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古家的重要盟友王董。.比~奇·中 蚊~徃~ ~首_发/叶开来连忙解释:“没有,清查范围严格限定在赵瑞龙核心圈,外围股东的资产都没动,手续齐全的下周就能解冻。我亲眼看着清单,咱们的人都在安全名单里。”
“那就好,那就好。”王董的声音透着明显的轻松,“前阵子那些风言风语把人吓够呛,说什么要‘一锅端’,还有人故意散布消息,说要借机清查所有股东,明显是想挑事。现在总算能安心了。”
叶开来靠在椅背上,紧绷的神经稍缓。他想起这半个月的煎熬,调查组每次传出风声,他都要应付无数个询问电话。那些盟友表面信他,暗地里却早己开始转移资产,生怕被卷入漩涡。
“这次多亏你稳住了局面。”长辈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难得的赞许,“在汉东那种地方,能让陆云出面说话,还把分寸拿捏得这么准,不容易。没让人抓住把柄,也没暴露咱们的底牌,办得漂亮。”
这句认可让叶开来眼眶微热。他在汉东孤立无援,顶着沙瑞金派系的压力,硬着头皮找陆云斡旋,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现在看来,那些彻夜难眠的夜晚,那些精心措辞的请示,都没有白费。\s\h~e′n*n\v~f\u .\c.o?m
“主要是上面指导得好,我只是按吩咐办事。”叶开来连忙表功,“陆云那边也拎得清,知道不能把投资商逼急了。他怕经济滑坡,咱们怕有人挑事,算是不谋而合。沙瑞金最后也表了态,认可这个处理结果。”
电话那头传来翻动纸张的声音,接着是长辈沉稳的叮嘱:“记住,政治就是平衡的艺术。最怕的是有人趁机挑逗矛盾,把小事闹大,让咱们腹背受敌。这次能平稳落地,既保住了利益,又没引火烧身,就是最大的胜利。”
叶开来拿出笔记本,飞快地记录着要点。这些话都是官场生存的箴言,是古家几代人总结的经验。他知道,自己能在汉东立足,靠的不仅是能力,更是背后这棵大树的庇护。
“盟友们那边都通知到了吗?”长辈突然问道。叶开来连忙应道:“正在逐个打电话,刚跟王董说完,接下来联系张总和李厅长。保证让大家都放心,合法权益一分不少,没人会被牵连。”
“嗯,让他们安心经营,”长辈的语气带着威严,“但也别忘了敲打几句,以后投资要更谨慎,别再跟赵瑞龙这种惹祸精掺和太深。~看/书`屋?晓-税^王/ ·已~发?布_醉¢欣/璋`节`这次是运气好,有陆云兜底,下次未必有这么好的事。”
挂了电话,叶开来长长舒了口气。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拿起办公桌上的名单,上面列着需要安抚的盟友,指尖划过一个个熟悉的名字,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第一个打给张总时,对方的声音还带着焦虑。“叶部长,听说结果出来了?”叶开来笑着回应:“放心,你的三个亿一分不少,下周就能到账。调查组说了,纯投资不参与管理的都没事,手续都给你办利索了。”
电话那头传来如释重负的笑声:“太好了!这几天我觉都睡不好,就怕有人借机搞事。那些竞争对手天天盼着我栽跟头,现在总算能挺首腰杆了。叶部长,这次真是多亏了你!”
叶开来客套几句挂了电话,心里清楚,这些感谢背后,是对古家实力的认可。他不过是个传话人,却在这场博弈中站稳了脚跟。他看着窗外省委大楼的方向,知道自己在汉东的分量,又重了几分。
最后一个电话打完时,天色己近黄昏。叶开来走到窗边拉开百叶窗,夕阳的金光涌进办公室。他拿出普通手机,给秘书发了条信息:“准备明天的宣传通稿,重点突出‘依法保障权益’,营造稳定氛围。”
手机屏幕暗下去的瞬间,他看到了自己映在上面的影子。眼神里少了几分初来时的忐忑,多了几分笃定。在汉东这盘棋里,他不仅保住了棋子,更赢得了落子的资格,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汉东的秋夜渐浓,侯亮平推开家门时,钟小艾刚结束视频会议。她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办公桌上还摊着省检察院的文件——“常务副检察长”的铭牌在台灯下泛着微光,这是她在汉东半年挂职的成果。
“赵立春派系的收尾工作基本结束了,”侯亮平脱了外套,看着妻子案头的结案报告,“涉案人员全部移送起诉,资产清查也己公示,沙书记在会上说,这标志着汉东反腐阶段性胜利。”他递过一杯温水,目光落在妻子略显疲惫的脸上。
钟小艾接过水杯,指尖在报告上划过:“但收尾不代表结束。我刚接到组织部通知,绿藤市政法委书记的位置空出来了,沙书记有意提名你。”她抬眼看向丈夫,眼底带着探究,“这个岗位权重高,但绿藤是汉东的老工业基地,关系盘根错节,不好接。”
侯亮平愣了一下,随即走到窗边。绿藤市的名字在他脑海里打转——那是赵瑞龙利益网络的核心地带,也是案件查办中阻力最大的地方。“沙书记是希望我去巩固反腐成果?”他转过身,语气里带着思索,“绿藤的政法系统刚经历震荡,确实需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