧天命也几乎确定,这件事与那位司师姐有关。
同时,他也领会对方的意思。
当即一脸肉痛道:“那颗‘夺天逆神丹’,乃是我祖传之物,如今想来,年轻气盛,一时冲动,追悔莫及!”
“人终归是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
说罢,双手颤颤巍巍地捧起一颗丹药。
看清丹药的一瞬,钟离寒目光一震。
“果真是‘夺天逆神丹’。”
看到这丹药的一瞬,钟离寒夜仿佛领会到院主的意思。
“莫不是院主所赐?”
“罚这一颗‘夺天逆神丹’,以堵悠悠之口,又不坏道院法度。”
“到时我再将这丹药面呈院主,院主再赐给牧皇天,不增不减!”
“倒是这两人……”
钟离寒收起“夺天逆神丹”后,目光看向曾紫若与虞河。
连院主的师弟都重判了,这两人若是相安无事,倒显得道院法度不严,执法堂是吃干饭的。
与此同时,前去调查情况的执法堂弟子,已经赶回。
根据数位外院弟子的证词,钟离寒知晓这件事的始末,面色也愈发冰冷。
“牧皇天违背规章,已被判罚,接下来,便是你们二人了。”
“我才是被打的那个啊!”
“再说,已经将我杖责一百了!”虞河当即叫苦连天。
曾紫若也慌了神,道:“此事我并未参与,只是目击者,前来作证的。”
钟离寒冷哼一声,看着两人,语气深沉道:“你们,不老实啊!”
“真当执法堂是吃干饭的?”
钟离寒指着虞河责问道:“好端端的,牧皇天为何打你?”
“他怎么不殴打其他外门弟子,唯独打你一人?”
“你主动挡路挑衅,这是寻衅滋事!”
“自诩出身赤霄神族,妄图以此身份,逼迫牧皇天下跪道歉,还要赔偿一百万神晶,这是敲诈勒索!”
“你们赤霄神族是穷疯了,竟敢如此丧心病狂?”
“本座所言,皆是外院弟子亲眼目睹,人证确凿。”
“鉴于此等行为,严重败坏道院风气,影响极其恶劣,判处外院弟子虞河雷鞭之刑,每日巳时,来执法堂受刑一个时辰,连续一月。”
下一刻,雷鞭抽爆空气,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抽在虞河的身上。
这雷鞭之刑,即日开始。
见此情形,一旁的曾紫若,神色惨白一片。
“此事与弟子无关。”
“弟子没有参与斗殴,而且还在一旁劝架……”
钟离寒将其打断,道:“先说说,你这个月四处打探牧皇天踪迹,是何居心?”
“我……我是想澄清一些误会。”曾紫若低着头,吞吞吐吐道。
“到了执法堂,还不老实!”
“先杖责一百。”
执法堂弟子出手十分果断。
杖责的同时,钟离寒道:“你也算是‘二进宫’,有前科的弟子了。”
“上一次万宝楼之事,念你是外院弟子,道院出面,替你大事化小,非但不知收敛,反而怀恨在心,蓄意报复。”
“此次斗殴事件,便是因你从中挑拨事非而起……”
一旁,正在遭受鞭刑的虞河听闻,忍痛开口道:“与他无关,这件事是我自愿的。”
钟离寒一个眼神瞪过去,质问挥鞭的执法堂弟子道:“你是不是打他脑袋了?”
执法堂弟子一阵摇头,宛如拨浪鼓一般。
钟离寒也看了,虞河脑袋上并没有鞭痕。
“往清醒了打!”
说罢,他又看向曾紫若。
“歪曲事实,当堂作伪证,妄图蒙骗本座,这是藐视法神殿,藐视道院规章!”
“难怪本座觉得,最近道院法度松弛,原来出了你这等害群之马!”
“鞭刑一月,也是每日巳时来领刑……”
……
牧天命遭受重罚,损失几亿神晶之后,怀着“沉痛”的心情,走出执法堂。
与此同时,钟离寒再次来到道院中央的小院,面见院主司幽幽。
“院主吩咐之事,已经办妥。”
说罢,将那一颗“夺天逆神丹”奉上。
司幽幽仅是瞥了一眼,发现钟离寒手上这颗丹药表面,果然没有“源初道纹”。
“既然是按照道院规章,公正判罚,这颗‘夺天逆神丹’便属于道院,由法神殿处置便是。”
“这……”
钟离寒顿时有些不解。
“院主竟然不要。”
“难道是我猜错了?”
“法神殿中,昨日不是有人被魔境贼子所伤?”司幽幽摆手,点到为止。
钟离寒不敢怠慢,当即退下。
司幽幽的身影,也消失在小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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