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老爷备了厚礼来到姜府。
虽说祝家权势不低,但祝老爷终究只是个平民而已,经过门房通报,才见到了姜尚书。
“姜大人,久仰久仰。”祝老爷满脸堆笑,双手捧着礼单递上。
姜尚书端坐在主位,神色淡然,接过礼单随意扫了一眼,便放在一旁,“祝家主, 你我两家往日素无来往,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姜尚书,明人不说暗话,我今日是想和您要一个人。”
“哦,是什么人?”
“钱万春,只要姜尚书愿意把此人交给我,条件尽可以开。”
“钱万春?那不是我姜家酒楼的掌柜嘛,祝家主要他干什么?”
“我看中这小子的能力了,所以想请姜尚书割爱。”
“祝家主言重了,钱万春是自由人,并非我祝家的家仆,只要钱万春同意去祝家,我不会拦他。”
祝老爷大喜,继续道,“既然如此,还请姜尚书,把我家的庄客,也一并放了吧。”
“祝家主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了,我又没抓你家的庄客,你让我放什么?”
祝老爷显然不相信姜尚书的话,“姜尚书,这件事我认栽,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把人给放了,一切都好商量。”
“祝家主,我是看在祝将军的面上,才接见了你,不代表你可以随意来污蔑本官,本官说了没抓你的人,就是没抓你的人。”
祝老爷这下糊涂了,姜尚书既然能这么说,那这事大概率还真和姜家没关系,难不成还真是钱万春这小子干的,也是了,毕竟十多年没见过了,说不定躲在哪学了本事,也是有可能的。
祝老爷立刻赔笑道,“那是我误会了,还请姜尚书恕罪。”
“无妨,钱万春正好也在府里,既然祝老爷想把人带走,我喊他过来,你们商量一下。”
“钱万春也在?他来干什么?”
“他来送酒楼的账本而已,人这会正在账房,我派人去喊他。”
祝老爷有些尴尬,但也不好推翻自己刚才的话,便说道,“那好,多谢姜尚书成全。”
很快,钱万春被请了过来。
钱万春先是拜见了姜尚书,然后才笑着看向了祝老爷。
姜尚书道,“钱掌柜,祝家主说看中了你的能力,和本官要了你,本官想问问你的意见。”
“承蒙祝老爷看得起,只要祝老爷能答应小人上次提的条件,小人自然愿意。”
姜尚书点了点头,“既如此,你们两人私下协商吧,本官还有公务在身,就不陪祝家主了。”
“在下(小人)告退。”
祝老爷和钱万春一起出了姜府。
钱万春讥笑道,“世伯好像很急?连一晚上都等不了,就派了人来接我?今早又要找姜家,是想把我彻底孤立了吗?”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没派人接过你,我找姜尚书,只是因为你以后是我的女婿,怎么能在姜家手下做活。”
“既然不是世伯派的人,那我就送去官府吧,我就知道一定是有人故意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
祝老爷心里咯噔一下,人果然在钱万春手里,“贤侄,我看就不必报官了吧,你把人交给世伯来处理。”
“世伯打算怎么处理?”
“自然是问出背后是谁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然后有怨抱怨有仇报仇。”
“说得好,世伯,其实我一直觉得有人在刻意针对我钱家,当年那场大火也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纵火?”
“你说那大火不是意外,你有什么证据?”
“反正我们要成为一家人,这事我只告诉世伯你一人,其实当年放火的人,意外被人给看到了正脸,只要找到那放火之人,当年的真相也就能解开了。”
“真的?既然有目击证人,那为何这么多年你都没报官?”
“小侄只是怕打草惊蛇,所以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调查,直到最近才调查到,这放火之人,好像在齐都露过面。”
“贤侄,那人长什么样,你告诉世伯,世伯帮你一起找。”
“这事就不劳烦世伯了,我已经有了眉目,不超两天,就会有结果了。”
祝老爷右眼直跳,这一出接着一出的事情,让他完全乱了方寸,一路心不在焉,回了祝府。
祝夫人迎了上来,“老爷,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姜家人为难你了?”
祝老爷摇了摇头,“不关姜家的事。”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您别吓我?”
“钱万春知道了当年的大火,不是意外,而且,他好像就要找到了当年放火的人。”
“不可能,我弟弟和我说过,他办事时,没人看到过他。”
祝老爷埋怨道,“你弟弟就是个赌鬼,他说的话能有几成是真,钱万春说的信誓旦旦,这事做不了假。”
“老爷,你可要救我弟弟啊,他可是听我们的话才去干那事的。”
“救他?老爷我现在都自身难保,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让你弟弟去乡下躲起来,千万别让钱万春给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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