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莲儿想:黄金雕都能从梦草山上跑出来,这些人要是醒过来了怎么办?就用绳子利用自己的意念,把这些人全部都捆的结结实实的,即使他们醒过来,他们也不能乱跑乱窜,即使他们看到了空间里的东西,他们不久就是死人一个,也不可能再向外面说什么。
虽然说俞莲儿这样想,但是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又利用自己的意念给这12个人撒上了迷药,让他们睡得更踏实一些。万一他们醒过来了,在审问他们的时候说出了空间里面的东西,可怎么办?
在豫州府府城,丰一他们几个早上起来,到俞莲儿的府中去找皇甫有丰。
但是,看大门的伙计告诉他们道:“早上起来就没有见主人他们。”
丰一又问了厨娘,厨娘说:“早晨起来也没有见主人和那一群孩子们。”
丰一没有办法,只好在皇甫有丰的大酒楼内做事,等着皇甫有丰的消息。
在胡海红的家中,当他们家的下人及丫鬟们起来以后,发现家中每个屋子中都空空荡荡的,赶紧向胡海红的父亲,母亲禀告,胡海红的父母起床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头发没有了,当下人们看到他们两个都是光头时就惊呆了,手指着他们两个的头,他们两个对下人大声呵斥道:“有事快说,指什么指?”
下人们吓得也不敢再说话了,把手也放了下来了,低下头对胡海红的父母亲道:“启禀主人,我们屋子中的一切家具都没有了!”
胡海红的父母亲还没有顾得说话呢,又来了几位下人道:“启禀主人,我们屋中的所有的家具都没有了!”
另一个说:“启禀主人,仓库中的所有的东西,粮食也没有了。”
他们几个也发现了胡海红的父母亲是光头的事,但是,他们几个没敢说,因为他们听到了胡海红父母亲呵斥刚才那两个下人的话语。不会自己去找不自在的。
他们两个仔细一看,他们住的屋子里也是空空荡荡的,再往他们藏金银珠宝的暗室内去看金银珠宝,什么也没有了,反正他们屋里值钱的东西全都无影无踪了。
胡海红的母亲坐在地上就嚎啕大哭起来。胡海红的父亲吓得蹲在地上,他想:一点动静都没有,把他们家的东西都搬走了,那么多东西得多少人搬啊,这肯定是昨天收拾胡海峰的神仙婆婆干的?
正在胡海红的父亲生气纳闷的时候,玉石厂的掌柜的前来禀报道:“启禀主人,玉石厂里的玉器全部都被换成了假的玉器,玉石也被全部换成了石头。”
不一会,其他几个店里的掌柜的也来了,掌柜的急火火的禀报道:“启禀主人,我们店里的所有的物品都无影无踪了”
胡海红的父亲气得照着刚起床走到自己面前,指着自己的头想说话的胡海红的脸上刷刷甩了几耳光子,还不解恨,又拿出鞭子揍胡海红身上甩了几鞭子道:“都是你个孽种找的事,不是你咱家也不会倾家荡产,你还剃了个光头,身子发肤受之父母你不懂吗?你竟敢轻易的就把头发剪的干干净净,谁给你的胆子?我打死你个孽种!”
胡海红本来脸都肿的很高,这下肿的跟猪头一样,谁也认不出来他是胡海红了。
不但如此,他还被他的父亲打得遍体鳞伤,但是他还是指着他爹的光头道:“我是孽种,你更是孽种,你为什么也剃个光头?还有我的娘,她也剃了一个光头,你们都是光头,为什么你偏要打我?”
胡海红的父亲抬头看了看自己妻子一眼,确实是头上光光的,没有一根头发。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自己头上也一根头发都没有,他就更发迷了,为什么他们三口的头发都没有了呢?
胡海红的母亲也不哭了。手指胡海红的父亲的头道:“对呀,你也是光头。”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头道:“我也是光头。为什么我们三口都是光头呢?我们的头发哪里去了呢?”
胡海红的父亲继续打胡海红道:“全是你这个孽种造的孽,青天白日的在大街上抢民女惹怒了神仙,不但惩治了你们,还把我们家的东西都收走了,这真是罪过呀!”
胡海红的父亲打着打着将鞭子扔到地上,蹲到地上大哭了起来。他哭一阵,笑一阵,像是疯了一样,他想到:自己遭遇的这一切,也不光怨胡海红,也愿他只顾忙于生意,疏于管教才让胡海红胡作非为横行霸道,才有了他们今天的下场。
胡海红的母亲,见自家夫君一会哭一会笑,像傻了一样,自己也不再哭了,也不再心疼他家的东西了,赶快站起来对他家夫君道:“夫君,你不要哭了,不要心疼咱家的东西了,没有东西了,咱们再用咱们的双手去挣,咱们从头再来好不好?”
胡海红的母亲的话提醒了他的父亲,是啊,自己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是一家之主,不能在这哭哭笑笑,像疯了一样,要从头再来,带着孩子们一点一滴的从头开始。
其他几家人和胡海红家一样,也是东西都凭空消失了,只是他们家的家人的头发还在,这是俞莲儿念及他们家不是主动作恶,而是被胡海红胁迫作恶,给他们手下留情的结果。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