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呼───”
一阵阵轻柔的呼吸声正回荡在昏暗寂静的内置实验室里。
显示屏上的呼吸灯似与之产生共鸣,一呼一吸都在交替闪烁着。
顺着声源望去,就见一位披散着绿色长发的御姐正侧躺在桌旁的折叠床上酣睡。
其正是这间实验室所有者.梅比乌斯。
可能是睡眠过程中无意识的姿势调整,导致其身上大部分毯子滑落到了地上,只剩腹前那小部分。
不可避免的暴露出蛇蛇那深色短衬下,因侧躺挤压而呼之欲出的硕果与果篮。
还有下方那双交叠在一起,被不知因何造成些许战损的黑丝包裹住的纤长美腿。
若有人在场定能闻到飘荡在周遭的淡淡酒味,源头毫无疑问出自梅比乌斯身上..
就这么约莫过去了半个小时,蛇蛇昏沉的意识逐渐苏醒。
但还没等她完全睁开眼,脑袋传来的一阵刺痛便令其意识瞬间清醒过来。
“嘶..唔..”蛇蛇不由吃痛了一声,前凸后翘的身子于床上蠕动扭曲了几下。
缓了好一会儿,待刺痛稍稍减缓才扶着略带晕乎的脑袋撑坐起身子。
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实验室内,于是试图回忆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她只记得在投资方的酒会上喝断片之前,自己好像打了电话叫人来接她,想来是布兰卡带她回来的。
现在整个人除了有些头疼、晕眩及口渴外,宿醉带来的负面症状好像并没她想象中的那么大。
蛇蛇驱使着不是很有力的手臂勉强扣好衣领后,黑丝美腿也下地摸到置于床边的饭盒简单合并。
就在她准备起身去找大褂披上时,因宿醉导致协调性降低,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好在她及时扶住办公桌这才稳定住了身体平衡,随即晃了晃脑袋试图清醒一些。
接着便注意到手边那本该杂乱的办公桌面,不知何时变得井井有条。
就连她的白大褂、耳饰还有领带也都整齐的摆在一起床就能拿到的位置。
虽然宿醉给蛇蛇的意识与判断带来些许阻塞,但眼前这副情景还是令其心里不由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因为每个人的习惯不同,梅比乌斯通常不会让布兰卡帮忙收拾桌子,那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就只有一个..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蛇蛇整个人顿时呆愣在原地,绿粉色渐变眸猛然收缩。
紧接着极致的羞耻、尴尬等情绪瞬间将其内心填满,本因宿醉而染上些许红晕的脸颊,此刻也被更深的色泽所覆盖。
对于自己的酒品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奈何经上次东窗事发〔用死囚做崩坏兽DNA融合手术实验〕后实验室经费减半。
考虑到各种素材的需求量都不小,蛇蛇只能自己去拉投资。
过去不怎么参加的酒会,以及不喜欢喝了会扰人思绪的酒,现在都开始被迫接触。
至于为什么不向某人那边要..
本来蛇蛇是有这个打算,毕竟那本来就是她应得的,先前因逐火之蛾提供的足够,久而久之也就忘在脑后。
可谁知某人在东窗事发后马不停蹄的赶来嘲讽了一波,然后就丢了张定期打钱进来的卡。
若是蛇蛇这边先提的倒还没什么,但被某人这般突脸嘲讽,在其眼里这无疑是被狠狠羞辱了一番所留下的施舍。
当然某人肯定不是这么想的。
但本就在气头上的梅比乌斯,直接‘咔嚓’把卡掰成两半,愤愤的表示她才不需要施舍..
结果就是当时折的有多干脆,当晚粘起来试着去取钱的样子就有多狼狈。
奈何折断的正好是芯片及磁条的位置。
之后因那丢丢自尊心和当初放出的狠话,蛇蛇实在拉不下脸去要钱,只能重归老本行去拉投资,直至现在..
可酒后的那副样子给谁看到不好?偏偏被那个最讨人厌的家伙看到。
天知道她昨晚有没有耍酒疯,或是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想到这个蛇蛇就感觉整个人要爆炸,趁着穿戴整理服饰时不断自我安慰。
桌子说不定是布兰卡顺手收拾的,又或者其实她断片后没有耍酒疯说什么胡话..
可这些可能性都被其给否决了,说白了自己说出来都不信。
随即蛇蛇不知想到什么连忙掏出手机查看,在看见昨晚最后一通电话确实是打给布兰卡的,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当然这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与此同时休伯利安上的某间房间内。
位于床铺上的黑发某人缓缓睁眼苏醒,迎接这崭新的一天。
其身侧臂弯躺着仍在酣睡的吸血鬼,身上的大片春光都被被褥所遮盖。
晨昊瞥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现在时间已经来到上午九点半。
想来蛇蛇应该差不多醒了,毕竟昨晚送对方回去后,他还特地帮忙醒了醒酒。
不然就那么放任其那副牢骚不断,比划拳脚与平日极具反差的酒醉状态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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