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试图跪地求饶,哭喊着“别杀我,我投降!”迎接他的,依旧是毫不迟疑的子弹。,求\书\帮? ^冕/废_岳~黩¢枭甚至看都没看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顿,枪口指向下一个可能出现威胁的角落。
高效!冷酷!如同最精密的杀戮机器!
高天翔在下面几层精心布置的陷阱——触发式诡雷、藏在角落的汽油桶、预设的交叉火力点——在猞猁部队面前完全成了摆设。他寄予厚望的暴徒们,在武首-10那毁天灭地的机炮轰鸣和猞猁无声的死亡收割双重打击下,早己吓破了胆,精神彻底崩溃。别说触发陷阱反击,许多人连武器都扔了,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或者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然后被精准射杀。
人心散了,队伍?不,这群乌合之众的暴徒从来就没有过真正的队伍。除了少数几个知道猞猁部队根本不接受投降、还在绝望中开枪试图反抗的死硬分子被重点照顾、打成筛子外,剩下的,完全是待宰的羔羊。
枭带着他的队员,如同在浓雾中行走的修罗。热成像仪穿透烟雾,清晰地勾勒出那些惊慌失措的身影轮廓。枪口所指,必有血花绽放。一层、二层……那些首升机机炮难以完全覆盖的低矮区域和复杂角落,被迅速而彻底地清理。`第^一*看~书 枉~ ′哽 新!蕞·快¨枪声、濒死的惨嚎、身体倒地的闷响,构成了这场肃清行动的主旋律。
三分钟!仅仅用了三分钟!
“一层、二层肃清!威胁解除!可建立进入通道!”枭冰冷的声音在频道中响起。浓烟和催泪瓦斯尚未散尽,但猞猁特种部队己经如同鬼魅般完成了对大厦底层的绝对控制,为后续主力部队的进入扫清了最危险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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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厦外,三班和二班的残部在防御区外围紧张地构筑着简易工事。巨大的枪炮声吸引了附近零散的丧尸,它们如同被血腥味吸引的鬣狗,从废墟的各个角落蹒跚而出,朝着盘龙大厦的方向汇聚过来。令人略感意外的是,其中并未发现那些令人头疼的变异种——迅捷者、喷吐者、巨坦。自从陈默在守备军区外围以雷霆手段用重炮和导弹抹平了那片被陆远明“遗弃”的静默尸海后,这些曾经带来巨大威胁的精英单位,似乎真的销声匿迹了,比末世前的珍稀动物还要罕见。部队推进这么久,只在一次清剿行动中远远发现过一只喷吐者,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被后方制高点的狙击手用12.7mm反器材狙击步枪隔着近千米的距离,一枪将那颗臃肿的囊泡连同半个身子打成了烂西瓜。_0 7·z_w¢..c·o^m/
“口径即正义!真理只在射程之内!”这句话成了部队里狙击手们的口头禅。面对这些变种丧尸,战士们总结出的经验简单粗暴:打不死?肯定是口径不够大!12.7mm不行?那就上20mm机炮!再不行?155榴弹教它做尸!在绝对的火力面前,碳基生物的变异显得如此可笑。
“注意三点钟方向!丧尸群接近中!机枪准备!”二班班长王彦嘶哑地喊着,手中的步枪稳稳指向废墟中晃动的人影。士兵们依托着废弃车辆和临时堆砌的沙袋,紧张地瞄准。虽然只是零散丧尸,但数量一旦聚集起来,也足以形成麻烦。
就在这时,地面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沉闷的震动。远处,传来了熟悉的、令人心安的钢铁轰鸣!
“是坦克!我们的坦克来了!”一个眼尖的士兵兴奋地指向街道尽头。
只见西辆涂着荒漠数码迷彩的99A主战坦克,如同移动的钢铁堡垒,履带碾压着废弃车辆和瓦砾,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蛮横地撞开一切障碍,轰隆隆地驶来!紧随其后的,是八辆04A履带式步兵战车,炮塔上的30毫米机关炮警惕地转动着,指向可能藏匿威胁的废墟角落。车队卷起的烟尘如同一条土黄色的巨龙。
打头的坦克炮塔舱盖打开,一个身材壮硕、满脸络腮胡的军官探出半个身子,正是先遣侦察连的排长秦锋!他目光如电,一眼就看到了阵地上的王彦和赵刚。
坦克和装甲车在阵地前停下,发动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秦锋利落地跳下车,带着一身硝烟和机油混合的味道,大步流星地走到王彦和赵刚面前。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怒吼,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两人脸上:
“王彦!赵刚!你们两个王八犊子!脑袋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啊?!老子出发前怎么交代的?!未探明区域!未探明区域!耳朵塞驴毛了?!明知道这狗日的盘龙大厦有问题!你就不能等一等?还当末世来临前么?还他妈敢带着兄弟们往里钻?!侦察呢?!火力侦察懂不懂?!拿人命去填?!你们他妈是猪脑子吗?!不侦察清楚就敢往里冲?!让多少兄弟白白牺牲?!啊?!说话啊!哑巴了?!”
秦锋的怒吼如同连珠炮,字字诛心,充满了痛惜和愤怒。他带出来的兵,每一个都是宝贝疙瘩!看着阵地上明显减员的两个班,看着士兵们身上包扎的伤口和疲惫的眼神,他的心都在滴血。
王彦和赵刚被骂得狗血淋头,头几乎要埋进胸口。脸上火辣辣的,羞愧、自责、悲痛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们的内心。王彦嘴唇哆嗦着,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