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那个刁蛮又嚣张的女主子,而且变得很顽皮。以前性格很稳重的,尤其率流云战团去征战的时候很有元帅之风。
玉青初抱着翡翠玉盒懒洋洋的歪倒在炕上,问:“你们来这儿多久啦?”
“一年余十五天。”
春胖记得很清楚,她每日清晨起来会在泥墙划一道。
夏肥好奇问:“皇妃主子,你和君上入谷多久啦?”
玉青初翻白眼回忆一下,“我们是夏天六月跳的悬崖,在淼焱地狱过的中秋节。到现在嘛……快两个月了。”
四人瞠目结舌,她们没有听错吧?这是人类进入古骨谷之后的速度吗?
“皇妃主子,你和君上也一样逃出来的?”夏肥声音颤颤巍巍,有点不敢问出口。是她想的那样吗?不会吧?不会吧?破阵吗?不会吧?
玉青初仿佛听到她的心声,很肯定的回答:“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破阵出来的。”她嗤之以鼻,“逃?我们是那种丢盔弃甲的逃兵吗?”
四人汗颜,心虚的说:“我们人多,没办法嘛。”
“哈哈,知道知道,你们也不容易。”玉青初摆摆手,傲娇的说:“天下没有比我和穆小九更聪明的人。破阵嘛,小意思。哈哈哈哈!”
“皇妃主子别笑了,我们羞的想哭啦。”秋膘赌气坐在炕沿上,问春胖:“咱们当初为何没想过破阵呢?”
咱们没有二位主子聪明。
春胖张张嘴巴,心里话憋在心里吧,免得打击她们。
玉青初乐呵呵的看她们,仿佛回到三年前,回到幽州城的九鬿皇府。
忽然,大地震动,草屋摇晃,能听到外面男人们惊慌的叫喊声,和草屋倒塌的声音。
“哪个混蛋又整事?”
夏肥暴躁的提着玄铁大刀跑出去。
同时,春胖、秋膘和冬圆也保护玉青初逃出草屋,连同那大包袱的东西。
脚下的大地在颤动,玉青初被她们护着跑到空旷的晒谷场,看到远处的田埂里聚集很多的男人和少年,他们乌泱泱的跑过来,拉着春胖和冬圆就跑。
玉青初问秋膘:“他们去哪里呀?”
“肯定有人在挑衅君上,启动了阵法。”秋膘恨得咬牙切齿,扶着玉青初一起赶往人潮聚集的山脚下。
同时,躺在草堆上的少年也跳下来,追上玉青初,“喂,你要遭殃了。哈哈哈哈!”
“小屁孩!”玉青初气得一巴掌打在他的臀上,骂道:“木乙丁,等回到幽州城,你给我到东郊巷子去关禁闭!没有我的手令,你敢踏出一步,打断狗腿!”
木乙丁呆怔,盯着玉青初和秋膘急匆匆跑远的背影。他挠挠头,疑惑自问:“我告诉过她,我在东郊巷子有私宅吗?”他愁眉回忆,“没有啊!我和她只说过几句话。”
所以,她到底是如何知道他在东郊巷子有私宅的秘密?这是四大侍女姐姐都不知道的秘密啊。
“啊啊啊啊——好抓狂!”
少年烦躁大吼,追随而去。
山脚下,当玉青初和秋膘赶到的时候,恰巧脚下的大地停止颤动。
扒开一层层人群,终于挤进包围圈中。
玉青初看到穆令渊双手背后,神情平静的目视前方。相比之下,对面躺在地上呜哇乱叫的四个男人就太夸张了。
“穆小九,你打他们啦?”
“孤没有。”穆令渊一扭头,对她露出委屈的表情,大步来到她面前伸开长臂环在小腰上,“是他们先动的手。”
“哦!原来是……他们的错呀——!”
玉青初拉长尾音儿,笑盈盈的看他。她一手抱着翡翠玉盒,一手揽住他的腰,大眼睛打量躺地上哀嚎的四个男人,颇为无奈的说:“行啦,别装了。他若真想对你们动手,你们早死翘翘啦。再不起来,负重五十里!”
四个男人本就心口疼得厉害,听她说负重罚跑,疼得不想活了。
吴信言和木乙丁的搀扶下慢慢走来,向二人抱拳禀告:“君上,皇妃主子,他们不是装的,是真的疼。恐怕……命不久矣。”
“为何?”玉青初惊讶,看穆令渊:你下手重啦?
他摇头,表示出手有收敛。
木乙丁急的代为解释:“二位以为这个地方很好,是每个人梦想的归隐之处吗?其实,它暗藏杀机,只需一个启动的机会,便杀人于无形。”
玉青初来了兴致,问穆令渊:“你巡视山谷有发现吗?”
“无!”
穆令渊独自在山谷里巡视半日,未有察觉。回来之后,被地上的四个男人阻拦,然后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当然,是他单方面的威势碾压。
玉青初扭头看木乙丁,“小屁孩,来,继续说。”
木乙丁看到躺在地上的四个男人已经开始不停的抽搐,脸色像白绢一样,嘴巴里不断吐白沫和鲜血的秽物。
“搬去乱葬岗,埋了吧。”
吴信言招呼几个中年男人去取担架。他蹲在四个男人的中间,眼中流露出不舍和心疼,看着他们睁大眼睛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渐渐停止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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